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游慢条斯理地摆弄身下少年的发丝,褪去衣物,双臂将他圈进怀中,耳畔的呼吸声像蛇一般吐着信子。
程世锦看着他裸露的赤躯,肋骨嶙峋突出,仿佛马林鱼骨伸展的锐刺。好美,怎么会这么美……他失语般瞪大眼睛,感受冰凉的体温落在眼睑附近,宗主吻了他。
下一秒,他的衣袍被巨大的冲击撕碎,楚游纤瘦却不容拒绝的身躯压倒而来。
“不、不要!”程世锦激烈反抗起来,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一拳砸向宗主那惑人心神的脸庞,“我不要做你的炉鼎……不对,我不是炉鼎,我是人!”情绪不断急剧的波动,使他的心神愈发癫乱,甚至产生短暂的失聪,他只看见楚游的嘴唇上下张合,像塞壬身下高歌的双唇。
一瞬间他看到了屋内磅礴的灵气开始乱窜。
等程世锦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的手肘狠狠压在地上,肩膀被摔得通红。
“为什么要抗拒呢,刚才不是好好地跟我进来了吗?”楚游脸颊尽是病态的白,他似乎也被刺激得发疯了,双目发红,瞳孔如针般缩得细小而恐怖。
“大比的三日内,我尽心尽力,在宗主峰为你挑选了这么合适的住处!你看啊…”他又掐住程世锦的下巴,胁迫他看向自己。
“世锦,你不是爱我吗,拜师大典上好几次看着我的脸发愣了吧?怎么样,这张脸够漂亮吧,比任何人都更美丽对吧!说话啊,你不是爱我吗,不是喜欢我吗,那你理所应当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啊!成为炉鼎,为我治病……怎么样……你愿意吗,肯定愿意的吧!因为你爱我!”
楚游像即将断气般呼吸急促,紧紧扼住少年的脖颈,情绪激动,甚至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他高昂的声音与浮夸的动作相结合,如同一位歇斯底里的演讲家,他为自己感动,为自己落泪,白色的光芒映衬在他的侧脸,透过朦胧的泪,深深地凝视着程世锦的身影。
程世锦甚至有片刻的错觉:眼前这个男人也爱着他。
男人毫不留情地将他翻过身,搓揉起手下雪白的tunrou,另一只手依旧掐着他的脖子,不顾少年濒死般痛苦的呻yin。那蹂躏tunrou的力道极大,不似情人间暧昧的调情,更像是施虐,手指完全嵌入其中,在上边留下一道道深红的血痕。
即便如此,望着少年俊俏的脸,与完全袒露的美丽的身姿,他不为所动,身下更是安如泰山。
楚游开始急躁起来了。
采补炉鼎治病,需要双修,但他无论怎么在程世锦身上满足施虐欲,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勃起。
他望向眼前的铜镜,里面倒映着他模糊的身影。楚游紧盯铜镜中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自己妖冶的面孔,臆想的眉眼,风情万种的唇。渐渐的,他呼出白雾般的吐息,手掌包裹住尺寸惊人的性器,急促地撸动起来。
镜子里的美人,牵动欲望的病弱的肌肤,是谁,是他自己啊!楚游发出阵阵低笑,将炙热的性器直接捅进少年的身体。
程世锦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叫,手指痛得痉挛,双腿不自觉收缩。他发出想哀求,但抬起头,却见男人并未看着他,宗主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铜镜,眼神炯炯,时刻惨白的面庞,泛起高chao似的红,而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巨大的性器在未尝人事的狭窄xue内不断进出,这里干涩,紧致,无法为双方带来分毫快感。
但楚游贯彻全身的剧烈的快感,并非来自身体,而是Jing神。
“呜、哈啊……好疼……求、求你了…出去吧!”程世锦从喉咙深处挤出哭喊声,身体时不时发颤,xue处已有猩红的血迹,那性器更是直捣黄龙。在他体内扎根般往软rou顶去。
他的呻yin缓缓变了调,胸前的红缨被发丝撩拨着,终于在性爱中尝到某种官能性的快感。他偏过头去,被cao得失声,神智恍惚,偏偏疼痛又那么真实,被完全覆盖在短促的泣音中。程世锦感到楚游的性器已经cao进了结肠口。
“咕呜!放过我吧……师尊!”他绝望地挣扎起来,妄图逃开男人的侵犯。
楚游总算将目光从铜镜移开,看向少年光裸脊背上密集的抓痕,再次扼住他的脖颈,露出狰狞的笑容:“你叫我什么?”
“师、师尊……”
“不对!”他加大手下的力度,几乎要把手中脆弱的脖颈直接折断,不可置信地看着程世锦,“你怎么能这样叫我,你这个混账,骗子!去死,全都给我去死!”
他又开始哭了,一边大笑却一边流泪。
程世锦已经没有回应他的力气了,性器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横冲直撞,陌生的快感逐渐战胜痛感,溢出一声声香艳而悲惨的低yin。恍惚间,他听见楚游含着哭腔,“阿游、阿游”这样叫着自己,甚至低头吻住了他的胸膛、ru头、小腹。
内部分泌的体ye略微起到润滑作用,疼痛远没有刚才那么大了,空气中响彻yIn靡的水声,他弓起身体,连口腔都变得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吐露出一寸舌尖,呜咽着释放出来。
楚游正深陷另一个世界,哪怕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