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两点。
年桦老实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不敢动。
由于年桦经济上十分紧张,只能在本市外环租一个只有一个大点的卧室还有一个厨房厕所的房子。
还是和路城合租。
两个欧米伽也没什么的。
但年桦的性格就是对人讨好型,对于天天和自己接触的路城自然而然的就在意了起来。
小小地呼一口气,轻轻地想把路城的手从自己的肚子上拿来。
年桦弄的出汗了,都没有成功。
路城的手在他腰上坚如磐石,死死不动。
年桦在黑暗中眨眨眼。
路城蹭蹭他的颈窝,淡淡的薰衣草香温暖干燥。
信息素熏的年桦脸通红,一动不敢动了。
“Cao的,刘管理没长———”路城的梦话含含糊糊地传来,就是那一句Cao的听得比较清楚。
年桦呆了,梦里也可以骂人吗?
“屁眼———”很沉的声音响起,一向对自己很严格自律的优质欧米伽路城,连梦话都要补全。
“扑哧。”年桦没忍住笑了,身子小小地动了一下。
怀里软软的东西来回移动,左右磨蹭。
温热的rourou的。
路城继续压着,不过皱了眉头,显示出他有点不爽。
在睡梦中,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移动也让他不开心。
路城无意识地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将年桦抱的更紧。
同时路城干起了让自己舒服的释放压力的夜间事情。
“啊—”年桦没忍住,不过马上捂住了嘴。
吵醒路城了他又要生气。那样他没好果子吃。
“嗯——嗯——哈———嗯……”路城的深深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嘴唇贴着年桦的耳垂,呵出来的热气让年桦耳朵羞羞。
喘息声色情暗哑,喘的热气全在他耳朵里转来转去。
难耐的欲望从主人的声音里隐隐显露。
“唔。”年桦想把他推开。
结果就是抱的死死的,而且位置下移。
伴随着有规律的顶弄,戳着隔了一层布料的年桦那里。
热的硬的,睡裤太薄了,根本就能感受到的清清楚楚。
年桦眼角都shi了,被人一下一下的顶着那里,如同侵犯一般的感觉很不好受。
年桦捂住自己的嘴,只发出小声的乌咽声。
身旁的薰衣草香气更浓了。
他不按时吃抑制剂,不天天吃。
年桦难过地想。
一天到晚总凶人,不知道欧米伽除了结合时怀孕的概率更大意外,发情期时的欲望同贝塔和阿尔法都是一样的吗?
有些注意安全的阿尔法和贝塔发情期还会吃抑制剂防止自己怀孕呢。
一天就凶我。
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被顶的生理盐水出来的年桦难过至极。
待路城低低压抑的一声,年桦比路城先瘫软了下来。
年桦浑身软的没力气。
不过,
幸好他穿内裤。
年桦苦中作乐感激地想到。
要是不穿内裤睡裤,年桦毫不怀疑路城能顶进来一个头,好好地感受一下年桦屁股里面是什么感觉。
接着要是不小心地弄进来点什么东西,年桦就可以做未婚妈妈了。
趁着路城放松下来,年桦赶紧连滚带爬从被窝里爬出来。
缩到床角的一个小位置。
默默地拽过来一小点被子。
再默默地将手机点开。
蓝色荧光的手机屏幕照亮了年桦的脸。
点开一个小音符。歌曲随之响起。
“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我咬紧牙关命令我发出这句话,
……..
……
天黑之前再讲一句晚安吧,
就这样吧。
……….”
悲伤的音乐在耳机里播放,年桦缩进了被窝里。
更难过了。
跟他说他也不会相信,每天早上还冲我发火。
吃包子也不帮我带。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香儿。
呜。
豆浆也不给帮忙带。
还说我做饭臭。
呜。
眼泪说掉就掉,首市的夜晚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儿。
年桦再次看了看自己被蹭红了的大腿根儿,擦擦眼睛。
“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我咬紧牙关命令我发出这句话
…………”
听着音乐,半夜三更。
世界上没有比他再可怜的人了。
年桦擦擦眼角。
明天一定要好好工作,好好挣钱。
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