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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那只断掉的手,我只好让胸膛抵在门上。
这几天真是惨,背後也磕前面也嗑,我应该要去买个意外保险。
我这边阿Q的想着,耳朵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刚才就想说…你他妈的脖子上为什麽有吻痕?”
“…”我想起来范重祥对我不轨的时候好像有咬我的脖子。
“妈的!对方是谁?你到底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你说啊!你说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耳朵里面像是有千百只小蜜蜂在飞。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觉得小康龙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胸膛压在我的背上,一起一浮很不稳定。
我想把他推开,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肘从後面顶他。
可是下一刻他把我的手压在房门上,咬我脖子有吻痕的地方,大力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可口肥rou。
我挣扎,想要踢他又怕伤到他。
“康龙!放开!”
“我不放!偏不放!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他竟然还边咬边说。
然後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双腿中间,用力磨赠。
“你到底在干什麽!”他这简直就像范重祥一,我感到很愤怒。
“没干什麽,那人怎麽对你我就怎麽对你。”然後他把我的头转过来,狠狠吻住。
我没办法,只好用牙齿用力咬他的嘴唇。
可是他不为所动,反而进入我嘴巴舔我的上牙龈,两人的口腔里都布满着血味。
而他的膝盖依然顶撞我的跨部。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我最爱的儿子,又惊又怕,这个人是谁?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是谁?
他亲着我的时候,一只手伸进我的T-shirt哩,在我的腰侧轻轻抚摸,普通人那里不太敏感,但我一下子就呻yin出来。
他一定发现了,因为他的手慢慢摸上去,到我的腋下那里,接着是ru珠。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异的感觉,弄得我又惊又怕。
他竟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喘不过气。
我被他的手他的吻弄得不能自己。
神志不清中,他放开我的嘴唇,说:
“他有没有摸过这里?”
我还忙着呼吸,根本没能理他。然後他手一掐,我痛得要跳起来,才发现我的Yinjing又被握住了。
“他有没有碰过?”厉声质问。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想也不愿和自己儿子讲这个。
我的沉默?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因为他恐怖的说着’很好很好’,我转过头看着他,那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头发狂野兽。
他立刻放开我的手,从後面撕破我的T-shirt,扒下棉裤和内裤。
我用全身力量往後撞开他,顾不得把裤子拉上来,立刻趁机转开门把进卧房。
他也没有注意这招,竟然让我关门反锁,关门前我看到他的脸上既发狂又吃惊。
我松了一口气,发抖着从墙壁上滑下去,裤子甚至没有穿好。
小康龙在外头发狠敲了几下门,我看着不断震动的木门,很怕下一刻他就会破门而入。
可是没几秒噪音就没了,我心惊胆跳的看着那扇门,慢慢的靠近。
然後我听到’喀啦’的开门声,心脏几乎停止。外面灯光打进黑暗的房门里,小康龙手上拿着房门的备用钥匙。
我真的快疯了,不断退後,最後跌在地上,还是被我掉下来的裤子绊的。
他看着我,双眼发红,蹲在我面前,把我压在地上,我的背很痛说不出口。
他把我打石膏的手移开,才没有产生地二次伤害,可我的衣服全被直接撕掉,连脱都不用。
我第一次恨他那因运动而壮的身体,他轻而易举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前,私密处被曝露在空气中。我感觉到肚子也在痛,尤其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全身都在痛,很痛很痛。
我没想到男人和男人真的也能做,而且还是被自己儿子暴。
他变了很多总姿势,下面那根始终在我屁眼里,我叫了很次多出去,可他总有办法让我的身体不断射Jing,像被火烧一,可是心是冷的。
我失去意识之前,坐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看着咖啡色的地板上都是零星白色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