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病入膏肓那几年,膝下有九个正当年的儿子,个个都能拎出来抢皇位,可偏偏只能有一个皇帝,如今的圣上杀伐果断,七个兄弟都死在他手上,这才顺利夺来玉玺。
还剩一个,就是江祺。
原因有三,江祺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母妃跪下来求他,求他放过这个弟弟;江祺自己不堪大用,养猫遛狗,烟花柳巷,压根就威胁不到他的皇位;最重要的是江祺好男风,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后。
皇帝思来想去,就当自己是多养了个废人,换来自己顾全兄弟血亲的好名声,便赐了江祺一个安王的名头,意在让他安分守己。
江祺这么多年也算乖顺,将自己的名声作践得一文不值,这才勉强在皇家保住一条命,只是人被压抑久了,性子难免有些Yin晴不定。
被他抬进王府的第一个人,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尿了江祺一身,谁都觉得江祺会将人碎尸万段,哪知道第二天就进了王府,还成了侧妃。
青竹自己也没料到,不过伺候一个Yin晴不定的王爷,总好过在青楼里被万人折磨,毕竟是自己没管住尿水,弄得王爷身上一身sao尿,他要怎么处理自己,都是应该的。
青竹七岁被亲爹卖进青楼,从洒扫的小厮做起,十四岁挂出牌子接客,粗活做得多了,身上肌肤也不细嫩,没人愿意点他,身价被压得极低,接的客也都是些没钱的糙汉子,Cao不到女人,随便找个男人的洞也愿意插进去,每次接客他都生不如死,从来没在床事上找到快感。
后来主动领了调教新人的活,老鸨才默认他可以不接客,但是不接客就没有银子,除了身体上能少受点罪,青竹依旧过得不好。
遇到江祺那天晚上,他只是帮忙给客人送酒的,青楼里新来了个小倌,身材纤纤,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江祺本来就是想去拍他的初夜,哪知道刚进青楼,迎面就被溅了一泡热尿。
那小倌带了面纱,正坐在台中间弹琴,这会儿拍卖还没开始,一切都只是造势,老鸨就是喜欢吊足了客人的胃口,一会儿才能往上抬价。
青楼里缺人手,青竹就帮着去送酒,送到尚书家小公子所在的包厢时,却被拦住了。
“你们就卖个男人,怎么还卖这么大的关子?”
小公子是个男女不论的,平日玩得粗暴,话也说得难听,青竹赔着笑脸让他先听听琴声,“好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的,这新来的弟弟一定不会让公子失望。”
“会弹琴有个屁用,扔到床上不也只有一个洞能用吗?难不成他还长了两个洞?”
这小倌当然只有一个洞,刚卖进来的时候青竹亲自给他验过身,更何况双性难得,要是真有两个洞,老鸨不得高兴疯了。
“日后若是遇上有花xue的弟弟,我们一定派人去知会公子。”
青竹说完话便想行礼离开,后面还有好几个包厢的酒等着他去送,哪能就这么耽搁在这儿。
谁承想他微微福身时晃了晃纤细的腰肢,竟然引来小公子的目光。
小公子合起扇子,轻轻戳了戳青竹的侧腰,跟挠痒痒似的力度,青竹竟然直接跪倒在他身前。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腰细身软的,不知道你这个洞好不好用啊?”
小公子不仅没扶起他,反而用鞋尖踩过他的胸口,大概是想磨他的ru头,没找准位置,反而蹭得青竹差点站不起来。
实在不是他易推到,而是腹中还憋着一大泡尿,行礼时双腿微曲,猝不及防被戳在敏感的腰间,这才一时没站稳,跌倒的瞬间只觉得尿水都冲进尿管里了,嘴里的软rou都被咬疼了,好不容易才将尿憋回去,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
今儿拍卖初夜的小倌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男子接客之前都不许吃有渣的食物,就怕伺候客人时后xue里带出污物来,那小倌已经喝了两天清粥了,实在是饿得不行,眼巴巴叫他青竹哥哥…
青竹听得心软,但也不能给他吃别的,只能以身作则,陪着他喝清粥,又伺候他沐浴更衣,给他身上抹了香膏,布置好今晚接客的房间。虽然拍卖初夜不是什么好事,但是青竹每次看着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开始接客,都有种女儿出嫁的欣慰感,所有事情都自己亲力亲为,忙得脚不沾地。
上台前小倌都尿了两次,他却一滴都没释放过。
不是不急,是实在没找到时间去释放。
平日里为了显出细腰,青楼里的小倌都会将腰封系得很紧,密不透风地紧紧勒着小腹,里面的尿包想要膨胀都没有空间,如果将衣裳解开,大概也还能再憋一会儿,可是这么勒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忙起来还不觉得尿意有多着急,将小倌送到台上之后,青竹就原地打了个尿颤,扶住了桌角才勉强站稳,这才察觉到满腹的尿水,正打算往净房去,哪知道才走出两步,就被送酒的妹妹拉住了,那妹妹今天来了月事,实在是疼得站不住了,直接就把装了酒的托盘往青竹手里一塞,求他一定要帮帮自己。
青竹紧紧抓着托盘,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腹中尿水,应该…还没那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