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儿,感觉怎么样?要有不适,你且叫停三哥,好不好?"
饶彦红着脸,双腿大开,脚踝处被两根红绫束缚,高高悬挂在床柱两边,饶晋则站在他两腿间,微微俯身,手中拎着一个Jing致的银酒壶。
饶彦红着脸,一手揪着床单,一手咬在嘴里,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晓得了,三哥,我……很好,继续吧。"
那银酒壶中盛放的乃是上好的玉楼春,酒已经温过,热度恰好,不会烫伤花xue,金柳坞里的技师们,技艺都十分了得,否则,生意也不会如此火爆。
饶彦看着自己花xue中直挺挺插着的那一朵金色莲叶,羞耻更甚。
方才,三哥分开他的腿,替他开拓花xue,又亲自将他绑缚,悬挂起来。
随后,他拿着那一柄金色莲叶缓缓插入自己花xue中,一开始触感冰凉,但随着越发插的深了,金色莲叶柄被温软的xuerou包裹,温度渐渐升高,冰凉的感觉也就消失了。
莲叶柄是中空的,小指般粗细,外头露出长约六寸,上顶着一朵盛开的金色莲叶,莲叶中心有一个孔洞,直接连通叶柄。
饶晋提着银壶说:"彦儿,那我们开始了。"
他说完,看了眼羞怯的饶彦,这小家伙真是玉团子一般,好看的直戳人心,他缓缓下沉手腕,细细的玉楼春从银壶细长的壶嘴中缓缓流出,落入上方金色莲叶中,温热的清酒在莲叶中心汇聚,顺着中空的叶柄下流,缓缓进入饶彦花xue中。
叶柄约有三寸插在花xue深处,暖热的酒ye被直接导入身体渗出,饶彦扭了扭腰,小腹处传来的温热感觉以及ye体晃动的滋味,十分奇妙,很舒服,像被绵软的唇舌舔舐,但也很磨人,xue里越发痒了呢。
温过的酒很香,四溢的芬芳沁入饶彦鼻腔,他深深呼吸一口,感觉自己身子轻飘飘的,脑子有些发懵,似乎在云端一般。
"彦儿,可还好吗?"饶晋一边缓缓倒酒,一边问。
饶彦迷离的说:"三哥,彦儿很舒服,很好,请不要停,用酒灌满我吧,都倒给我。"
清酒特殊处理过,有酒气,却不会太刺激,不似直接入口的烈酒那般霸道强劲,房中助兴,很是不错。
"好,三哥都给你,我的乖彦儿。"饶晋一边倒酒,一边抚摸饶彦细腻光滑的大腿内侧,苏痒的感觉让饶彦十分难耐,他动了动双腿,却又怕带偏了金莲叶,只好强行忍耐。
"呜呜,三哥,别摸了,好痒,受不了了呢。"饶彦几乎带着哭腔,泪眼朦胧的看着饶晋,饶晋被他桃花眼一扫,顿时脊骨一酥,更想欺负这个可爱的小可怜了。
细长缓慢流淌的酒ye,慢吞吞足足一刻钟才倒完,饶晋收了银壶,凑在金莲上方仔细打量,一壶清酒全部灌入,不多不少,酒ye顺着叶柄漫上来,正好填满了莲叶中心的凹陷处,带露的荷叶一般。
"彦儿,三哥品一品你酿的酒,好不好啊?"
饶彦羞红了脸,一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口中说道:"好,三哥请吧。"
饶彦羞耻的偷窥三哥俯身,张口凑近那金莲中心,吸溜一口喝掉了漫在叶心的玉楼春。
感觉仿佛三哥喝了他的sao水一般,饶彦不好意思的将头扭到一边,"三哥,好喝吗?"
饶晋咂咂嘴,笑道:"彦儿酿的酒,当然好喝了,来,三哥让彦儿也喝一口。"他再次低头喝了一口,绕到饶彦身边,俯身吻住他的嘴唇,一手扶着他的侧脸,将酒渡给饶彦。
饶彦不怎么喝酒,呛了一下,饶晋笑的不行,起身拿过一旁的翡翠杯和一个看起来拱形的玉件儿。
金莲中的酒被饶晋吸干,他将翡翠杯凑到饶彦花xue之下,拔出叶柄,细细的酒汁流出,渗入翡翠杯。
饶彦肚子鼓鼓的,被灌满了酒,他说:"彦儿,夹紧一点。"
饶彦果然听话的收紧花xue,饶晋慢慢将拱形的玉件儿插入花xue口,那东西原来是导流用的。
一股清澈芬芳的酒汁从玉器的一端缓缓流入翡翠杯。
不一会儿,饶彦听见水滴声,那是酒ye流入杯子的声音。
他忍不住收缩下体,花xue一皱,酒ye流速加大,水声更大了,他脸更红。
饶晋笑说:"彦儿,你这泠泉之声很是悦耳。"
好半天,满满一杯酒杯盛放在一边,那一壶酒,整整导出了三个大杯。
饶彦为父守孝三月,又正值南北交战,一切从简。
饶彦在不藏山庄十几年没下过山,被一家子含在口中养大,饶恺的死,对他打击很大,整日闷闷不乐,一家子Cao碎了心。
饶晋又不知道从江湖中哪个犄角旮旯浪荡回来,扯着饶彦将他带下山,说是带他去散心。
"彦儿,你从没下过无忧山,不知道人间美好,这回三哥带你见识见识。"
虽然在战时,可江南毕竟是烟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饶彦看什么都新奇,心情倒也真好了不少。
饶晋将他带到一处流水环绕假山起伏的院落,名叫金柳坞,据说是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