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山谷里绿树成荫,蝉鸣不断。
一片广阔碧湖上,莲叶层层叠叠覆盖,莲花亭亭盛开。湖边有座Jing美水榭,遮窗的薄纱在微风中起伏飘舞。
一名扎着高马尾的黑衣少年站在湖边树荫下。这人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浓眉英挺,高鼻薄唇,五官看着正气,双瞳却是不详的血色,瞧着有些瘆人。
这双血红眸子正不住往水榭窗口瞟,冷峻脸上透着些紧张。
忽然,飘舞的纱幔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一名俊美至极的男人从窗口探出了身子。正是修予卿。
他身上满是情欲痕迹,脸上带点薄红,眉宇间也蕴着些许春意,像是吸饱了Jing气的妖Jing,眸光流转间尽是妩媚风流。
少年看着他,不自觉地喉结滚动,等对方将上半身都探出窗,更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修予卿雪白丰腴的胴体上竟然仅挂着一抹紫色肚兜。
肚兜质地极薄,被吃得肿大的nai头凸起的形状清晰可见,尺寸也太小,根本拢不住丰满高耸的大nai,rurou都从布料侧边溢了出去。
他还努力探着身子,伸长了手臂,想要去摘莲花。
莲花没够着,沉甸甸的nai子倒是在少年眼皮子底下晃了好几个来回,连光裸的丰满tun部都撅了起来,扭出几波rou浪。
风sao诱人至极。
勾得少年血色双眸直愣愣在钉在那sao躯上,攥紧了拳头呼吸越来越重。
眼看这人身子越探越往外,一不留神就得栽到湖里,少年一咬牙,踮足飞跃至湖面,信手摘下一朵盛放最艳的红莲,踏水而行,走至水榭窗外,一言不发将花递了过去。
修予卿作出一副惊喜模样,接过莲花,朝少年粲然而笑:“谢谢风堂主。”
心里长出一口气。
可算找到机会说上了话。
风堂主戚寻被他的笑容晃得发愣,回过神后,慌忙移开视线,低声回道:“不用。”
耳根却泛着红,是少年人生涩的模样。
修予卿目光盈盈打量着对方,越看越是满意,嘴角的笑意愈发真挚。
他和这少年打过几回照面。大殿那次不算,之后他被秦徵三人抱着在魔教各处亵玩,便被这人看到过几回。
每次撞见他们行yIn,戚寻都有些不知所措,撇开视线,似乎是想掉头离开,偏偏脚下生了根似的站在那里,又不看,又不走,通红着耳朵,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被秦徵注意到,才狼狈地匆匆离开。
意外有些纯情。
修予卿觉得有些好笑。他们魔教中人,一天天的拿cao人当修炼,聚众yIn乱都是常态,这风堂主也不是没开过荤,他都亲眼见过他cao人。
那次他被秦徵抱着边cao边走,逛到花园湖边时,碰见了正在用炉鼎吸功的戚寻。
彼时他被干得欲仙欲死,深陷情欲之中,视线失去了焦点,无知无觉被一抹红色吸引,与少年的双瞳对上,交缠了许久。
一边对视着,他一边sao媚至极地叫着,什么哥哥、好人、相公、cao死奴家了,怎么yIn浪怎么来,叫得秦徵兴发如狂,两手掐着他屁股狠狠往胯下撞,怒涨的性器打桩一般夯在他宫口,cao得他酸麻快意一波接一波,saoxue淅淅沥沥淌水。
戚寻也是气血翻涌,眼睛死死盯着他,掐着身下人的腰肢近乎狂暴地撞击。
后来还有一次,他被秦徵带到这座水榭玩弄,趴在窗口撅着屁股挨cao时,意外看到了正在湖边打坐的戚寻,二人再次四目相对。
那回他尚未被欲望裹挟,脑子还算明白,清晰地从少年的红瞳里看到了一些类似于迷恋的东西。
这样的眼神他从许多人身上看到过。
他从前不太明白,经历了这番情欲洗礼后,曾经的迷雾便拨开了。
那是男人们对他的欲望。
师尊、师兄弟们、好友,乃至魔教里许多人都有。
这欲望又有微妙区别。
他没法分得太清,但本能地知道,自己喜欢宗门师友们眼里的东西,不喜欢魔教中人的。
最讨厌的是秦徵。
有时望向他的眼神温柔软和,叫他不由自主泛起欢喜,有时却是晦暗沉冷,看他如视玩物,让人心生寒意。
喜怒不定的神经病,平白牵扯得他也心情忽上忽下,又是憎恨又忍不住在意。
属实晦气。
修予卿不愿再在秦徵身上多花心思。
当他发现戚寻眼里的东西竟与师弟们有些相像,他便知道,自己有机会了。
近日天热,他以秦徵寝殿闷热为由,缠着闹着要住到水榭里去。秦徵cao得尽兴,便允了。只在他脚踝上栓了一根链子,容他在水榭范围内自由行走。
戚寻很快注意到修予卿住进了水榭。
少年人心动难耐,时不时来在湖边,假作修炼,眼神却不断瞟向那人所在处。
只是秦徵三人贪修予卿贪得紧,大部分时候都围着他,肆意享受着他愈发sao浪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