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胜有声,杜克硬得要发疯。
旁边声音窸窸窣窣的,估计是在脱裤子了。
男人咬牙道:“操,脱快点,看我不干死你。”
杜克一动都不敢动,裴洇却有点清醒了,自己撑着起身,衬衫挂在秾纤合度的肩膀上,手撑在杜克胸口,跟他一起安静地听。
半晌,裴洇腿还勾在杜克的腰间,手慢慢往下,把裤子扣解开了。
杜克在黑暗中沉声问:“你……”
裴洇上身贴着他的胸口,被揉得尖尖的两点也贴着他的制服,小声说:“好难受……”
裴洇修长的手指把他拉链拉开了,内裤拉下来,那根硬了几乎一个晚上的东西立刻弹动出来。
裴洇虚虚地碰了碰前端,有点害怕。过了一会儿,终于握上去,杜克的阴茎直径很大,他一手正好圈住,烫得他手心发热。
他忍不住上身贴得更紧了,乳尖在制服外套上轻轻地蹭,勾在杜克腰上的腿也绷直了,夹紧了。
杜克难以自持地抚摸他的头发,后背,衬衫被掀开,从背后的蝴蝶骨一路滑到尾椎。
水声响起,女孩在旁边娇滴滴地夸:“啊,啊,你的好大……”
裴洇手里握着勃起的阴茎,手指发颤,指尖勾着杜克棱角分明的冠头,转了一圈,往下,青筋勃发,凹凸不平。他握实了,手感硬得像铁,青筋跳动,撸动的时候磨得他的掌心都疼。
裴洇一手抵着杜克坚实的胸膛,一手给他手淫,侧头贴在他的银质的制服肩章上,勉强给滚烫的脸颊降温,嘴里无声地喘气。
女孩还在旁边夸张地叫:“啊……嗯嗯,你好厉害,嗯……”
杜克听得都想笑,这未免也叫得也太假,那男的是多不行,让人家小姑娘都要出戏了。
裴洇的头却越埋越深了,握着阴茎的手不动了。突然勾腿在杜克腰间蹭了蹭,拉着他的手慢慢往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杜克哑声问:“想要?”
裴洇醉眼朦胧,隔着雾气看他:“这里,感觉好黏啊。”
什么黏?杜克喉咙干渴。
他忍不住了,把身下人的裤子褪下,裴洇乖乖地让他动作,双腿在他腰间分开,露出笔直翘起,硬得滴水的阴茎。
杜克痴迷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爱极了,伸手握住捋动。
裴洇低着头,难受地按着他强劲的手腕,但更像是欲拒还迎,根本没有用力。他被弄得往后弓背,又伸手咬着手背,险些直接叫出来。
裴洇胸口起伏了一会儿,按着杜克的手稍微使了点劲,压着他再往下探。
下面是一片湿润的地方。手指划到某处,会发现一条小缝,可以慢慢地陷进去,滑腻柔软。
杜克霎那间对上裴洇的目光,他的眼神隔着雾水,亮亮的,带着试探、羞怯和害怕。
他还咬着手背,不能说话,但杜克却读懂了他的千言万语。
这是他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一个人藏着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就像希波战争中的送信人菲迪皮茨,怀揣一个信息,毫无希望地向着目的地长途跋涉。裴洇守了十多年的岁月,终于把一个信息交付出去。
杜克贴在他耳边,安抚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裴洇还醉着,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杜克却心里发烫,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像碰一朵小花蕊一样,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里。
“嗯……”裴洇在他怀里弹动了一下,在手背上咬出一个牙印。
杜克手指陷进去一点点,被绸缎般的触感裹得紧紧的,他轻轻地揉那里,果然跟裴洇说的一样,黏黏的,怎么那么多水呢。
裴洇夹紧了腿,恨不能叫出声,被调戏得直打颤。他无助极了,只能握着杜克直挺挺翘起的阴茎,随着被揉的力度上下撸动。
旁边的女孩还在嗯嗯啊啊,裴洇恨不得代替她叫,忍着忍着,下面流的水更多了,一抽一抽地收缩,总想要被什么东西进更深一点。
裴洇要气哭了,他生气地拨开手里的东西,那根又翘翘地弹回来,非常有力地朝着天。
女孩叫:“啊,插慢点,不行,我要去了,嗯,我要去了!”
裴洇握着手里的巨物,很可怜很可怜地眨巴眼睛:“我难受……”
他其实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但杜克懂了,因为下面的小穴咬他的手指咬得很紧,热得要化了。
杜克打量四周,灰尘仆仆,阴暗杂乱。他手一下用力,差点把裴洇掐疼了,他喘了又喘,低声道:“不能在这……”
他把裴洇的手拉开,一下半跪半蹲下去,凑到裴洇两腿间,在那条小缝上舔了一下。
裴洇再也忍不住了,很低地喘了一声。
幸好这时旁边正行到高潮,没人听见这边的动静。
杜克把两条细腿分开些,能清楚看到中间的小缝。裴洇的腿间光洁无毛,肌肤雪白,直到中间才现出很淡的粉色,粉色渐深,没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