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了….啊……..”
修予卿四肢着地跪趴在狐皮上,细腰下陷,高高撅着屁股,被cao得摇首晃nai,长yin不断。
后入的姿势让那孽根顶得更深,次次都撞到他最受不得的花心处,力道极大,连紧闭的宫口都被撞出了小缝,强烈的酸胀感冲击着天灵盖,无法承受的刺激让他慌不择路地朝前爬行,试图逃开这销魂的折磨。
秦徵由着他爬。
从他的视角看去,身下美人雪白的身子如一张拉满的弓,漂亮蝴蝶骨随着身体的摇摆不断起伏,腰身下陷,显得撅起的屁股更是丰满。
本来就够sao了,爬起来更不得了。
纤长手指抓在雪白皮毛上,带着手臂向前挪动,两只垂在胸口的硕大nai子拢在手臂间,随着动作不断被挤压出yIn靡形状。
雪白长腿大张着,跪着往前蹭,细腰水蛇般扭着,白腻丰tun也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献媚似得左右摇摆。
秦徵跪在原地,看自己的性器从那两瓣肥tun间一点点被吐出,带出淋漓汁水,衬得紫红怒龙油光发亮。
那sao逼一边朝外推挤他,一边又饥渴似地不断吮吸他,欲拒还迎的,就跟它那装模作样想要逃离,却又扭腰摆tun风sao勾人的主人一样。
修予卿努力朝前爬了几寸,手脚却越来越软,填满他身体的东西以极慢的速度往外抽着,带出一丝丝酸麻,刚刚被撞得经受不住的花心,不知怎的又开始空虚抽搐起来。
“啵”得一声,gui头被shi红逼口吐出,怒涨的Yinjing在空气里抖了抖,马眼处几缕水线连着仍在一张一合的sao逼,在空气中发颤。
修予卿难耐地夹了夹Yin唇,还来不及松口气,却听秦徵喑哑笑了一声,紧接着,他的腰身被大掌扣住,整个人被猛地往后一拖,尤在翕张的小逼再次被狠狠闯入。
那粗大性器直直碾过所有sao点,一下顶在修予卿的最深处,以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接顶开宫口,撞在了他的脆弱宫壁。
“啊~~~~”
修予卿猛然仰头发出一声尖叫,剧烈挣扎起来,又被三个男人牢牢制住,只能浑身战栗着承受秦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秦徵一腿屈膝跪着,一脚踩在床上,用狗交的姿势骑在修予卿屁股上cao弄,公狗腰马达似得晃动,rou体拍打声急促响亮。
从未被造访过的青涩之处哪里经得住这样狂肆的蹂躏,修予卿只觉得剧烈的酸痛夹杂着灭顶快感,冲刷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啊~啊~”
“要死了…….要被cao死了……师尊,师尊救我……”
修予卿吐着舌尖迷乱地浪叫着,脑海里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自己叫了些什么。
听到修予卿在自己胯下喊着阙胤求救,秦徵怒极反笑,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打得tunrou乱颤。
然后保持着鸡巴插在xue里的姿势,掰过修予卿的长腿,将他翻了个身,面朝自己。
硕大的性器在修予卿体内磨了一整圈,浮凸支棱的gui头在打着转碾过了他的花心。
修予卿爽得叫都叫不出来,弹动着绷直了身子,翻着白眼又一次chao吹了。
秦徵仍没放过他,令左右护法将他痉挛的双腿掰成一字,在他yIn水喷溅的rouxue里继续深重抽插,过强的持续刺激让修予卿过电般抽搐着,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气声呻yin,高耸大nai抖出一片rou浪。
秦徵捏住他的下巴,欣赏美人高chao迭起的yIn态:“卿卿可看清楚了,让你sao逼爽得喷水的人是谁?”
修予卿脑中一片混沌,迷离着双眼看向身上的男人。
高鼻深目,笑容邪肆,是一副让人见之难忘的脸。
———魔教教主秦徵。
修予卿想起来,他曾在四师弟口中听说过此人。
彼时他被师尊拘在宗门内,不得自由,因而对外面的世界颇为好奇。师尊不愿多讲,幸有师兄弟们在。
那会儿他为了保守身体的秘密,不愿与师兄弟们过于亲近,总是冷着张脸与人保持距离。唯有听他们分享外出游历的见闻时,才会主动凑过去支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像只被鱼儿吸引的猫,美目晶亮,惹得众人皆目光灼热看着他,他却浑然不觉。
久而久之,师兄弟们练就了一身说书本事。其中以四师弟白问舟最为能言善道,讲起故事来绘声绘色。
魔教教主的故事,便是由四师弟讲述给他的。
秦徵的母亲是正道大派青瑶宗掌门的次女,也是修予卿师尊之母的妹妹。也就是说,秦徵和师尊阙胤其实是表兄弟。
然而,这一门双姝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姐姐谢如嫁给了彼时的寒剑宗宗主。妹妹谢意原本也与另一个大派玄天宗的弟子首座定了亲。然而就在成亲前夕,妹妹却不慎落入魔教的手中。
自此,原本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仙子成了被千骑百cao的性奴。被救回来时,已经神智不清,只会撅着屁股揉着nai求男人来cao一cao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