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僖不可能允许巫齐部落继续存在,而灭了该部的机会,来自一本不可名状的风流册。
宫中近日死了不少人,原因无非是看了一本名为《御龙宝册》的黄书。
书中只差指名道姓,说出当今天子在巫齐部落当质子时,如何被各路巫齐贵族玩弄。
巫策无意间听闻这件事,心底已经有数,他暗自道:“我的陛下,该说您是真下贱呢,还是天纵英才啊?您怎么连自己都舍得拿出来利用呢?呵呵,自己写自己的故事,也不知道几分真假。”
的确,这《御龙宝册》还真是陈僖自己写的。
除了他自己,那些过往,没人知道得如此详实。
宝册在明禁暗通中,迅速传开。
全天下的人都心照不宣,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圣王无比敬仰和恐惧,又十分鄙视,甚至部分人还在窥伺,如果能在榻上和天子风流一回,此生无憾。
很快,一场轰轰烈烈的清缴行动开始了,宫里的内卫罗织了一堆罪名,清除一大批朝廷中妄议君王的大臣。
与此同时,巫齐部落本已经臣服的民众被禁军全部赶往青芒山,天然形成的巨大天坑面前,人群如同待宰的羔羊,惶恐不安。
试图反抗的巫齐人被禁军毫不留情杀死,尸体直接扔进天坑,人群安静了片刻之后,爆发出一阵哀嚎。
陈僖面无表情端坐在山头,身边众人簇拥,巫策被关在笼子里,眼睁睁看着曾经放弃过自己的子民,此刻被像畜生一样成群结队赶去天坑。
等惨叫声、求救声、咒骂声逐渐消弭之后,陈僖慢吞吞来到笼子面前,缓缓蹲下,“殿下,如今你可是真孤家寡人了。”
巫策抬眸看着他,平静道:“在他们逼我投降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孤家寡人了,天圣王殿下,祝贺你,扬名天下,无人不知。”
巫策的话,意有所指,他又凑近,悄悄耳语说:“我的陛下,您是巴不得天下人都觊觎您那sao透的身子吗?嗯?”
陈僖不防巫策此时还能说出这话,他愣了一下,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身下那秘密一样的xue口,又在流水了。
陈僖见巫策一只手撑在笼子边,起身抬脚便踩了上去,还重重地用鞋底子碾压了一阵。
巫策只是忍痛咬着牙,眼中却始终带着笑意,他看向陈僖,用唇语对他说:“sao母狗,忍不住了吗?欠Cao吗?求我啊。”
陈僖不敢看他,唇语是巫策教他的,此刻却说着撩人的言语。
他迅速命人回宫。
巫策却看着他的背影放声大笑,随后换来太监的一顿鞭子和谩骂。
回宫后没多久,巫策被洗漱干净,被人蒙着眼睛带到陈僖寝宫。
宫中空无一人,巫策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自顾自坐下来便吃,也不管是否有毒。
陈僖在帘子后默默看着,面上无悲无喜,他缓缓走出来,手中提着宝剑。
宝剑架在巫策脖子上的时候,他依然在不紧不慢的吃东西,轻轻的说:“陛下,别闹了,你舍不得杀我,杀了我,谁满足你呀?你那无底洞一样的saoxue,全天下是我知道,只有我能喂饱你,若是我死了,你还能找到一个人来Cao你吗?陛下?再说了,你愿意让那些下贱的玩意儿来插你那高贵的逼吗?”
陈僖依旧淡漠的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不为所动。
巫策突然站起来,神情认真且严肃,丝毫没有方才玩弄戏谑的意味,他看着陈僖的眼睛说:“陈僖,我知道你疯了,我也疯了,但我愿意让你一次,我甘愿做你永远的囚徒,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当啷一声,宝剑脱落,掉在地上,陈僖心底一怔,他已经说不清他对巫策到底是什么感情了。
在陈僖做出反应前,巫策上前一步抱住他,亲吻他,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再到嘴唇、脖颈……
一处、一处,认真,细密。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细腻亲昵过,无数次的防备、试探、互相杀伐,却没有一次真的想要对方死。
陈僖rou体颤抖,不知怎么的,眼眶就shi润了,他从小被送去当质子,从金尊玉贵的王子,沦为人人唾弃欺辱的胯下玩物,但始终真正进入过他身体的,却始终只有巫策一人。
等他好不容易回家,却发现曾经爱他护他的人,早就死于各种争斗。
如今,两个孤家寡人,两头暗夜中行走的独狼,此刻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
他们之间,到也谈不上输赢,名利如浮云,人生寂寞如雪,唯独怀里的彼此,此刻是有温度的真实存在。
陈僖突然反客为主,紧紧抱住巫策,舌尖探入他口中,索取着,吮吸着。
“巫策,我怎么会遇见你呢?”陈僖喘息着说。
巫策一边将陈僖的衣袍扯开,一边疯狂的摸索着,指尖触碰到那个日思夜想的神秘xue口,他没有回答陈僖,只是动作越发粗暴急促。
“陈僖,我只有你了,你千万要把我藏好啊……”巫策带着鼻音这么说了一句,陈僖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