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寻呼吸一滞,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凑近修予卿,将手指挤进shi漉漉的Yin户里。
修予卿又哼了一声,猝然抬起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襟,贪吃的逼rou饿急了似的,吮着手指往里吞,夹得戚寻俊脸微抽,后背冒出热汗。
二人靠得极近,急促的喘息交缠在一起,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修予卿日日被滋养肌肤的药物抹身,养得肤若凝脂,身上总氤氲着一股暖香,戚寻身上则带着草木气息,像是夏日晚风吹拂过枝头,清爽干净。
被自己身上笼罩的情香薰得头脑昏然,修予卿只觉得少年的气息胜似甘霖,让他越凑越近,呼吸急促地嗅着,满脸春情媚态,红唇张合着,不时伸出嫣红舌尖舔着嘴唇,渴得厉害。
戚寻也有些意乱情迷。软玉温香在怀,方寸之间尽是勾人香气,目之所及,皆是对方动情的眉眼。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吐息粗重灼热,却只是咬紧了牙,别过脸,认真帮他勾取着体内的药囊。
长指插到了sao逼最深处,打着转勾着抵在宫口的药囊,粗粝指腹、坚硬指节和绸缎的纹理齐齐碾磨着敏感多汁的内壁,激起一阵此起彼伏的酥痒快感。
“嗯~啊~”
修予卿甜腻呻yin,双腿难耐地合拢绞紧,把戚寻的手牢牢夹在腿间,手指也被saoxue贪婪地吞咽着,嵌在里头动弹不得。
少年脑门上沁出薄汗,嗓音嘶哑:“……..放松点。”
“嗯~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修予卿有些苦恼,两手环住戚寻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上瓮声瓮气道,“要不你帮我掰着点腿吧。”
温热的气息猝然拂过耳际,戚寻身子又是一僵。垂眸在他雪白的大腿上扫了一眼,喉结滚动着把一只手放了上去。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手指蜷缩了一下,他稍稍使了点劲,五指就陷入弹软的皮rou里,轻易一掰,长腿便顺从打开了,任男人的视线流连其中。
戚寻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两根长指迅速在rou道里勾转一圈,夹着药囊干净利落地退出rou逼,“啵”得一声,连出几丝yIn水,掉进了湖里。
“啊……..”
修予卿又在戚寻耳边叫了一声,身子抖了几下,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靠着,密密地喘气。缓了好一阵子,才找回力气,撑起身来。
戚寻一直僵着身子任他搂着,浑身硬得像根铁柱子,又烫得好似刚从炉火里出来,都快丝丝冒烟。
修予卿垂下长睫打量对方。少年苍白的皮肤因情欲而泛起了薄红,鼻尖冒着微汗,粗重地呼吸,视线往下,是肌rou匀称的不断起伏的胸膛,再往下,是被怒涨的Yinjing撑得鼓起的裤裆。
满满的一坨,份量不小,还在一跳一跳的。
明明觊觎他已久,眼下也早就发了情,偏还乖乖的,一令一动,没有半分逾越。
哪来的木头。
莫不是谁家正经小郎君混进魔教当卧底的。
修予卿涌上些好笑的揣测,心里头也有些微妙欢喜,调笑道:“诶,你是怎么混进的魔教?”
戚寻有些莫名:“我本就是魔教中人,为什么需要混进来?”
这小子居然没听出玩笑,修予卿莫名被逗乐,歪头哧哧笑了起来。
他的手仍搭在戚寻肩上,面朝他坐着,带着些情欲刺激后的慵懒风情,笑得眉目舒展,连悬空的双腿都微微晃荡起来。
夏日晚风拂过,带着水汽和莲叶清香,刷过近乎赤裸的身躯,微凉舒爽。
修予卿忽然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不必终日遮遮掩掩,故作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在师尊面前,活得都不像他自己。
被掳到魔教后,虽然遭到没完没了的yIn弄,正经衣衫都没得穿,倒是意外让他展露了真性,肆意了不少。
正这么想着,逼xue里忽然抽搐了一下,泛起一阵瘙痒,空虚蠕动起来。
被男人们喂得贪吃无比的saoxue又馋了。
修予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再怎么展露真性也不能真变成母狗yIn妇,天天躺男人胯下挨cao啊!
这天杀的魔教,他得赶紧逃出去,回头带人灭了他们,再把秦徵千刀万剐!
修予卿没了好心情,看向戚寻,有些没好气:“你是不是傻?谁说你是混进来的,问你怎么会做了魔修,投入魔教门下呢?”
戚寻不知他为何突然不高兴了,眨了眨赤红的眼:“我天生血瞳,是不详之人,刚出生就被爹娘扔进了山里,被师傅捡到,带回了魔教,自然成了魔修。”
修予卿愣住了,看向少年澄澈的红瞳,心情有些复杂。
“天生血瞳怎么就是不详之人了,也没听说天道有这样的规则。我看就是大家听风就是雨,越传越瞎,”他替戚寻愤恨不平,想到自己奇特的身子,又有些物伤其类的难过,“你说这世上有些人是不是闲的,这么爱对别人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可是别人怎么样又管他们屁事呢?”
戚寻没料到修予卿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