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种事情怎么不早点说出来?”
秋雨笙板着脸,说道:“我倒是想跟阿爹说来着,可是阿爹不是忙吗?再说了,难不成阿爹要让我跟安管家说这些话吗?到时候肯定会被安管家说是不得体的!”
“行行行,当是阿爹的错,以后你看着青萝姑娘点,不要叫她抢走你的王爷姐夫!”
“那当然了,这还用说嘛!”
两父女在外头说着这些体己的话,一字不落全被栾灼听了去,栾灼无奈,她同秋青宇是真的毫无私情可言,如今大局为重,她也就没有出口去辩驳这些事情。
自打上次同傅瑶见面之后,栾灼以为自己不会回来了,她不知道傅瑶是从何处知道自己的秘密,但她同秋青宇之间的事情不该成为傅瑶的一枚棋子。
想到这,栾灼不由叹了一口气,此次她回来究竟是对是错。
……
夜幕再次降临,等不来什么盗花贼,倒是等来了两位王爷。
秋雨笙不满,生怕自己的王爷姐夫的魂会被这个叫青萝姑娘的给勾去了。
脸一横,秋雨笙拦在跟前,气愤道:“虽说这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是我没想到王爷姐夫你也是那只臭乌鸦!”
“打住,我做什么了?”
“做什么?你来这,阿姐知道吗?”
“知道啊。”
“那阿姐还放你来?”
“为什么不放?”
“阿姐老糊涂了?放男人来这种地方。”
“你倒是说说这是什么地方?”
“寻花问柳的地方!”
“我一不寻花,二不问柳。”
“那王爷姐夫你来干嘛?”
“受你姐所托,来护着你。”
“阿姐真是多此一举,我如今这副模样,谁会知道我是女儿身?”
看着秋雨笙一身男儿装扮,加上性子大咧,确实很容易将人糊弄过去,宇文南赞同道:“那倒不假。”
“不过,安王跟过来干什么?”
这点也好糊弄,宇文南面不改色道:“不是说要捉什么盗花贼吗?四弟武艺高超,过来帮你们不是?”
“只是一个盗花贼而已,不用如此吧?”
“国家之事岂能分大小?”
“嘿嘿,还是王爷姐夫识大局。”
宇文东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扑鼻的胭脂味令他觉得反胃,他不免问道:“那人呢?”
“这不是在问吗?”
“我没听到三哥问。”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是你再这种疑神疑鬼,你自己来,我可以在后面。”
“三哥,你就别取笑我了。”
“你喜欢谁,我管不着,可是千万别胡来。”
宇文东沉默,不知该如何回应。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秋雨笙害怕的事,那就是德善了。
这个德善咋咋呼呼的,拜他这个性子所赐,秋雨笙这才有机会溜走。
德善跑来的时候,秋雨笙早就没了影,这次德善的出现恰到好处,宇文南夸了一句:“德善,果然养你还是有用的。”
德善心下一惊,眼珠子飞转,不懂宇文南何意,以为自己又做坏事了,回道:“爷,你有什么话直接说了就是,这么拐弯抹角干嘛?我有好好送王妃回秋家,也没去找德善的媳妇,乖乖的回来了,我没闯祸啊!”
宇文南一时不知如何说明,话堵在喉间,半天憋出一句:“很好。”
“爷,你是不是又在讽刺我?!”
后面还有些什么,宇文南没听完,直径离开上了二楼。
静山公主最近不爱闹,人也消瘦了不少,宇文南突然想起了自己多年未尽过的哥哥职责,暗中派人查探栾灼的消息,没想到竟会出现在这。
栾灼的房屋还未推开,青萝便横在中间,嗔怪道:“道长这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宇文南轻浮道:“新酒不如陈酒美,这醉香轩只有青萝姑娘才是最叫我牵挂之人。”
“当真如此,你为何不直接来找我?”
“只是听说醉香轩来了个绝色美人,好奇罢了。”
“当真如此便好。”
“青萝姑娘如此聪慧,我岂能骗到你?”
“花言巧语。”
青萝原本还满腔妒火,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巧笑倩兮,一副媚样。
这样的场面,宇文东最瞧不惯了,强忍着看完对他来说已经是很艰巨的任务了。
砰!
房屋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宇文东立即上前踢开房屋,却见一歹人将昏迷的栾灼驼在肩上,见有人进来,立刻翻窗跳出。
地上还有破碎的汤碗,原来这个盗花贼就是如此作案,扮作醉香轩的伙计,在汤碗之中动手脚,简直防不胜防。
宇文东怒火中烧,双手呈握状放于嘴边,吹起一声悠长的哨音:吁——
远处飞来一只黑棕色的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