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臻送许濯回了酒店。
许濯只定了一间房,江臻总不可能为了照顾许濯还自己往里面贴钱开房,于是他把人完好无损地送到了酒店就准备离开。
“怎么,你这就要走?”
许濯手里拿着衣服,看模样是要去洗澡。他从浴室朝着在站在门口准备开溜的江臻挑了挑眉,毫不客气道:“作为我的贴身保镖,你难道不应该随时保护我的安全吗?”
江臻笑了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傻话:“许先生,贴身保镖难道还要守着你睡觉吗?您这就一间屋子,我总不能打地铺陪你吧?再说了,我相信这里是足够安全的,不如您现在让我回去,明天早上您只要有需要几点叫我过来都行。”
许濯皱了皱眉,想了许久突然冒出一句:“我有件东西落在卧室了,你去帮我拿一下,就在衣柜的柜顶上面。”
江臻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变成了这个。作为保镖,替许濯拿个东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江臻想了想,还是换了双拖鞋走向卧室:“可以。但是这我把东西拿给你之后,你就得让我离开。”
许濯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江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开始专心地在衣柜上方翻找。衣柜很高,他一时心急也没拿凳子,只能垫着脚面前用手往上够。凡是能摸到的地方全部都是空荡荡的,江臻摸得有些不耐烦,他刚想出声喊许濯,却发现许濯已经换好了浴袍,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地看向自己。
显然秦振华从没有在意过江臻的身材,也不知道西服这东西真的很挑人。江臻只是站着不动还好,如今他一手撑在衣柜上,一手在往高处摸索,胸不自觉地往前挺,发达的胸肌贴着紧实的布料不断向前撑,隐约有要将衣服撑爆的迹象。屁股因为垫着脚的缘故崩得紧紧的,露出圆滑的弧度,像是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许濯就这样站在门口,不声不响地欣赏江臻色情的模样。
江臻见他这幅样子,瞬间话都不想说了。他本想装作忽视,但许濯的目光实在过于炽热,他一个人硬撑了半天,最后只能拉下脸问道:“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
许濯一副“啊原来我没和你说”的表情。
“戒指吧。”许濯不在意道。
“你没事把戒指往衣柜上丢?”江臻无语。
“我乐意。”许濯耸肩,随后,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开始催促道:“能找快点吗,这都找了多久了。”
江臻冷笑一声,转头继续摸索。
许濯趁着江臻找东西,不做声地走到了江臻身边。他的个头比江臻还略高,抓住江臻的手腕轻而易举。
江臻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啪”地一声,手上突然多了个冷冰冰的东西。他抬头一看,发现自己伸在柜子上的手莫名其妙多了个手铐,手铐的另一端是衣柜旁边的铁环,将他的手死死地卡在高处,动弹不得。
“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江臻被气懵了,不管不顾地大骂道。他想要伸腿去踹许濯,却被许濯一把握住,顺带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别这么生气嘛,我就只是想和你玩玩。”许濯浅浅一笑,一张白净的脸看上去人畜无害。江臻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他感觉太阳xue突突跳,试图让事情回到正轨上:“你现在玩也该玩够了吧,我还没帮你找戒指呢。”
“那东西啊,不重要。”许濯没有顺着江臻的话讲:“我反倒是对你比较感兴趣一点。你说得很对,只定了一间屋子我也总不能让你睡地上,不如今天晚上勉强让你和我一起睡好了。”
江臻看许濯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对方甚至将手搭在了自己胸口,他气得脸发红,一拳朝许濯的脸打过去,许濯一时没有防备,硬生生挨下了这一拳。
“嘶。”他的嘴角渗出鲜红的血ye,许濯用手擦了擦嘴角,眼神狠厉:“你敢打我?”
江臻的脾气也上来了:“草你大爷的,打的就是你怎么样?死变态赶紧给我把手松开,老子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喜欢玩这种东西你去找别人玩去,别他妈霍霍我!”
许濯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男人?你也算男人?”他按住江臻躁动的手,右手摸向了江臻的胸口。
“哪个男人的胸像你一样大?”他毫不客气地扒开江臻的外衣,西装里面是一件工装背心,江臻当时为了偷懒,并没有换上所谓的衬衫。背心的领子极低,许濯没有花什么力气就将江臻的胸部解放出来。
他的ru头和皮肤一样,是深色的,偏偏ru晕圆润,看上去就很好把玩。
许濯没等江臻回话,直接上手揉捏江臻那大而软的胸脯,江臻的右胸被男人捏成各种模样,古铜色的皮肤微微泛红,褐色的ru头因为刺激直直地挺立,十分色情。
“啊..草..你他妈的别玩了,我喜欢练胸行不行啊..”江臻在遇见许濯这王八羔子后就没让人近过身,也从来没有玩过自己,很快就被这陌生的快感搞得浑身酸痒。他拼了命地想要把许濯往外推,但在许濯看来却是江臻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