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求眼前的人饶他一命,再用大价钱套出幕后黑手,可惜他一脑子办法无从施展,那刀片已经贴上了脖子,他绝望的闭上眼。
这辈子竟然交代到一个小倌身上······
就在这生死之间,脖子还没疼,腰先被人踹了一脚,脖子堪堪贴着刀锋擦了过去,整个人瞬间飞到了床脚,撞到墙上又跌落,咚得发出一声闷响。
这是哪个活菩萨下凡了竟然救我一命···关文奇只来及想这一句话,知道自己暂时死不了,放心的晕了过去。
谁敢坏我好事!凤年怒目圆瞪,昏暗中似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侧脸,齿间刀片一收,又软软缩回床上。
湛子承见凤年衣衫整齐,稍稍松了口气,将他拦腰抱起,也不管关文奇如何,随手从外面将屋门锁上,将凤年送回了他房间。
时隔多日,湛子承再次回到这个屋中,只觉得周遭桌椅装饰都华丽了不少,连那张两人睡了几个月的木床也换了,现在那里放着一张比原来更大,刻着繁复花纹的软塌。
这还原来的屋子吗?湛子承一时竟以为自己走错了,仔细回忆了刚刚走的路线,确认没进错房间,满腹狐疑的将凤年放到床上。
“子承哥哥···”凤年红着眼睛,低声泣道:“你···你怎么来了···”
湛子承见他手还被捆着,就顺势坐在床边帮他解开束缚:“我见他欺负你,看不过,你没把你怎么样吧······”
凤年摇摇头,揉了揉手腕上被勒出的红印:“哥哥不生年儿的气吗?”
他一双皓腕莹白如雪,那红痕就显得格外刺眼,湛子承将他手腕拿过去,握在手心小心揉开淤血:“有点生气。”
凤年垂下眼眸,却听湛子承话音一转:“但是知道你是楼主,我还有点开心。”
“为什么?”凤年撑起身子:“我装可怜骗了你,你怎么还···还开心呢?”
“你若真可怜,我会心疼,相比心疼,被你气一气倒是不算什么了。”湛子承捧起凤年的脸,认认真真说道:“我想要你过得好。”
那日惊鸿一瞥,就再也望不掉,谁成想再见之时,你竟然以小倌之身被仍在拆房等死······湛子承想到当时的场景,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疼,就像自己心中珍藏的美玉被人当了填茅坑的石头,恨不得能回到从前,在第一次见面的是就将人护在怀中。
幸好···幸好你不是真的被人欺辱至此,虽然受冯大人所控制,但是至少有钱有势,比故意装出来的那个可怜样好太多。
虽然现在因我所累,真的成了小倌······
“子承哥哥!”凤年心里一热,扑进他怀里:“你搬回来好不好,跟我住一起,就像之前那样。”
湛子承也将他搂紧:“你不怨我连累你被罚?”
怀里的脑袋奋力摇了摇,湛子承低头一笑,只觉得这几天心里空落落的地方突然就被填满,轻轻的将怀里的人扯了起来。
“凤年···我能不能···亲亲你···”
两人在床上什么都干过,偏偏没有接过吻,湛子承之前没注意,但是今天却想的紧,只觉得凤年涂了口脂的朱唇格外诱人。
“嗯~”凤年娇羞抬头,闭着眼等着湛子承贴过来,半晌却感觉不到动静,一睁眼,只见湛子承为难的看着他的嘴巴,似是在纠结什么。
“那个···你嘴里的刀片还有吗···”
“······”
凤年从湛子承怀里坐起来,也不装娇弱了,气势凌厉了许多:“你都看见了?”
“不小心看到了···”
“那你还装什么英雄救美!”
湛子承摸摸鼻子:“我看你又躺回去了,感觉你应该是想让我···”
凤年羞的恨不得把关文奇拉起来给他一刀,僵着身子强让自己不落下风,冷冷说道:“我现在不想了,湛大侠可以回去了。”
湛子承却没有被他冷硬的态度骗到,翻身上床,将人抱了个满怀:“这就是我房间,你让我回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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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年靠坐在床头,抱着一团被子,红唇微张,一声声轻吟不断从唇间泄出,湛子承正埋头在他胯间,将他贞锁上露出的一朵肉花舔的啧啧作响。
舔了尿口还不够,又歪头将他铁环禁锢的卵蛋含在嘴里,凤年被舔的直打颤,忍不住两腿一缩,将胯间的那颗头夹紧了。
湛子承被夹着脖子,顺势将口里的卵蛋吞的更深,用牙齿轻咬,只听凤年一声娇吟,那夹着自己的双腿又骤然放开。
他自己下面也肿胀的不行,没了贞锁的束缚,阴茎比戴着贞锁大了一倍不止。
他欺身而上,重新吻上那娇艳红唇,凤年也不嫌他刚给自己含了下面,伸了小舌热切的回吻。
他一手搂着凤年,一手伸到跨下,将凤年的贞锁和自己的巨物拢在一起,上下磨蹭。
“子承哥哥,你现在自由了,我却变成了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