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白天和姜宥原亲亲抱抱的感觉像发烧,现在的商宁就像跳进了一片岩浆,浑身烫得都要融化。毕竟前者只是小打小闹的yIn荡值异常,后者可是商宁实打实灌了杯春药。
商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神智几乎融化,只靠本能在床上蹭来蹭去地泄火,像一条被扔上岸垂死蹦跶的鱼。这时有人从床上半搂半抱住了商宁。商宁意识朦胧,闻到一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这个人的体温对于眼下的商宁来说就是个解热的大冰块,商宁久旱逢甘霖,立马手脚并用挂在对方身上,一双色爪在结实又强韧的胸肌和腹肌上摸来摸去,念念有词:“手感好好,把衣服脱了让我摸摸嘛……”
商宁确实是被春药给药懵了,但凡他有一丝理智,都能被自己调戏商言朗的场面吓得肝胆欲裂。然而商宁现在纯粹是个被欲望支配的小yIn娃,根本不知道抱的是谁,一心只想着揩男人油吃男人豆腐。
两个小时前,商宁一头栽倒在商言朗旁边。
商言朗什么Yin谋诡计诡计没见过,一眼就看穿了这种台面下的手段。旁边的侍应生抖得跟筛糠似的,原形毕露,登时被商言朗带过来的人五花大绑扣住等候发落。只是商言朗暂时没功夫管拷问虾兵蟹将,他直接马不停蹄地带着商宁下山回了酒店。
商宁的情况不适合送医院,再者商言朗在S城势力有限,行事没那么方便,只能联系私人医生。可是再专业的私人医生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机器人,大半夜从床上过来,就算是坐直升机也需要时间,商言朗再怎么呼风唤雨,在医生来之前,也只能不计前嫌地亲自看护这个小撒谎Jing。
就凭商宁现在这个样子,商言朗怎么可能放心把他交给别人?
商宁的手不安分,其他地方更不安分。他跟个妖Jing似的坐在商言朗身上,衣服穿了像没穿:绸缎裙摆被高高掀翻撩起,白色蕾丝少女内裤包裹着圆圆的小屁股,在商言朗的大腿和胯间蹭来蹭去——要问商宁干嘛穿少女内裤,纯粹是秉持着要女装就贯彻到底的敬业Jing神。何况,他本人也没想过会露着内裤在商言朗身上乱扭,罪过,罪过。
交横在胸口的扣绳被商宁扯了个乱七八糟。因为不告而别的跑路,痛失陆霁川助人为乐,商宁只能靠网购的吸nai器勉强解决溢ru问题。当然,在动手方面,商宁完全是个娇气的白痴,早上用吸nai器草草弄了两下就疼得丢盔弃甲,此刻nai水积蓄了快一天,可怜的小ru房完全被撑圆撑挺,加上春药yIn威,樱红nai头直直立起,一副情动的模样。
商宁难耐至极,粗暴地抓着nai子就往商言朗脸上压,嗲声嗲气地卖惨,“呜呜,nai子好胀,帮我吸吸nai子~”
要把商宁交给其他人一分钟,估计商言朗转头就能看到商宁把人勾上床乱搞。这样一个sao得坦荡、sao得可爱的甜心,是男是女都招架不住。
商言朗虽然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觊觎自己弟弟的禽兽——起码在商宁长出小nai子之前,他绝没有这个想法。现在就不好说了,因为生理反应很诚实:商言朗硬了。
商言朗是商宁的哥哥,但在哥哥的身份之前,他首先是个男人。
理智与欲望僵持了一秒,胜负立分。商言朗张口咬住粉嫩嫩娇滴滴的ru尖,如同凶残的狼王宣誓主权,粗暴又大力地狠狠吮吸。商宁浑身荡得要化出水了,那儿受得了这刺激,被滚烫粗糙的舌头一舔,差点爽得魂飞魄散。商宁sao也sao得迟钝,压根不知道招惹了匹狠戾的狼,还一个劲扭腰挺胸地把nai子往商言朗嘴里送,生怕商言朗吃得不够。
“再用力一点~nai水都堵住了好难受。”
商言朗咬着绵软馨香的rurou,闻言一愣。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商宁的意思。堵塞一天的nai孔在商言朗的唇舌爱抚下疏通,伴随着商宁的尖叫,清甜的naiye从ru尖喷出,源源落入商言朗口中。
商言朗怔了片刻,眼中跳着Yin沉的火焰:这群狗东西到底给商宁下了什么药?居然连喷ru的功能都搞出来了!
殊不知春药听了都要委屈死,商宁自己的特殊体质,怎么能怪到人家春药头上呢?
男人的动作一停,商宁就开始不满,贴着商言朗又亲又摸地撒娇,“吃我的nai子,继续吃我的nai子!”
商言朗面色一沉,捧起商宁的小nai子,更加粗暴地舔吸ru尖,积蓄在甜美ru房中的naiye很快被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汲取一空。
商宁原本就有yIn荡的体质加上春药,大展神威的结果就是yIn荡加倍,喷ru都能刺激得他高chao,蕾丝内裤被Jingye弄得shi哒哒一片,若隐若现的布料彻底变透明,搞得像穿了条情趣内裤。
商宁高chao了一次,满颊飞红,微微冒汗,nai油般的皮肤都泛着层粉,神态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他软绵绵依偎在商言朗怀里,贴在结实坚硬的胸膛上,表情满足,“哥哥好厉害,舔得我好舒服。”
商言朗早就被商宁勾引得硬得鸡巴发痛,一听到这声“哥哥”,当即变了脸色。顷刻间天地骤变,商宁被晕晕乎乎地压在柔软的大床上,眼睛迷蒙半睁,下颌传来的清晰痛感让商宁清醒了一瞬,这一瞬,几乎把刚清醒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