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快可以了?”池羿皱眉,随即感到口干舌燥。而更糟糕的事情,远不止这些。
原本强撑着从他们二人之间逃开的池羿,此时四肢乏力。
不正常的热度让他两眼泛红,呼吸燥热,他趴在柔软的床单上喘气,但对他仍有些粗粝。
触碰摩擦中,他快压抑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
祁均坐在床头,居高临下地垂眼看池羿蹙眉喘息。他还穿着和池羿一起,各去各家公司实习的西服。
被他扯松而挂在颈上的领带,还是池羿挑给他的。
池羿指尖紧扣床单,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一向养尊处优的他,没想过自己要狼狈地在床单上挣扎,膝盖在艰难爬行中蹭到发红。
就在他碰到床沿,准备破罐破摔,直接翻下去的时候。
祁均在篮球场上几乎百发百中的大手攥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拖回了自己怀里。
“要去哪里,嗯?”他tun尖的润滑ye浸shi了祁均的西裤,一道深黑出现在祁均裤上。
祁均的手很大,手指也很长,池羿以前请教他篮球的时候,还不甘心地和他比较过一回。
然后他发现,手心贴手心的时候,简直像是普通禽兽对上大型猛兽。
他当时不甘心地想,就算祁均篮球抓得很稳,也实属正常。
但他万没想到,祁均右手指上沾了粘稠冰凉的润滑ye,一次又一次摩擦又蹭过他的后xue。
指节向里面伸的趋势,也毫不退缩。
没有长驱直入,已经是池羿所能理解的祁均最“柳下惠”的表现了。
祁均左手玩弄着他的ru头,意图逼出他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过度的刺激让他的喘息有些破碎,鸦羽似的长睫上挂着泪珠,又被祁均变态般一一舔舐。
他百般挣扎,可跪坐在他正对面的姚知意,却按上他双腿内侧,让他毫无廉耻地大开,失去并拢的自由。
原本被手铐禁锢住的双手,被姚知意挂在自己的脖子后方,像是池羿揽着姚知意一样。
姚知意像是在沙漠中缺水已久的濒死之徒,薄唇堵上了池羿不断说出尖锐话语的嘴。
本来,药性发作前,他就足够敏感,如今还被卸下伪装的两人为所欲为,汹涌的快感几乎要逼哭他。
祁均的手指很长,全部伸进去时令池羿感到有种被人从内部深深侵犯的恐惧,而事实也是如此。指尖在深处打着转,像在找寻什么东西。
对如今的池羿来讲,从未体验过的戳刺与打转,在此时是煎熬是折磨,可也是奖赏和抚慰。
祁均舌尖模仿着他指尖的动作,舔弄着池羿的耳廓。
池羿也越发绝望地发觉,具有节奏感的水声不仅在耳边,而且自下应和。
姚知意漂亮的桃花眼带着戏谑与宠溺,专注又病态地看着他。
“小池哥哥,我亲爱的学长,不要害羞,我们都很喜欢你发出的声音,任何声音。”像在说悄悄话般,贴近着他的脸颊,亲昵又逾矩地调侃。
蹭过一点时,池羿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刚和姚知意分开的唇齿间,猝不及防泄出一声饱含欲色的呻yin。
祁均手上动作顿了下,随即低声笑道,“夹到我了,小池。不过不要害怕,我会慢慢来的。”
紧随其后,是祁均和姚知意不断强制地前后同时,将池羿送上高chao。
“停下……祁……知意……呜……”后方戳刺带来的刺激和前部姚知意熟练又细致的撸动,让他只能仰头避而不看,在通身酥麻中挂着生理泪水低声喘息。
“可以轮到我们了。”祁均手指抽出时,酸胀、燥热,还有一丝难以说清道明的麻痒,让池羿本就绯红的脸更加红润。他仍沉浸在刚才灭顶的快感之中。
祁均掐着池羿的腰,上面已经在他们轮番玩弄中覆盖了许多手印,而现在祁均做的,只是加深它。
并且,缓缓将自己送进池羿的身体里。
他挺腰,池羿被他把着双腿,将gui头纳入xue口。池羿不可控般,喉间泄出呻yin。
因为一番亵玩戳刺,颜色由原先的浅粉,渐转深红。
手指和性器终究不可相提并论,尤其是祁均。
不适配的尺寸令池羿睁大了双眼,含水的乌瞳更加莹润。
痛感和药性加持的快感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祁均好像很怜香惜玉似的,一点一点不容抗拒的侵入,但等了许久,他发觉祁均还有半截没进来时,莫大的不安与绝望又席卷了他。
姚知意的颈后已被他无力的手抓出了许多红痕。
“池羿,要亲眼看着,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吗?”
祁均很体贴地,把原本的掐,改为轻轻扶着,支撑着池羿因为药性而无力的身体。
只看神情,和眼中仅有池羿一人的样子,做派的确像个询问爱人意见的温柔模范伴侣。
“怎么可能!”池羿怒目圆睁,在祁均眼里,是只虚张声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