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的Jingye射了修予卿一嘴,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浓又量大,顺着他被撑满的喉管流进了食道,呛得他狼狈咳嗽,眼角通红。
明明是痛苦的体验,Jingye的味道也难以下咽,修予卿却跟着高chao了。
他一手撑在单游肩上,蜷缩抓挠着,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挠出几道红痕,另一只手死死扣着秦徵的五指,蜷着腿,僵直了身体。
sao逼抽搐着yIn水激喷,后xue绞吸着chao水涟涟,伺候得里头两根鸡巴舒爽至极。
裘西川和单游也到了最后关头,两双大手皆十指掐入修予卿的雪白皮rou中,掐出一片片红痕,下身冲撞得近乎出现残影,发出响亮的混着水意的rou体拍打声。
修予卿浑身打着摆子,叫得好似要断了气。
“啊,啊,啊~~~要死了,嗯啊~”
美人的销魂呻yin里,两个男人同时发出粗重低吼,性器暴涨跳动着,gui头死死抵在rou洞最深处,Jingye一股股激射而出。被内射的异样感觉又惹得修予卿软腻哼yin,如蛇般扭动着身躯。
高chao过后,叠在一起的三具rou体齐齐松懈下来,搂抱在一起。
裘西川餍足地喟叹一声,拥着修予卿侧身躺倒,不再一起压着单游,而是一左一右夹着他。两人半勃的性器仍埋在shi软逼xue里,不时缓缓抽插研磨,延长着快感余韵。两双大手也顺着他饱满的身子上下游弋,享受着滑腻肌肤的触感。
修予卿顺势松开了与秦徵十指交缠的手,指尖落在裘西川宽阔的后背,缓缓摩挲。白玉葱指和古铜肌肤映衬着,很是和谐。
指间陡然空落,秦徵下意识地蜷了蜷,他回过神,看着三人连接的yIn靡画面,眼神幽暗。
刚刚被修予卿的眼神所惑,竟猝不及防地射了Jing,身体脱离控制的表现让他有些懊恼。
他不由提防审视起这个正被自己下属cao弄着的sao货。
美则美矣,不过骨rou皮囊,无甚稀奇。
sao是够sao,可惜他虽喜欢将那些故作清高之人摧折成sao狗,只是为了缓解心中戾气,实则并不贪恋rou体之欢,甚至在心底深处恶心此事。
方才那一阵心旌神摇,应该只是欲望上头的错觉。
正这么想着,修予卿又抬起眼眸看向了他,眼中秋水摇曳的,婉转缠人,他还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像是意犹未尽般,渴求着情欲。
秦徵呼吸一滞,小腹热流直窜,尺寸骇人的性器再次充血怒涨。命令单游和裘西川让出位置,他一把扯过修予卿,覆身而上,掐着对方的膝弯,将两条长腿压折在削肩两侧,二话不说扶枪入洞,以近乎跋扈的力道挞伐起来。
单游和裘西川也同样兴致勃发,撸着粗大鸡巴在旁等待,不时用手和嘴亵玩美人饱满的sao躯。
修予卿不记得自己被cao了多久。
只知道男人们如同发情野兽一般,轮流占有着自己上下三张嘴。他浑身软成了面条,两条腿合都合不拢,只能被撑开着任男人在自己腿间疯狂耸动。
快感无休无止,一遍遍席卷着身躯,身体敏感到随意的触碰都能产生一股战栗。被不断揉弄吞吮的大nai,酸麻酥爽难耐,隐隐透出饱胀感,nai孔都被吸开了,仿佛有什么ye体要被吸出来。
两个sao洞也像发了大水,被鸡巴捣出的汁水混着带出的Jingye,把四人身子底下的狐皮浇得shi透,黏成一块一块,一片狼籍。
神志溃散之际,射无可射的Yinjing竟抽搐着吐出几股淡黄的泛着腥sao的ye体。
是被cao尿了。
修予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尚来不及羞耻,就失去了意识,坠入沉沉的黑暗。
再醒时,修予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纱幔层叠的拔步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依然一丝不挂。
他警惕地打量着,透过纱帘往外看去,这似乎是个华丽的寝殿,沉香氤氲。
他试着运转灵力,依然半点动静都没有,但要说被吸干了,倒没有那种虚弱至死的感觉。
也不知这帮魔教败类怎么祸祸的他。
修予卿撑着胳膊想要起身,刚直起腰半坐起来,身上就是一阵发软,两腿之间更是酸胀难耐。他低头一看,不由羞红了脸,暗啐一声。
只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痕迹,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沿着雪白的耳根、修长颈项、锁骨、高耸的nai子,一路往下。两腿是重灾区,腿根处红痕遍布不说,连脚背上都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嘬吻残迹,斑驳yIn靡。
腿间两个xue被撑开太久,好似习惯了性器进出,此时仍觉得涨涨的,痒痒的,yInrou蠕动着仿佛仍在吞吃什么东西,吃得水意潺潺,从逼口和xue口流出,顺着tun缝流下,洇shi了床褥。
不对。
修予卿皱起了眉,夹了夹两腿,那股饱胀快意更明显了———里头真的有东西!
前后xue都是,塞着两颗椭圆形的物体,那俩东西表面似乎浮凸不平,随着身体姿势变化在体内滑动时,摩擦过敏感rou壁,带起一阵阵酥麻感,刺激得两个rou洞瘙痒难耐,空虚不已,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