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哲突然回来了,拉开驾驶座的门,往内探看一眼,简月白总觉得南佳哲的眼神很陌生。
简月白有点反应不过来,抓紧身上的外套,困惑地问他:“你不是往那个方向去了吗?”
又看看南佳哲的手,什么吃的也没有:“这里没地方卖吃的吗?”
居然完全,一点,根本没发现这个南佳哲,连衣服都不一样。
简月白撒娇是撒娇,可这眼睛,确实没关注过这位一心一意养他的饲养员。
南佳雄错过了弟弟,本打算摔上车门,等弟弟回来逮个正着,不过不知怎么的,他往简月白身上多看了几眼,手没能按照计划关上车门。
简月白身上只披了件外套,赤条条的,两条裸腿又细又白,上面不少被亲出的印子,搞不好刚跟他弟弟做过,难怪他怎么逮到他弟弟在这儿停车呢,原来忙着操逼,南佳哲机灵得很,要不是被简月白勾引,南佳雄还没这么容易逮住他。
南佳雄从简月白的脚趾看到大腿,越过他的外套,什么都裹住了,没什么好看的,直接看到简月白脸上,被他弟弟养得很好,水嫩白皙,一点没受风吹日晒,嘴唇鲜红,眼睛也水汪汪的,是被娇惯的模样,他真对南佳哲刮目相看,跑路还能把这小美人养得原模原样,想来还给那三个黑帮头子,他们怒气会消不少吧。
南佳雄鬼使神差地一低头,钻进了驾驶座,心想着怎么套简月白的话,看简月白的样子是把他当成南佳哲了,他不确定简月白是跟他调情,还是真这么蠢,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演戏,那我也演戏。
还没等南佳雄开口,简月白一下子钻他怀里,搂着他脖子,脸也贴在他胸膛上,连外套也顾不上,两团小奶子就这么露出来,挤在他的西装上,跟着简月白一起向他撒娇。
简月白被南佳哲操习惯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哼哼唧唧地问南佳雄:“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们在外面玩得够久了嘛……”
这话要是被南佳哲听去,又是气到呕血的程度,他拼死拼活带简月白奔赴新生活,简月白把他的全部努力敷衍地总结成一个“玩”字。
幸好坐这的不是他弟弟。
不过南佳雄也有点为南佳哲生气,不是心疼弟弟,而是生气简月白的渣。
怎么就这么渣呢。
南佳雄一下子领悟到简月白是怎么折磨他弟弟的了,他可以撒着娇要离开你,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长得甜,声音甜,性子甜,心却这么残忍。
南佳雄伸手捏了捏简月白的两团奶子,软得发腻,奶头被他弟弟吃得又红又翘,乳晕周围全是吸出来的樱粉色爱痕,这些爱痕像落花似的,落了简月白一身,哪儿被南佳哲舔过。
南佳雄实在没忍住,斯文败类一个,打开简月白一条大腿,登时那异于常人的下体暴露出来,南佳雄本来还做了心理准备,他没有双性的癖好,以为会反感,谁知道,一看见这粉粉的小鸡巴,底下被操得阴唇都翻卷起来的小粉逼,又看见鲜嫩的肉缝里淌满他弟弟的浓精,南佳雄闻见浓郁的淫靡气味,可是不难闻,还发甜。
这么极品。
简月白就没在乎过南佳哲,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跟一个纯粹的陌生男人撒娇,被看逼也是乖乖的,要看就看好了,他摸了摸南佳雄的耳垂,闻了闻南佳雄的衬衣领,脑子彻底转不过来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抱紧南佳雄,把脸蛋埋进南佳雄颈窝,于是南佳雄陌生的淡香水直钻入他鼻腔深处。
简月白叽叽喳喳地嘀咕着:“你怎么闻起来不一样了?嘿嘿,我才发现你有耳钉!~”
南佳雄一言不发,他都不知道说什么,简月白可能真的是笨到家了,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就上手好了,反正这美人不可能是他弟弟的,他摸两下算什么,反正都被他弟弟操透了,要是计较绿帽子,他们这关系太乱,到底是谁给谁戴绿帽子呢?
简月白像在医院做检查似的被南佳雄探索了一遍,居然一点色情和淫欲都没有,南佳雄就是单纯对这个迷得三个恶棍外加他的便宜弟弟不着南北的小双性感到极度好奇,想瞧瞧他身上到底有哪些了不得的东西,打量了他的小奶子,捏了几下,长得漂亮,手感极好,摸了他的肚子,腰很细,可是又有可爱的软肉附着其上,长着一根没什么存在感的粉鸡巴,和存在感过强的小粉逼——如此美艳丰腴的粉逼,纤细的腿,玲珑的脚趾,手指也尖尖细细,一身都是雪白剔透的。
好吧,好像有点说服力。
简月白不知道南佳哲怎么回事,在他身上检查一番,就扔下他离开了,他黏他都不好使,还被强行关在车里,让他生了闷气,可是也没气多久,只生气到南佳哲买了香喷喷的食物回来,回到驾驶座上,简月白就完全原谅他了,再一次钻到南佳哲怀里,找点话聊,别又甩下他跑了:“你买了什么呀?”
南佳哲一下就看出简月白表情不对,怎么嘴角垮着?
“你不高兴?”
“……没有,你别再那么丢下我了好不好?”
南佳哲哪想到自己背了哥哥的黑锅,他一下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