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大哥也有这样想过,尤其对象还是自己的亲兄弟,只是端午节那次,我的反问还有回答,甚至是我那句半玩笑的兄弟俩可以相依为命,让大哥感受到了其实我也是关心他的,同时他也换了另外一种思考方式,再找对象还要顾虑是不是真的对侄女跟侄子好,甚至还有相处问题,但如果换成是我的话,一定是真心对他们两个好的。
虽然这个时候的大哥对於我偷吹他的事情还是有点纠结,但後来晚上睡觉的聊天,他回想起之前听从侄子建议帮我布置房间的一部份考量也是体谅彼此有着相同的境遇,再加上他其实也知道我会用他的情趣用品,所有迹象都显示彼此是最知道彼此需求的兄弟,或许在这中间有什麽事物发酵了,却不会改变彼此关心的事实,於是大哥也就不纠结了。
甚至後来在情慾房一起打完手枪後,我给大哥的那个吻,让他确定了兄弟之间其实不需要顾虑太多,就像我说的,那个吻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兄弟之间情感到一种极致之下所能表达的最好方式,无关情慾,只有情意。
大哥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聊起,他跟原姐之间早有在来往,他也有认真的想过要追求原姐,同为单亲家长虽然让他们更能体会彼此的辛苦,却不是他们之间相处和睦的保证,双方都是极强势的个性,好几次谁也不让谁,但从未确认过关系的他们,又觉得既然没有关系又何必求结论,剩下的就只剩下肉体上的慰藉了。
後来侄女跟侄子的独立,虽然让身为父亲的大哥感到骄傲,却同时伴随着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孤独,加上侄女跟侄子已经不跟他拿生活费了,对大哥而言那是支持他努力工作的动力,突然的转变让他无所适从,跟原姐发展的不顺利已经让大哥够挫折了,这样的无所适从对大哥来说无异於是雪上加霜。
而我的存在却让大哥抓到了一根浮木,在邻居还没搬家前,他觉得至少还可以当我的後盾,甚至後来邻居搬家之後,我买下房子背起了房贷,大哥虽然没有插手,但他默默的存起一笔钱,当作我的应急款,万一真的出了什麽意外需要一大笔钱或者短时间内无法有收入的时候,可以支撑一段时间。
大哥向我道歉,说他不是瞧不起我,而是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如果没了人生目标,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我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只说了一句我懂,毕竟在我买下邻居房子之前,生活就是工作、吃饭、睡觉,那段时日我也浑浑噩噩,我真的很明白那种感觉是什麽,所以我根本不介意大哥这麽想,我甚至很高兴,自己成为大哥的支撑,我也知道大哥也是关心我的。
大哥接着说,侄女跟侄子不在家的日子,虽然那段时间他还没放弃原姐,总是想着要怎麽让关系从炮友变成情人,但在他出差的第二个晚上,他就非常想家了,但他回想起的不是跟原姐的种种过往,而是有我陪着吃饭聊天看电视的时光,平常的当下他没注意过,却在离家後才意识到现在剩下的日常,就是我了。
出差剩下的每个晚上,大哥总反覆的思考着,在发现我偷吹他的时候,他内心的纠结与矛盾,却也回想着,兄弟一起打手枪时的没有隔阂,他仔细咀嚼着过去片段的感觉,当大哥想不出答案的时候,他就只问自己,自己想做什麽?大哥只感觉到无尽的思念,他想回家,他想侄女与侄子,他也想我,兄弟一起睡时的安心,兄弟一起自慰时的心有灵犀,兄弟一起生活的温暖温馨。
就像是一起打完枪之後他对我说的那番话,只要能够开开心心过生活就好了,也就像後来的那个吻之中,大哥明白我们兄弟之间是多麽能够理解彼此境遇,所以他才会回吻,这时的大哥窝在商务旅馆的被窝里面,感受到他从未有过的想家,他想回家,想好好的亲我一口,想抱着我睡,甚至因为想到兄弟打手枪画面,让他现在下体硬的不得了,他想回家好好的跟我打一发,而也就是这一刻起,大哥不再纠结自己在那一次发泄过後,就一直存在能够再跟我一起自慰的渴望所引起的罪恶感。
难怪上次一起打完手枪之後,虽然大哥後续的行为举止很亲密,在日常相处上确实也越来越好,但都没有再找我一起打过手枪了,原来是内心还面临着一些框架束缚,却因为这次出差离家,意外有了小别胜新婚的情境,所以昨天晚上大哥回家後,来找我打手枪的时候才这麽的毫无顾忌,甚至还是他渴望已久的。
大概唯一的意外就是大哥没有想到我会这麽直接的就帮他吹,但大哥不知道的是,我对他的倾慕开始的比他早很多,而且之前就已经帮他吹过了,虽然第二次的时候被发现了,我也坦承其实我一直都想这麽做。
虽说大哥就算已经放下心中道德的纠结了,但毕竟打手枪还只是互相碰触而已,真正面临到意义上有所「结合」的时候,大哥第一时间也还是退缩了,但毕竟大哥心境上已经有所转变,很快的就想起了他所放下的纠结,他想着,他想要吗?而答案是肯定的,他希望我帮他吹。
差不多交换完彼此的想法後,我们认真的看着对方一会儿,我对大哥露出一个笑容,表示我都懂,而我也都在,大哥也回我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