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个正经点的世界了。”艾诗环顾别墅,扯了扯身上厚厚的灰色卫衣,“系统,说下世界线。”
系统:“你是富家小少爷,安尧是你们家的仆人,在这个世界里你刚成年,安尧比你大七八岁。这个星期你父母都不在家,要他来照顾你。估计还有二十分钟回来吧。”
艾诗:“……他是禽兽吧。”
系统:“你为什么要加‘吧’?”
艾诗没回,反问:“他房间在哪儿?”
系统给他指了方向,艾诗推门进去直奔衣柜。
翻了几下后,艾诗吹了个口哨:“Jing彩。”
系统:……为什么他听上去很愉悦的样子,果然下梁歪都是因为上梁不正!
艾诗顶着一副清纯男高的样子,在一柜子的情趣用品里挑挑拣拣,翻出来一件白色百褶短裙,进入式的兔尾巴和一条带铃铛的项圈。
系统:“我现在觉得你比你学生禽兽些许。”
艾诗:“屏你的蔽去。”
世界清静之后,艾诗把运动裤连带着内裤脱下,对着全身镜掰开tun瓣把兔尾插到自己的后xue里,换了短裙,上身松松垮垮的卫衣几乎要把裙摆拦住。他把项圈套在手腕上转着圈玩,又百无聊赖地在房里翻出一盒烟,抽出来一根点燃了。
灯“啪”得灭了,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点火光。
艾诗闻到久违的尼古丁味,看着镜子里自己纤细的身形,自嘲似的笑了一笑。
做了二三十年的禁欲模范,被自己学生Cao了几次就成这幅样子,多出息。
不过——他掸了掸烟灰,翘起二郎腿,——无所谓,他爱当那根不正的上梁 。
脚步声响了起来,门“吱呀”一声打开,光投射进来,照在一双交叠的修长双腿上。
安尧的动作顿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坐在床上悠闲悠哉吞云吐雾的“高中生”。球鞋和卫衣还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上,但隐隐绰绰的裙摆,明明暗暗的火星和迷离玩味的表情,都让他感到不安又兴奋。
他听见眼前人懒洋洋的嗓音:“要是我没进这个系统,你是不是打算意yIn我一辈子?”
空气寂静了一会儿,安尧缓缓脱去了身上克制有礼的西装,衬衫下的腹肌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他侵身上前,就着艾诗的手把烟拿过来吸了一口,在令人上瘾的气味里低声说:“我觉得我没有那个耐力,哪天可能会因为强jian自己教授进监狱。”
他叹了一口气,因为靠得太近,勃起的阳具已经落到了艾诗双腿之间,他隔着烟雾注视着艾诗的眼睛,说:“不过我应该也舍不得。”
艾诗轻笑一声,夹着烟的那只手搭到了安尧肩膀说,看向他的眼神仿佛满不在乎:“那我给你个机会强jian我,我的好学生。”
安尧深吸了一口气,拽着艾诗的裙子把人抬起来放到了床边的台阶上,轻轻拨了下镜子,艾诗就看清了自己跪坐的姿势。
光从开着的门里斜斜地照到这副漂亮的躯体上,安尧看清了他毛茸茸的兔尾巴,笑了一下,隔着西裤用阳具顶了一下他,满足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微微皱起的眉和忍不住张开的嘴:“我想起一首歌……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
懒懒地唱着“我要进来”,他解开了腰带,扶着阳具顶进来,Yinjing被兔尾蹭得微微战栗,连带着被进入的人也都了起来。听到他手上攥着的铃铛发响,安尧惊喜地挑了下眉,把项圈轻轻挂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平时与教授探讨学术问题一样的口吻说浑话:“请问,兔子是性欲旺盛的动物吗?”
艾诗没有回答,他微微喘着,说不出话,他发现台阶上下的姿势会让安尧顶得更深,但他偏偏又自己发sao塞了个兔尾进去,此时只感觉后庭被胀满了,再加上兔尾会随着安尧的动作摩挲他的tunrou,和被带出的点点肠rou,痒得人浑身发软。
他听说性虐道具里有羽毛,现在理解一些了。
安尧的手从卫衣下摆探进来,从艾诗翘起的阳具开始一直往上摸到ru头,打了几个圈直接摸上了脖颈,手指伸到了他的口腔里搅弄。
一路的瘙痒本就让人难受,他这么一搅,艾诗便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娇喘出声,夹烟的手已经酸软无力,烟头掉落在地,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因纵欲而泛起chao红,粉色漫到了肩颈,骨节分明的手从厚厚的卫衣里探出来挑逗唇舌,卫衣表面完好无损,内里却早已是浊白的Jingye,衣褶的起伏是他的身躯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战栗抽搐。而卫衣之下,他跪坐的姿势听话又乖巧,主动塌下的腰发出色情的邀请,白色的百褶裙很衬身材,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是兔尾磨蹭着男人的Yinjing。
他叫得比铃铛还响,如果现在有人从一楼进门,绝对能听到他在二楼的叫声。
羞耻与兴奋交织,艾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狠狠Cao弄,一次又一次高chao,泪ye,津ye和Jingye,柔和而温热地包裹住兔子旺盛的性欲。
“我的大小姐很美。”安尧温柔地抚弄着他的小腹,突然把他抱了起来扛到了窗边,猛地把窗帘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