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空气染的冰凉的ye体沾上入口处紧张烫热的那片儿肠壁,刺激的连白下意识收缩肛口。有点干,夹手,连白只好抽出手指,又把埋在胸口专心嘬nai子,只能屁眼上门服务的猫大爷拔了出来。
“嗷…呼噜噜…”
猫大爷以为连白反悔了,睁着大眼睛用shi漉漉的鼻头蹭着连白的鼻尖撒娇,伸出粉红的软舌去舔连白的唇缝,整个身子都趴在了连白的上半身阻止人类起身,意图及其明显了。
连白被它这副小心机模样逗的不行,无奈羞耻的感觉去了大半。伸舌把唇上不乱舔的软舌卷入口中轻咬搅弄,捏了把手感极好的肥屁股蛋,手腕就被那根短短的大毛尾巴环紧磨蹭。
“嗯…乖老婆,不走不走,屁眼都洗干净了。”
“我就是去浴室拿个润滑剂,嗯~”
连白捧着老婆的脸,咬它鼻头,不得不和它解释清楚。低沉的尾音上挑,刻意带上了几分的缠绵,苏的不行。
“嗷…”
抱,一起~
“抱,到底是我要干你还是你要干我?”
连白用力甩了两把大肥屁股蛋又揪着屁股毛揉了两下,才一手托着云的屁股一手搂腰,抱着云下床走向浴室。
猞猁像是人类幼崽那样,两只前爪扒在高大青年的肩膀上,脑袋蹭着青年面颊,显得亲密无间,矫健的后爪撑在青年块垒分明的下侧腹肌上,尖锐的指甲时不时划出一道红痕。
可它的动作显然不是一个人类幼崽会做的,青年的白皙削薄的耳垂被伸出的粉红软舌卷着咬在牙尖勾扯,陷进去点点暗红凹痕接着被渗出血珠填满,又被来回舔舐的舌面刮去,重新留下新的渗血凹痕。
耳后的那点不见光,透着淡青色细小血管的皮rou也被猞猁勾着头埋着脑袋舔舐,粗糙的舌面来回扫过却不能像吸吮挺立在胸肌上的nai尖那样含在嘴里,只能用虎牙与舌面划着淡青血管,像是要从中榨出血ye好含在齿间品尝。被冷落的shi漉漉耳垂上的凹痕重新蓄满血ye,鲜红几点缀在上面分外惹眼。
猞猁微张着Yinjing刺的Yinjing夹在连白的腹肌和它柔软的肚腹中间,随着走动不停蹭动,粘着连白晨起第一泡sao尿的小逼也又一下没一下的擦在连白腹肌上,留下shi答答水痕。短短一根的粗大的尾巴也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拍打在连白大腿上,挠的他刚才一直没重新勃起的鸡巴重新昂扬挺立,雄赳赳气昂昂。
把云放在洗手台上,连白弯腰从柜门里取出润滑剂,里面还躺着灌肠用的辅助用具。这是从一个私下玩的很疯的朋友那里拿来的,还被他还一脸好奇不怕事大的强塞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玩意。朋友要是知道让他一脸八卦挖心挠肺好奇的使用对象不是所谓他金屋藏娇的小情人儿,而是本人,会是什么表情。嗯,一定很Jing彩。
这几天发情期,云都要把他鸡巴蹭秃噜皮了,晚上搂着睡觉时腰窝也要被暗戳戳的蹭几下,只要看到自己闲下来就不等场合地点的跃进怀里叼着皮rou挺着Yinjing在他身下上下蹭,毛绒绒的那么大一只他两臂堪堪环住抱起来手感极好,最近呆在家里的时间久,养出了些rou整只大了一整圈,让连白成就感十足。
可也不可能让老婆就这么压抑本能,它是一只野兽,一只雄性野兽,一只在他没能伴随的那段时光里圈占领地驱逐群狼孤傲冷血的林中之王,而不是被自己以爱之名困在身下束缚本性的可怜性宠。
云发情期的繁殖欲旺盛的惊人,即使躺在自己身下被干的吐着舌头淌着口水,沁满泪珠的竖瞳依旧死死盯着施暴者透着浓烈的占有欲努力压抑某些无法言明的渴望,shi答答流水的小逼还是着抽搐绞紧鸡巴,Yinjing刺全部张开的直直翘在空中却晃荡着甩不住一滴Jing甚至尿ye都憋在鼓胀的膀胱内肆意冲刷找不到出口。
猞猁只能被憋的从胸腔发出更加低沉浑厚的呼噜声,伴随着低弱的嗷呜努力耸着被干的失力劲腰把大肥屁股蛋往他鸡巴上捅,期待粗暴对待小xue带来的快感能让憋炸了的Yinjing快点释放。浑身上下每根毛毛被野兽的本能支配叫嚣着掌握性爱的主导权,渴望压制、征服以致撕毁它的雌兽。却又因没能得到它的雌兽的应允只能努力压抑本性,渴望用它畸形yIn乱不应存在的小xue来填补欲望的沟壑。
那时的连白被云鲜少冲他展示的压迫与暴虐感刺激的头皮发麻,浑身过了电的舒爽。甚至生出了从不曾有过的幻想。
被处于发情期格外暴躁易怒的云用健硕的四肢压制,那根平时只会被自己搓揉撮吸到不间歇的喷Jing失禁,仿佛不再是这个野兽雄性象征的雄伟Yinjing而只是作为野兽肥逼上被玩大鼓出的畸形Yin蒂,会贯穿自己作为一个成熟男性未经开发的紧致肛门,毫不顾忌的冲撞冲刺。
自己的身上会被它的锋利爪尖抓出交错渗血的乐谱,而被自己压在喉头的似痛苦似爽快的闷哼与野兽胸腔急促的呼噜和宣告主权的沙哑嘶吼,将共同奏出他听过的最美妙的乐章。
云甚至会这首乐章的高chao点用有力的前肢将自己牢牢压制在床上,接着死死咬住自己的肩膀,无论那边都好,咬的的涌出炙热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