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两只手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麻绳绑起,高高地举过脑袋,它们被牢牢地牵制在墙头的钉子上,让江棋不得不以一个举过头顶、双腿岔开的姿势坐着。
这是哪里?
他心里十分不安,空调灌出来的冷风不断地触向他的身体,感受不到与平时那般的舒适,江棋只觉得全身上下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醒了啊。”
他耳朵动了动,听见面前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那声音低沉沙哑,颇有质感,是十分具有个人特色的嗓音,江棋可以确保他周围并没有这样声音的人。
身体不自觉开始抽搐起来,江棋敞开的大腿被他强迫性地收拢,他动了动被绑住的手,在可笑地发现无能为力时,他将自己缩在了角落,像是遇见危险的鸵鸟一般,自以为把头缩进身体里,危险就不会降临。
男人因为他自欺欺人的动作发出了嘲讽的笑声。
十分自如地上前两步,男人伸手拍了拍江棋那藏起来的小脸,他将那张瘦得摸不到什么rou、面色苍白的脸抬起,像是抚摸情人那样轻轻拂过对方眼上的黑色眼罩。
“你在躲什么?我那么爱你。”
完全不觉得有任何逻辑的江棋不敢出一言答复,无论是骂他变态也好,说他不懂爱也好,这只能让对方恼羞成怒加快对他的侵害,初次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况且他现在已经抖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也根本没有体力从喉咙里发声。
没有得到江棋的回复,那男人也不恼,将手轻轻地覆在对方脸上,他笑道:
“你的脸可真小啊,和我的手一样大。”
手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滑,朝着江棋身下探去。
“你其实根本不是男人吧?不然怎么这么细皮嫩rou的?”
“我好爱你啊。”
江棋根本顾不上男人的疯言疯语。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掀起了一角,就在男人说话的期间,他的手顺着腰间的嫩rou往上游走,直到触碰到那粉色圆点的才堪堪停下。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被人侮辱过,虽然他不善交际,没有什么朋友,但大家都是泛泛之交,哪有什么人会对他做出这样变态的事情呢?
“变态!”
他咬着牙,低声咒骂道。他的父母亲从来没有教过他该如何抵制这样一份恶意,所以危难当头,他竟然连个骂人的词汇都搜索不出来。最后只能像是不堪侮辱似地,任由眼角的金豆豆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我是变态。”像是哄着怀里的小家伙一样,男人没有反驳,反倒是温柔地凑到江棋脸旁,一点一点吻掉了他脸上的泪水。“我是因为爱你才变态的。”
“你怎么这么爱哭啊。”他像是十分无奈地说道。就在江棋为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到错愕的时候,胸前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像是难以置信般地,他将他根本看不见的脑袋低了下去:
那家伙竟然正在蹂躏胸前的两个小点!
从来没有这么玩过的江棋第一瞬间感受到的根本不是快乐,他像是失去了这个功能一般,只能感觉到拉扯的痛苦。紧咬着的下唇被他弄破了皮,里面渗出一点鲜血出来。男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却自顾自地凑到江棋嘴边,像只野兽一样舔舐他的伤口。
“嗯...”
“不要乱动。”江棋无力的撇头反抗让男人有了火气,他腾出一只本来在作乱的手,不算用力地钳住对方的下巴,强迫性地让对方正对着自己。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这样的威胁对于胆子甚小的江棋已经够为严重啦。他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像是又要再哭起来。男人却好心情地摸了摸他的头,像是对乖孩子的奖励。
“乖,把嘴张开。”
犹豫了小片刻,在男人提醒似地掐了掐小豆子,江棋吃痛地张开了嘴,身子不受控制的弓起背来,他的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像是要将胸前的东西推开。扎实的麻绳将双手死死地困在墙壁上,男人安抚似的轻揉了几下豆子,然后全然不顾对方的反抗,暴虐而野蛮地朝着对方吻了下去。
这是江棋第一次和别人接吻,但体验并不美好。
舌头像是要被男人吸掉了一样,江棋只觉得舌根发麻。久吻之后的缺氧感笼罩着他,有着轻微洁癖的他更不喜欢和别人交换口水。
可那个男人却十分热衷于此事。
像是一次不尽兴似的,男人两只手托住江棋的腰,在江棋哭得像是花猫似的脸上落下几个吻,然后和对方唇齿相交,难舍难分。
“你怎么这么瘦啊?”摸着对方像是只有几根骨头似的身体,男人的语气带着点责备。“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细碎的吻从脖子往下一直延伸,男人将他的衣服撩起,从锁骨吻到肚皮,江棋就向一条被人掀翻的鱼,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将身体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展现在男人面前。
那吻和男人一样,带着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