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宁穿着商言朗的衬衣,大剌剌地趴在床上。商宁自己的衣服,早在他火急火燎去追商言朗的过程中,被踢到地上,还踩了几脚。
商言朗的尺码明显大了一号,偏偏商宁还把扣子扣错排,衬衣被揉得乱七八糟,领口大敞,露出锁骨。
听到开门声,商宁立马关掉正在外放综艺节目的电脑,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动作一气呵成。
一个小时前,商言朗被商宁牛皮糖一样挂在身上扭来扭去的无赖行为缠得不行,最后忍无可忍把他从身上扒下来按到床上,无可奈何,“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一听到这句话,商宁立马把什么做梦抽卡、长nai子的烦恼全都抛到脑后。在商宁心里,就没有商言朗搞不定的事情。不过商宁忽略掉的事情是:他身上的情况完全属于超自然现象,商言朗有的是钱,而不是超能力。
但商宁这个人嘛,就是心眼极大,脸皮极厚,还非常擅长顺着杆子往上爬——别人顶多到青藏高原,他能蹿到珠穆朗玛。商言朗只是说不会不管这件事,商宁就已经放飞自我地躺在商言朗的休息室里带薪划水,仿佛突然长了nai子的人是商言朗,而不是他。
推开门的商言朗看到商宁蹦蹦跳跳地跑到自己面前:浑圆的小ru顶着衬衣晃来晃去,简直要歪歪斜斜的边缘溢出来,白色的布料隐约露出一点樱红的ru尖。
商言朗移开视线,随手往商宁怀里塞了个购物纸袋,挡住那片胸口风光。
“你给我买了什么呀?”
商宁“哗哗”几下就把包装盒拆了个干净,里面的东西直接让人瞠目结舌。商宁不死心,又把其他几个纸袋倒出来——十几件款式各异的胸衣,像一团团柔软的云朵铺展。
一天中,商宁第二次觉得惊雷劈进天灵盖。冲击过于激烈,商宁大脑宕机的同时,本能地脸红了。
商言朗没那么多耐心等商宁重新启动,他是个实干派,直接把商宁拽到面前。
“别动。”商言朗语气沉沉。
商宁马上老实了。
商言朗贴着商宁后背,一只手握住商宁肩膀,另一只手从身后探出,解开了被商宁扣得稀里糊涂的纽扣。
商言朗的呼吸拂过商宁右脸,温热的气息钻入毛孔,让商宁半边身体都软成了棉花糖。商宁又忍不住发抖了,却被商言朗牢牢圈住。他在脱他的衣服,靠得很近,低沉的声音炸得商宁头皮发麻,“冷?”
商宁疯狂摇头。要怎么解释?他不是冷,是热啊,热得发痒的那种!
衬衣滑落,另一片冰凉陌生的面料贴上皮肤。
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商宁赤裸的肌肤,似曾相识的怪异感像龙卷风在身体里暴走。商宁低头看到一只戴着黑色腕表的手绕到自己胸前,那只手托住他娇小的ru房,盈盈一握。
室内寂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商宁决定说点什么来缓和这诡异的氛围。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哥,我胸摸起来什么手感啊?”
空气凝固了一会儿,商言朗说:“你确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
商宁莫名其妙地心虚,他干笑两声,“哈哈,哈哈,我随便问问……”
商言朗在沉默中帮商宁穿好了内衣。商宁转身,正好对上房间里的镜子。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商宁刺激出鼻血——
白色蕾丝毫无缝隙地贴合一对圆桃小nai,拢住一团,粉嫩的ru尖在镂空地带若隐若现,花苞般含羞待放。
商宁完全忘了是谁之前还在为这突然冒出来的小nai子哭天抢地。他对着镜子的方向,左顾右盼,上看下看,全方位沉浸在自恋之中。商宁简直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要说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长在了自己身上。
可落在商言朗眼中,镜子里的商宁是一副震惊过度的呆滞表情,看起来似乎是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身体异变的现实。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商言朗突然心软,正当他打算说点什么安慰商宁的时候,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胸,颇为遗憾地说,“好看是好看,要是能长在我以后的女朋友身上就更好了。”
……感情他是在这里欣赏起自己的小nai子来了。
商言朗深呼吸,脑中反复重播:商宁是他弟弟,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最终商言朗还是让商宁提前下班。商宁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所以路过学校外面新开的甜品店,他心情大好地把每种新品都杂七杂八都买一份,拎着两个大袋子回了宿舍。
一开门,两个室友如饿虎扑食,冲上来瓜分商宁手里的食物。
环顾一圈后,商宁随口问,“陆霁川呢?”
“好像又去给人补课了吧。”
宿舍四人,商宁不用说,是个富二代,背靠他爹和他哥的大树乘凉;正在风卷残云的两个室友都是本地人,家境也不错。只有陆霁川的家庭条件最差,商宁曾无意看见过陆霁川填助学贷款的申请表格。
但陆霁川成绩好,和商宁这种不学无术混日子的废柴有天壤之别。陆霁川是年级里屹立不动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