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施纪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只见眼前是柯佑卿的一张俊颜,往下看去,是裸露出的线条分明、流畅的胸肌,再往还能看到一点腹肌,再接下去就被薄被盖住了。
不知是一早起来就被拖着翻云覆雨没吃饭饿了的缘故,还是心境有所变化抵抗不住柯佑卿刚毅的俊脸和身材,他的喉咙不自觉吞咽了两下口水。
施纪云感受了下,身体虽然十分酸软无力,却也十分干爽,想必被柯佑卿清洗过了。他抬起酸痛的手臂,抚上柯佑卿的眉眼。
这个人,五官深邃,棱角分明,是很多哥儿都喜欢的俊美霸气。睡着时呼吸均匀,看起来温和无害;当年无意间救他时,又如天神下凡。可偏偏,一到了床上,就霸道又变态。
施纪云盯着看了一会,食指勾起在柯佑卿的鼻梁上滑动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眼睛弯弯,用气音黏黏糊糊的悄悄道:“夫郎,我的。”
手指却在此时被抓住,只见柯佑卿睁开双眼,里面毫无睡意,应该不是现在才醒的。
柯佑卿翻身将施纪云压在身下,“刚醒就撩拨我,又欠cao了?”
说着,他的头慢慢低下,几乎要贴到施纪云鼻尖,呼吸间的吐息全部喷在施纪云脸上,“我喜欢听你叫我夫郎,下次cao你时多这样唤几次。”
被抓包的施纪云瞬间面红耳赤,他怎就一时天真的以为柯佑卿是睡着了呢,他推了推柯佑卿的的胸口,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好似撒娇似的轻声道:“我饿了,今日滴水未进呢。”
柯佑卿定定了看了施纪云一会,施纪云被看的脸蛋像熟了的红苹果一样,目光躲闪着,“别、别看我了。”
“谁说你一无是处的?你可是聪明滑头,牙尖嘴利,却又难得的忠厚良善。蠢笨之人未必能从下庄活下来,贪财之人必然想攀上我这颗大树,心狠之人会在下庄那日上了我,忘恩负义之人不会像你一样对老情人一家那么掏心掏肺。你身上有许多特质,缺了一处便不是你施纪云,旁的什么哥儿也不是你。”
施纪云一开始还害羞,可听了到后面的话便怔住了,在柯佑卿话落后,他喃喃的开口,“将军这是在说情话吗?”
“我只会说实话。不会情话,cao你的sao话也有许多,要说与你听吗?”柯佑卿声音暗哑的道。
施纪云张了张口,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柯佑卿则趁机附上了施纪云的嘴唇,舌头轻松的就侵入施纪云的嘴中。
施纪云的唇瓣有些干,他主动将张的大些,承受着柯佑卿强势的侵入。
大舌卷起施纪云的小舌,向外拉着,舌根被拖拽的发麻。见拉扯不动, 舌尖便舔过上颚,直把那里舔的颤抖,津ye沿着嘴角流出。
良久,柯佑卿才停下了这个亲吻,压在施纪云身上,深呼吸着。他在平复自己的欲望,他亲自给施纪云上的药,十分清楚今天不能再cao施纪云了。
施纪云也被亲的动了情,再加上先前的那一番话,他抱住柯佑卿,一直空落落悬着的的心,突然就着了陆,被填满了。
柯佑卿又亲了亲施纪云的侧脸,这才起身。
他直接下了床,去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走回床边。
把盒子放在床沿时,施纪云挣扎着刚刚坐起来。于是他就被柯佑卿抱起来,然后给他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
施纪云以为柯佑卿又要行云雨,紧张道:“真的别做了,再来就坏了。”
“虽然你说我是混蛋,但我可不会让自己的契郎废了。不做。”柯佑卿轻轻拍了拍施纪云还有些红肿的屁股,之前用内力涂抹的消肿药还不错,“翘起来点。”
既然不做的话,施纪云就放心了,虽然不知道柯佑卿要干什么,但他还是乖乖的下塌腰肢,抬高屁股,把屁股翘起来。
柯佑卿拿起一旁的盒子,在施纪云的注视下打开。
只见盒子里有镣铐、皮鞭、一些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很漂亮的饰品、蜡烛、一些金色的小圆环、春宫图等等。在春宵阁呆了几天的施纪云当即就认出这些物件是做什么用的,瞬间脸又红了一层。这,蜡烛今天已经体验过了,其他的不会以后都要用在自己身上吧?
大盒子里面还有一个Jing致的巴掌大的小盒子。柯佑卿取出这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根通身翠绿,圆润清透的玉势。
玉势大概有两指粗,十公分长,尾端被打了个孔穿了根绳。
柯佑卿翻出一个脂膏瓶,把玉势润滑,握着玉势来到施纪云的菊xue处。
“自古以来,富人家的哥儿就会用玉势温养菊xue,若是成婚后,更是日日带着不离身。此玉势里面浸泡了对你身体好的温养药ye,玉势的大小会让菊xue时刻缩紧含住他。”他娓娓道来,显然是准备了很久。
施纪云红着脸,小声的问道:“将军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些的?”
“养伤的时候,请教的聂常,让他帮我备下的。”柯佑卿淡然道。
“啊?那他岂不是什么都知道了?”
柯佑卿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