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晚舟怀孕后,她就觉得江渡神经兮兮的。
什么事都不让她做,还要求她医院里尽量不要去上班了,能请假就请假。他觉得医院里病毒细菌太多,会传染给孕妇,孕妇怀孕期间本身就免疫力比较弱。
晚舟没理他,她孕期身体健康得很,没必要小题大做。她只是和科里申请不再上晚班,平日里白天的门诊还是可以看的,反正横竖也是坐着看诊。
周五晚上,江渡和晚舟说,他妈妈在莲花寺联系了僧人打算开坛祈福,为她的孙孩祈求平安。一大家人都要去,还旁的一些亲戚。主持说,人越多,诚意越足,效果就越好。
莲花寺是北城本地最大的一座寺庙,每年香火旺盛,求签者络绎不绝,都说灵验得很。
所以江妈妈就邀请了一大帮子亲戚同去祈福,还特地包了好几间禅房,要开两三天的坛,也方便大家休息。
晚舟听了有点无语,她一直都知道江妈妈是比较信这些东西的,但现在特地去莲花寺开坛,未免也太隆重了。
但她是小辈,长辈这样做也是好心,她总不能拿反驳些什么,只能顺应着随波逐流了。
周六上午到达莲花寺时,很多亲戚都已经到了,开坛仪式放在下午举行。
江渡陪着晚舟在莲花寺转了转。
寺庙很安静,千年古刹,庙的正中间有一颗巨大的菩提树,粗壮得足有三四人才能围住,像是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仍然坚强矗立在这。
晚舟突然就来了灵感,之前孩子的小名一直都没定好。
她拽了拽江渡的手,转头问道:“宝宝小名就叫菩提,咋样?”
江渡揉捏着晚舟的手,晚舟现在已经怀孕5个月了,在他每天坚持不断的投喂下,总算是胖了点,手上也长点rou。
所以他现在尤其爱捏她的手。
捏不了其他地方,捏手总不过分吧。
“都行,菩提挺好的。”
两人兜兜转转就回了自己的禅房,孕妇很容易疲惫,午休是必须的。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和衣躺在了床上。
正值盛夏,外面蝉鸣声一片。禅房比较老旧,没有装上空调,只有头顶的电风扇在刺啦刺啦转着,发出让人有点烦躁的声音。
江渡心里腾起欲望了,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晚舟了,顾虑着孩子,也顾虑着她的身子。
但现在这个燥热的境地下,他只能忍耐着,起身打开了窗子,让房间通通风。
他回到了床上侧躺了身体,深呼吸了一口气,打算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刚转身,突然背后伸出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腰,紧紧缠着。
江渡重新转回身子,看着她的眼睛,咽了咽口水“舟舟......”
晚舟在这样的状况下早已感受到身边人的心猿意马,她也很久没做了,但现在她的胎已经平稳了,偶尔运动一下不会有太大影响。
话还没说完,晚舟直接起身亲了上去,打断了他的话。
江渡不喜欢处于被动地位,下一秒他就扣上她的后脑勺,边亲边将她压回床上。
属于男人独有檀香气息,瞬间将她淹没。
他隔着睡衣揉捏晚舟的rurou,低头轻柔地吸咬着,眨眼间衣服就shi了大半。
顺手把她脱了个Jing光,ru包白嫩丰满,女性孕期孕激素促使它长大了许多,ru粒shi润地矗立在空气中,像朵盛放的花。
江渡很渴,他在内裤外沿着花唇抚摸,感受到微微shi意后,就伸了进去。
绕着小核打圈按摩,手指时不时浅浅插进花xue,又迅速抽出来。另一只手在晚舟的胸ru腰腹来回打转抚摸。
“呃......痒......”晚舟被刺激得泪眼朦胧,这种感觉她现在陌生得很,和之前的体验完全不同。
她感觉身体内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嘴巴好干,全身像是着了火。
她在江渡怀里难受地哼哼,但在江渡眼里却像是催情的药物。
江渡伸了两根手指进花xue,帮她慢慢地做着扩张。小xue已经很shi了,漏了他一手水。
他深呼吸一口,脱下了自己的裤子,gui头蹭得花唇发烫。
“舟舟,我要进来了。”
江渡上手捏了捏晚舟的唇珠。
晚舟的唇珠生得饱满,在这张温婉秀气的脸上却不显得违和,此刻在床上更显得性感至极。
他捻着她的唇瓣,把手指伸进了唇中。
手指在里面搅动着,与她的舌头纠缠不休,拿出手指,又带出一丝银线。
江渡再次说道:“我要进来了,舟舟。”
晚舟头昏脑涨地点点头。
江渡拉起塔的一条腿勾上自己的腰,坚硬到发涨的性器缓慢而又用力地顶了进去。
花唇被撑开到极致,甚至显得有些透明。
进到一半,晚舟哼哼唧唧地喊痛,江渡立马停了下来。
紧致的花xue让他流了一头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