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在孽梦里不知醒转,一时梦到自己身首异处,头颅已殓在革裹中呈至洛阳;一时又神魂飘至泰府,嵇康、诸葛诞、夏侯玄伺在道旁,见他经过便上前生啮其臂,分rou而食。钟会惕然四顾,独不见姜维,不由泣涕大叫:“伯约救我,伯约救我!”惊惶无措之中,忽觉脸上泪痕正被人轻舔。
钟会迷迷糊糊睁眼,只觉周围景物大变,红毡纱帐,已不复锦城乱军之象。而自己浑身赤裸,正被人揽在怀中,说不出的亲热温存。钟会心中一凛,聚起Jing神把眼前人细瞧,失声道:“卫瓘,你……”
只见眼前人丰姿韵秀,衣冠楚楚,一双笑眼盈盈看来,正是那卫瓘卫伯玉。言语温柔,朝钟会道:“士季,别来无恙?”
“你、你竟没死?”原来兵变日前钟会就想着除掉卫瓘,可派去的亲信都道卫瓘已大病不起,估摸着时日无多,自己才未深追。今日一见,钟会又怎不明白自己是遭了算计。便是当日纵虎归山,才有而今兵败受辱,千般懊恼,悔之晚矣。一霎时怒恨填膺,抡拳往卫瓘太阳xue上捶去。
卫瓘未及避让,挨了一拳,颅内嗡嗡作响,似有万千飞虫盘旋。不由也面露艴然,斥道:“若非我出手相救,你早是yIn丧蜀宫,被那些青眉赤眼士兵亵辱死了。”
钟会狞笑道:“我最好是死了,可惜没死,只好有我一日,便杀你一日!”说着将床帐上挂着的铁剑抽出,朝卫瓘砍去。
卫瓘闪身躲避,滚至榻边。钟会挥剑又砍,砍得褥絮乱飞,上好的床板上不多时就斫出几个窟窿。剑刃划破卫瓘左臂,眼看就劈胸斩来,他竟急中生智,拿手边茶碗朝钟会泼去。钟会“啊呀”一声,眼前被水雾所迷,手上执剑劲头松了,被卫瓘一把夺去。
卫瓘把钟会摁在榻上,拿剑比着他的脖颈,喝道:“婊子,你服不服?”
钟会大骂:“你这杀一千刀的小贼,没骨的王八,杀了我便是,我做鬼来朝你索命!”
卫瓘听完却笑了,抚着钟会鬓发道:“你是个千人cao万人入的臭婊子,好心将你救回来,给你揩身抹净,你却要谋害亲老公!这等歹毒心肠,往后进了阎罗殿里,才是要挨一千刀的。”说着扯过一段斩碎的褥缎,把钟会两手缚住。
钟会自然不服,猛啐几口,都挂在卫瓘脸上,只叫:“你说是谁老公,浑不知羞!”
卫瓘也不驳他,只把香唾从脸上刮下,往口里一嘬,倒看得钟会面红耳赤。他往钟会鼻子上小啄一口,亲狎道:“你方才大表死志,倒也无错,钟会的确已是个死人了。我昨日已觅得一具尸身,交付向雄安葬,从今往后你便是军司府里的贱奴,是我的乖乖小娼妇。”
钟会听完又要杀他,无奈双手被缚,才未得逞,只好双腿满空里乱蹬,眼目凶视卫瓘。
卫瓘面色微愠,说道:“既是贱奴,往后再不许这般没规没矩,我会慢慢教你。”言罢把钟会抱揽身前,肥tun横搭腿上,钟会口中每出不逊言语,他便啪啪扇几巴掌。
钟会俯面朝下,气急败坏地大嚷大叫:“狗骨头,你已死多时了……哎唷!你、你身上rou都臭了……哎唷、哎唷!”卫瓘越听越怒,大手毫不留情地抽在钟会屁股上,两瓣白嫩嫩的肥tun不多时就青中见红,红中透紫。打到最后钟会嗓也哑了,卫瓘手也酸了,把着他的腰道:“yIn奴,再叫!”钟会却把shi漉漉一张脸别过去不言语,尤自不肯低头。
卫瓘居高临下,见他一身雪花白如脂,两团鲜红艳若桃,不觉心内乱蓬蓬造痒,把手覆上钟会光溜溜的肚皮,向下撩去。钟会一声低叫,侧身躲避,被卫瓘一把揪住身前小rou儿,竟然又shi又凉。再往后探,Yin户和tun缝也是滑腻不已,卫瓘哈哈大笑:“坏死心的yIn妇,都已泄过一回身了,还跟我乔张作致。”立时又抱着钟会连亲几个嘴巴,问他,“老公打得你爽不爽,舒服死你了不是?”
钟会满面羞红,虽是不愿启齿,可卫瓘拿手扪他bi口,他还是在不觉间挺腰逢迎,yInrou缠着手指不放。卫瓘把yIn水抠出来,揩在钟会脸上,得意道:“莫急、莫急,这便cao死你这小yIn妇了。”话罢便将热硬的阳物掏出来,急急撞进了钟会身子里。
卫瓘身上衣冠端正,只从下摆露出gui头赤紫、青筋蟠环的孽根与钟会相连。钟会愈是躲避,他便愈是发狠撞去,手掐细腰,浑要把钟会箍在他鸡巴上一般。
“啊……唔……”钟会被cao得汗shi两鬓,舌头不自觉吐出嘴外,遭卫瓘一口叼住,缠着他亲起嘴来。两人咂得啧啧直响,涎水直淌,滴在钟会颈间胸口。
卫瓘将阳物抽出些许,立时又奋身直捣,大开大合,腰腹将肥tun拍得啪啪作响,红痕更甚。一连抽了百十余下,钟会浑身忽地抖如筛糠,bi里yIn水大放。卫瓘知是抵他sao处了,抽送更狠,只听钟会呜呜叫道:“快停、快停,别撞那处!”身子就似软化了一般瘫在卫瓘怀中。
卫瓘哪里听他,死命往里顶去,只觉gui头撞进一张小嘴里,吸得他尿也出来了,霎时大喜:“好乖乖,是撞着小yIn妇胞宫了!”又连cao数十下,狠狠往那宫口凿去。
肥嫩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