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
少年迷了神智,乖乖点头,性格恶劣的人偏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明明瘙痒难耐的是自己,还要拿nai尖儿点一点少年柔软的唇又躲开,不给对方吃到。俯下身轻轻咬着少年软玉般的耳垂,捏着自己的nai头在对方脸上打着圈,nai白的汁水画出情色的图案。
“那叫声妈妈,好久没听小北叫过妈妈了。”蒋小南诱哄道。
青春期的小孩总是很难把这种称呼轻易叫出口,况且,哪有妈妈会把Yinjing插进儿子的身体里。
少年抿紧了嘴巴,然而不停翕动的鼻翼出卖了他。萦绕在鼻间的nai味像是掺杂了什么其他的成分,勾起了些许过往的回忆和隐秘的渴望。
在蒋北13到14岁,也就是最初在蒋小南家住下的一年间,他们的生活比现在要艰难得多。蒋小南的收入并不稳定,房东又以总有奇奇怪怪的人上门为由,要多收将近一倍的房租。附近菜摊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在看,听了些风言风语,不愿意卖菜给蒋小南;两条街以外不再有流言,物价却高……
因此蒋小南常常买不起足够喂饱两个人的食材,小孩儿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胃口大,尽管蒋小南分给他更多,也还是不够。小孩儿懂事,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便悄悄揉着自己的小肚子,想着一会儿多喝点水,争取喝个水饱,撑过难熬的夜晚。
蒋小南胃不好,吃不快,小孩儿就在一旁安静地坐着,看着他吃。
等他吃完,就会把身旁的小孩儿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掀开衣服,把nai头塞进愣头愣脑的小孩儿嘴里,掐着根部,用力撸一把,他如少女刚开始发育的ru房里的nai水便全都喂给小孩儿,给他加餐。
他总是有nai的,这违反常理的事情总让他觉得恶心。但因为蒋北,他这副身子终于不单单是怪异,而被赋予了其他的意义。
蒋北是他养大的小孩儿,是靠他的血rou,喂养长大的小孩儿。
蒋小南这样好、这样好……
“妈妈、妈妈。”
眼泪自眼角滑了下来,蒋小南看着一怔,手指抚上少年通红的眼角,帮他拭去眼泪:“怎么哭了,哥不该逼你,不想叫就不叫,叫哥哥也挺好的。”
少年却只是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嘴里不停地在喊,妈妈、妈妈、妈妈。
于是蒋小南把他拥进怀里,极尽温柔地回应他,乖宝、乖宝、乖宝。
乖宝捧着妈妈的ru房,像哺ru期的婴儿那样,小口小口地叼着nai尖吮吸。可惜nai水在刚刚的拉扯中流失了不少,蒋北才吸了没几口就空了,却不愿松口,全把红红的nai尖当作安抚nai嘴,闭着眼睛缓慢地嘬。
他坐在蒋小南怀里,双臂紧紧抱着对方的腰,上面叼着对方的nai头,下面还含着对方的Yinjing,整个人仿佛变成了蒋小南的附庸,全身心依赖着他。
毕竟不是真正的婴儿,不会毫无章法地用力折磨娇嫩的nai头,而是用高热的口腔包裹着,舌尖偶尔舔过ru孔,或是用牙齿轻轻磨一磨,不疼,反而很痒,像有小钩子在挠。
这让蒋小南很快就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回抱住怀里的少年,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在不断蠕动的甬道里浅浅抽插。
如此小幅度的动作,Yinjing其实并不会感受到很强烈的刺激,但少年在他怀里一脸沉醉地吃着他的nai,黏糊糊的鼻息铺洒在他胸前,还是让他觉得尾椎蹿起一阵酥麻。在少年又一次咬住他的nai头的时候,Jing关一松,伴随着一声闷哼,他只来得及抱着少年的腰,把他抬高,Yinjing抽出来,微凉的Jingye喷在少年柔软的小腹上。
嘴里的nai头骤然被抽离,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Yinjing便被补偿般握住,灵活的手指在柱身上翻飞,没用多久就让敏感的少年又一次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出的ye体有点稀,也射在少年的小腹上,和蒋小南的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顺着肌rou的纹理流淌。
被过度舔吸的ru尖红得有些透亮,像颗红宝石。蒋小南伸手在那滩ye体里沾了一下,ru白色的ye体涂抹在红彤彤的ru尖上,像是从ru孔溢出的ru汁,勾引着少年情不自禁地张口,重新含住了那诱人的红果。
腥咸的ye体被舌头卷走,少年又舔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红宝石。
左右床单已经脏得没法躺,蒋小南索性扯了下来,擦了擦少年的小肚子,又把人裹起来,才把他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步伐不那么平稳地带他进了浴室。
蒋北初次就经历了堪称激烈的性事,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刚被放下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蒋小南拽着胳膊,抱起来放在马桶上,乖乖裹着床单,看蒋小南半蹲在浴缸边放水。
泡澡曾经是蒋小南唯一的放松方式,所以他搬进这间小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置办了一口浴缸。奈何经费实在有限,小出租屋的空间也有限,浴缸的大小刚够他一个人半躺,这会儿容纳了两个人,立刻拥挤得几乎没法挪动,一动就有水涌出浴缸,冲刷地板。
即使这样,两个人也要紧紧抱在一起,谁也没有提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