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东的上空盘旋,宇文东继续吹着哨音,却是起着变化,时缓时急,时长时短,老鹰咻的一声叫唤便消失在了宇文东的面前。
这只老鹰,宇文南也是第一次见,问道:“你什么时候养了只鹰?”
宇文东解释道:“就是这次,番邦之人最爱驯养飞鹰,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烈风,本想着在打战的时候用,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那四弟,现在该如何?”
“等,只要烈风找到盗花贼的行踪就会带我们过去。”
这种神奇的事情,宇文南没理由不凑凑热闹:“那敢情好,四弟,要是这次救出栾灼姑娘之后,你这只老鹰借我玩上几天可好?”
“要是三哥喜欢,送你也无妨。”
“好,一言为定!”
宇文南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当场就要了烈风。
烈风果然是只神鸟,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它便飞回来报信,宇文东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不走正门,直接翻窗而下。
这样冲动的宇文东,宇文南自然没少见,可是为了女人冲动的宇文东倒是头一遭见,宇文南不禁叹道:“哎,又是一个美人关。”
叹气归叹气,这正事还得帮,宇文南命人通知自己的岳父之后,自己也翻身跳下窗,紧随其后。
昏暗的灯火跳跃着,栾灼头觉得一阵疼痛,回忆起刚才的片段,栾灼立刻知晓:那碗汤有问题。
她只是喝了一口,竟昏迷到了现在,即便现在意识稍稍有些恢复,也动弹不得,她暗暗发功,额头冒汗,眼前依旧一片模糊,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个面相极为淫贱的好色之徒。
盗花贼朝着栾灼扑了过去,按奈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不断地去撕扯栾灼胸前的衣服,栾灼拼着力气护着衣物,领口却渐渐炸开,白皙的肌肤显露了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栾灼以为事情不会有转机之际,宇文东闯了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栾灼,宇文东发狂似的揪起盗花贼的领子,往死里打,等宇文南赶到时,眼前的盗花贼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宇文东脱下自己的外衣严严实实的盖住了栾灼的身子,栾灼迷迷糊糊之际喊了一声:“安王?”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但是比什么情话都要叫宇文东难忘。
宇文东将昏迷的栾灼护在怀里,直接护送进了自己的王府,不叫任何人靠近。
嗜血安王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这简直就是最好的饭后闲话。
南慕言没有看清宇文东怀里的栾灼,她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她是最有准备的人,却依旧跟其他人一样举手无措,慌忙之际,还是府上管家考虑周全去叫来了大夫。
宇文南负责守着盗花贼,秋正带人赶来,不曾想盗花贼已然成了这副模样,宇文南简单说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
秋正咦了一声表示好奇,不禁询问一声:“方才陵王说的那位姑娘是叫栾灼。”
“是”,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宇文南不知道秋正为何如此在意,问道:“是有什么不妥吗?”
“那倒不是,只是那位姑娘的名字跟我仙逝的内人是一个名字罢了。”
“无巧不成书,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也是。”
秋正敷衍道,心里却记挂了几分,看似巧合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