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靴子,钟会仍然跪坐地下,卫瓘又吩咐他:“给我捶捶脚,下手要轻些、慢些。”钟会只得将卫瓘双足搁在腿上,上下捶捏,卫瓘不叫停下,他手脚便不敢怠慢。约过了半个时辰,捶得他手也酸,腿也麻,卫瓘才叫他:“好了,坐上来替我掏掏耳朵罢。”
钟会忍气吞声,依言坐到榻边,把卫瓘的头捧到怀里,拿了金耳挖替他采耳。卫瓘枕在他两腿当中,把脸埋在他小腹上,一呼一吸都将气吐到他身上,shi热轻软,激得下腹一片酥麻。钟会心神难宁,手里使不上劲,想将卫瓘推开些许,卫瓘却越贴越紧,鼻子好几次蹭到他Yin阜上来。险将两只耳朵掏完,身上早是汗shi一片,薄纱衣里透出rou色。卫瓘又要他侍奉吃茶,他迷迷糊糊应了一声,自桌边提壶过来,先捧一杯,送到卫瓘嘴边。
卫瓘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直呼:“太烫、太烫,你自己吃吃,是能端来奉人的吗?”钟会便将就卫瓘的碗子,自己将残茶吃了,并未觉得烫嘴。又倒一盏,小心吹凉送至卫瓘嘴边。卫瓘才刚沾着茶碗,又叫:“烫死人了,小刁奴着实颟顸,故意烫我不是?”一把将他掼到地上,朝他腰上、腿上、nai子和肥tun上啪啪扇打,清脆之声不不绝于耳。
雨点似的拳脚接连落下,钟会抱头护腚,满身抽痛。再忍不住,失言叫喊:“别打、别打……卫瓘死人,我cao你的烂窟窿!”抬头一看,才见卫瓘眼含笑意,显然是早已瞧破他的伪装。
钟会怒从心底起,扑向卫瓘:“贱人,敢戏辱我!”
卫瓘哈哈大笑,一把掣住钟会双手,将他箍在身前,道:“我早是说了,你若肯乖觉安分,与我做老婆生娃娃,我又怎舍得戏辱你?可惜你冥顽不化、甘为下贱,我不略施惩戒,你又怎晓得天高地厚?”
钟会咬牙切齿,提手打了卫瓘一嘴巴子,又把金簪摔到地上,裙帔扯碎,骂道:“呸,丈夫头可断、膛可剖,却休想我为你产下一儿半女!你倘还念往昔之情,就给我个痛快,不然我纵下地府,也刨烂你的祖坟,日死你的祖宗,让你夜夜不得安宁……”话音未落,眼前忽地天旋地转,摇晃两下,便倒在了卫瓘怀中。
卫瓘轻抚他,连连亲他的脸蛋儿,谑道:“好个泼奴婢,倒骑主子头上撒尿,我便把你撕了,一条一条吞到肚子里去!”说着把头埋到钟会身前,朝他锁骨、胸脯上大咬几口,真似要把皮rou嚼烂吞吃了一般。
钟会被咬得连连痛叫,奋起挣扎,却发现手足发软,浑使不上力气。卫瓘又把手探入他裙底,四处揉搓。他登时头晕目眩,热汗涟涟,一阵春情勃发,只觉被卫瓘抚过的地方舒畅无比,不自觉朝他掌下钻去,恨不将一身的rou都献与他。
卫瓘手掌摸到下处,一把攥住他孽根,上下捋弄。钟会咿呀痴叫,双手攀住卫瓘脖颈,雪白的胸脯直往卫瓘脸上贴,正当缠绵,卫瓘却陡然撤了手掌。
钟会杏眼迷离,恼恨道:“你……你……”他已知卫瓘是在茶水中做了手脚,故意要看他丑态。可情chao难遏,身下频频酥麻作痒,耐不住又扑到卫瓘身上,与他交鬓厮磨。
卫瓘连连撤身将他推开,端衣正色道:“方才还叫得三贞九烈,怎转眼就耐受不住了?”
钟会咬破唇儿,难以答话,身上就好似被蠓蚋咬,被架火上烤,百般痒热难耐。难熬得滚到地上,yIn水流了满地,抓着甚么就往身下捅去。卫瓘一脚踩在他肚子上,道:“乖奴婢,你叫几声好听的,老公便饶你。”
钟会咕咕哝哝,抱着卫瓘的腿道:“好老公,求你cao一cao贱奴,贱奴磕头了……唔……”
卫瓘这才开颜,将钟会抱到榻上,一阵亲咂。又教钟会仰躺榻,手抱双膝,将sao水直冒的肥bi高高撅起,吩咐道:“要cao你哪里,自己掰开指与老公。”钟会只得用手把saobi掰开,Yinxue内红rou外翻,yIn涎垂滴。卫瓘掐住他一边nai子,捏着孽根,“扑哧”一声没入rou里。
钟会登时爽利得说不出话来,脸泛chao红,媚态横生。
卫瓘急抽慢锁,cao得saobiyIn水四溅,连响不断。cao了二三百下,正在急时,又把阳物抽出,问他:“你答应要为我开枝散叶,生许多娃娃,还做不做数?”
钟会bi里一阵空虚,赶忙应道:“作数的。”翻身骑在卫瓘腰上,自个便扶着鸡巴往bi里塞。
卫瓘仰躺床上,乐得见他动作。只见钟会迭腰挺胯,腿又摇股又颠,把鸡巴裹在bi里,百般夹弄。
钟会又弄了一会儿,腰肢渐软,伏在卫瓘身上歇息。卫瓘抡起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连连催打:“这小yIn婢,才多时就敢偷闲,实在惫懒!”言毕尽根捣入,gui头连连撞在胞宫上头。
钟会小腹一阵酸痛,捂住肚皮道:“好人、好丈夫,快饶了奴婢,实是吃不消了。”
卫瓘却充耳不闻,翻过身来,一把将钟会压到身下,没棱没脑,鸡巴cao入胞宫当中左右抽弄。钟会凄厉大叫,浑身上下不住抽搐,两处尿孔飙出尿水,浇在卫瓘下腹,连带被褥也shi了好大一片。卫瓘cao弄更狠,口中直骂:“没人lun的贱奴,子宫都被我cao破了,还怎么为我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