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湫羽没有客气,照着一点便狠狠地掐了上去。
刹时间沈锦书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
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往后躲,却又在动的那一刻生生忍住了,甚至还小幅度地把自己往前送了送,就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紧张不安地等待着柴刀的审判。
——献祭一般的孤勇,却又那么虔诚。
可惜林湫羽从不是什么好人。
他不愿意将迷茫又懵懂的猎物一击毙命,而是缓慢地、恶劣地,带着近乎挑逗和折磨的意味,静静欣赏着他们在刀下颤抖又不安的神情。
沈锦书那点软rou被他掐在手里,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扯,受尽了折磨,没一会儿便火辣辣地疼。
林湫羽把他的衣服撩上去,扯着衣角递到他嘴边,脸上的戏谑几乎压不住,挑着眉看他的下一步反应。
似乎是为了压住声音,沈锦书的唇角抿得很紧,牙关也被他死死地咬着,却怎么也止不住那阵来自身体的颤栗。
——连齿缝都像在细密地发抖,怎么也不能严丝合缝地闭起来,控制不住地透出一点轻微的声响。
他缓了半天才颤抖着开了口,低头去咬那点布料,胸口因为呼吸不稳还在剧烈地起伏。林湫羽垂眼看着他,无端觉得他这幅样子实在是太好欺负。
于是在沈锦书的牙关刚和衣角触碰的那一刻,林湫羽突然发难,伸手用力地拉了一下他的ru尖。
“唔……”沈锦书死死的咬住衣服,脖子下意识的向后扬起,眉头微微皱着,窗外的月光悄悄侵入房间里,给他锋利的脸部线条镀了层柔光。
林湫羽却不肯放过他。他像是一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小孩,怎么玩也玩不够似的揪着那一点不放。那可怜的小东西被他用力地压进去又扯出来,渐渐挺立起来,肿得老高。
沈锦书的眼里漫上了一层雾气。
如同遮住明月的,那片迷蒙的云。
他咬着自己的衣服,努力忍住那点快要破口而出的呜咽,身上早已出了层薄汗。
他的手无意识的在被子里摸索起来,半晌终于碰到了一片薄薄的布料,便立即颤抖着抓紧了。
——那是林湫羽的衣角。
林湫羽握住了他的手。
像是抓住了一只,惊慌的,落在枝尖上的蝴蝶。
他的另一只手正在沈锦书的ru晕上轻轻按压,轻而易举地挑起面前人一阵又一阵生涩的反应。他盯着沈锦书不住颤动的眼睫,看着那半闭的眼睛慢慢睁开,求饶似的,咬着衣角冲他摇头。
他读懂了他无声的哀求。
但他没有理会,转而用指尖去刮弄那早已红肿的ru尖,这个动作似乎对沈锦书的刺激很大,让他摇头的幅度又大了些,受不住了似的猛得闭上了眼。
那点雾气最终还是落下了。
晶莹的泪顺着眼角流过鼻梁,没入了鬓角里。
月亮正在缓缓坠落。
那高高在上的,冷若冰霜的样子渐渐被打破,眼角都染上了绯色,睫毛也被沾shi了。
那点月色还是被他攥在了手里。
林湫羽抬手抹了抹他的眉角,找到那清澈易碎的生理泪水经过的地方,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
他把衣角从沈锦书嘴里放下来扯平,手搭在沈锦书的耳朵边上,随手捏了捏后者的耳垂,低声说了一句“睡吧”。
沈锦书看着面前人闭上了眼睛。
他的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还不太能发出声音,他张口,只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