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玘鸡巴还露在外面,高高朝上翘起,由于没有纾解,jing身的颜色很深,上面的筋也明显可见,整根rou棒支在他拉下的西装裤外面,给刚刚发生的一切增添了更多白日荒yIn的实感。
但他没有管自己,反而也撕了点纸巾,蹲下来帮许经洲擦他的小腿,尿sao味散的很快,许经洲身上现在更多的是xue内积攒的Jingye散发出来的膻味。黏腻的白浊粘在腿根,似乎许经洲小口呼吸一下,xue口跟着翕张,那里便会持续地流出更多内射的Jingye……
段玘草草地拉上裤子,把肿着的鸡巴塞进了裤裆里。他走出隔间,将纸巾洇shi,又重新走回来蹲下帮许经洲清理腿间,被凉水浸过的纸巾有点冰,贴在许经洲皮肤上,让本就敏感的许经洲难耐地妄图脱离控制。段玘用力抓住他的腿,“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
他似乎并没有因许经洲的刻薄和讥讽生气,刚刚情事里压抑着的怨与怒也消失得干净,现在只是单纯地发问。男人身着西装,高大的身体蹲着,甚至是半跪在自己眼底,平日里高傲的头颅向下垂着,神情专注、动作温柔地拿着纸巾沿着自己的腿向上擦拭,似乎还是最初许经洲馋他时的那副样子。
“不是满足的问题,”许经洲开了口,“我喜欢你的鸡巴,也喜欢别人的,所以我都想要。”
——其实是他的饥渴得不到灌溉。他总是对鸡巴的主人本身产生期待,许经洲唾弃自己,又控制不住地妄想每一个大鸡巴的男人拥有的性格可以使他感到完全熨帖。
难道真的是吃过太多山珍海味所以阈值被拉高了吗?
“对不起,”许经洲皮肤上只剩清爽的感觉,段玘捡起地上的内裤替许经洲穿上,兜住了嫩xue里待不住、持续还想往下流的Jingye,对许经洲说,“我很难接受。”
许经洲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说完,段玘便走出了这个隔间,只留许经洲站在原地。
外面好像起了点风,凉风轻抚他燥热的身体,许经洲待了一会儿,弯下腰拿起自己的裤子拍了拍,撑起裤腿穿了进去。
带着厕所的味道实在不太干净,即便闻不着味儿,许经洲也不想一直穿着脏透了的衣物,这提醒着他自己是一个不分场合发情、还独爱在茅坑周围撒尿的动物。哪怕这大多数是符合实情的。
他们的午休时间很长,许经洲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下午工作不多,他决定回家一趟洗个澡、换个衣服。在这之前,他计划下楼去公司的食堂吃个简单的午餐。
过了午餐的高峰时间,许经洲取了餐,找了个人少的位置坐下了。他抬起头,一边咀嚼一边透过公司的大窗户看外面的绿意,食堂的楼层不算高,可以看到窗外树枝摇曳,远方葱葱郁郁的绿植带来了春的气息。
视野里逐渐走入了两人,前面是跟许经洲关系还不错的投资经理,对方也端着餐盘,朝他走来,“许经理。”
“王经理。”许经洲神色微微一变,他看清了跟在王经理身后的那人。
转眼,二人已然走到了许经洲面前,王经理自然地把餐盘放到许经洲对面,“你今天怎么也这么晚吃饭,那我们正好一起。”
段玘上任后,整改过公司的食堂,从内到外都升级了一遍。无论是菜品、价格还是食堂的环境,都能保证满足公司的绝大部分员工,所以大家一般都会选择在食堂吃午饭,许经洲也经常和王经理搭伙。
他今天选了个小的圆形桌子,王经理坐在对面后,剩下的那人便只能坐在他们二人中间。可能是发现了许经洲一直打量自己带来的人,王经理想起介绍对方,“哦,这是我们部门新来的实习生。”
实习生?
许经洲饶有兴味地看着年轻人坐下,那天的咖啡点餐员转眼就变成了自己公司的实习生。家里缺钱的大学生?许经洲猜测。
“林浔,这是项目部的许经理。”
林浔侧过头看向许经洲,声音如记忆中一样冷,“您好,我是林浔。”
“嗯。”许经洲懒懒应了,又盯着林浔的脸上下扫了两遍,林浔长得很好看,不是段玘那种轮廓深邃、凌厉的长相,有点秀气,鼻子很挺鼻尖倒是有点翘,唇瓣特别薄,似乎只有朝下的弧度,眼皮也薄,是Jing致的单眼皮。
眼前浮现出林浔陷于爱欲中的发狂模样来,许经洲看不出他有没有认出自己,笑了一下,低头继续吃饭了。
而被他直白估量价值的林浔此时却侧过了眼看许经洲,他的右手握着筷子正常夹菜吃饭,左手却已经用力抓住了包裹着自己大腿的裤子,可怜地裤子凸起被他捏在手心里。似乎凭借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维持冷静。
与许经洲离得近了,对气味敏感的林浔清晰地闻到了许经洲身上隐隐传来的栗子花味,盖过了许经洲身上原本应有的洗衣珠味,林浔两年前曾经有幸近距离闻过一次,是好闻的鸢尾熏香味儿。可是许经洲早就不记得了。
栗子花……栗子花,与这股味道最靠近的便是Jingye味。心像张薄薄的纸被丢入碎纸机搅碎,忍着这股痛意,林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