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play
被下药以后张掖坚持带顾斯去M国首都C市做个全面检查。
“我就是专业的,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不需要这么麻烦。”
“哦?你提前3年通过了执业医师资格考试吗?”
顾斯瞪着他,闭口不言。
于是现在两人在飞往C市的包机上。
顾斯很不安,在起飞时他找空姐要了一片晕机药,被张掖按下了,“之前的电话里医生不是叮嘱过全面检查之前不许再摄入任何药剂吗,医学生可以不遵医嘱?”
顾斯僵着被他按住的手,过了一会破罐子破摔放倒座椅蒙上眼睛,直接忽略空姐欲言又止的眼神,貌似准备一路上都不说话了。
张掖挥手,把想提醒机舱内唯二的两位乘客“飞机起飞阶段请调整好座椅靠背”的空姐请了出去,交代她如果没按铃就是不需要提供服务。
这架被包下的客机应该通常应该是进行长途飞行的,头等舱空间非常大,每个乘客配备有单独床位可以休息。
飞行平稳之后,张掖左右环顾一圈,低头在顾斯耳边轻声说:“老公一定让你忘记晕机的感觉。”
顾斯感觉呼吸骤停,下一秒心跳如擂鼓,不禁拉下蒙住眼睛的毯子,不安的看向空姐退出去的方向。
而张掖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把隔在两人之间的扶手推上去,一把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
滚烫的手掌开始在他全身抚摸,从敏感的腰侧到已经挺立起来的ru头,张掖拇指轻轻擦过ru尖,顾斯立刻控制不住喘息,抵住他肩膀的手软了下来。
张掖直接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开始轻轻啃咬已经鲜红如血的耳垂。
“啊……”
张掖所有动作都异常轻柔,好像怕稍稍大一点的动作都会造成飞机颠簸一样,可是顾斯却感觉全身好像爬满了蚂蚁一样,快感又像无数的细针,一刻不停戳刺着他每一寸皮肤,他痒得受不了,想要更多,想让张掖快一点,粗暴一点,就像那天……
那天过去后张掖顾及他身体,五天没有碰他,而这之前张掖几乎是从没忍住超过三天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成现在这幅yIn荡的样子了,晚上想要靠自己的手指偷偷释放,最后却达不到高chao,这让他这几天都焦躁不已。
但是顾斯对被下药的那天是有模模糊糊的印象的,至少对被干晕过去之前那段有些印象,而空虚饥渴到极致的此刻,那些画面更为清晰地纷至杳来,提醒着他,在被冷落了五天之前,他得到过怎样丰沛的滋润。
所以现在只是被轻轻抚摸着,ru尖被状似无意间轻轻擦过,他就已经不行了,下面的rouxue已经极度饥渴,水漫金山,好像要把体内的水分流个干净。
而且顾斯现在也被张掖的态度影响了,明知空姐离得很远,飞行噪音也不小,就是不敢叫出来,只能拼命压抑着喘息,小声呻yin,于此刻压抑的欲望就像休眠的火山,亟待爆发。
可是越压抑,出来的叫声越勾人,张掖五天没碰他,本来就容易点着,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完全被他叫醒了。
顾斯感觉到腿间难以忽略的硬度,手急切向下摸索着解开张掖的裤子放出巨龙,微微睁眼看着它,咽了一口口水,舌头不自觉舔了一下。
rou棒立刻很给面子地跳动一下,青筋更加狰狞。
张掖终于忍不住,手撕开顾斯已经完全shi掉的裤子,大掌抚上yIn水横流的rouxue,顾斯立刻用手塞住自己的嘴巴,却控制不住因为太久的饥渴空虚突然被满足而立刻chao吹,yInye像休眠期结束爆发的火山喷出的熔岩,沾满了张掖的手掌。
张掖看着顾斯把手指塞进牙齿却依然止不住眼泪口水,上下都shi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把硕大的gui头顶在滋润的xue口,“噗呲”一下滑进顾斯最深处。
进入的同时张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气,好像把这几天禁欲产生的浊气一口吐了出去,而顾斯已经止不住浑身颤抖紧紧抱住了他,想要他立刻全力征伐。
此时飞机一个俯冲,突然失重的状态令顾斯下意识往窗外忘去。
体内的rou棒却忽然动了起来,张掖双手扣住他的tun瓣上下移动,同时自己的胯部逐渐发力极速抖动,顾斯立刻忘了自己现在在哪儿,全是的感知只剩下含着张掖rou棒的部位,被不断插入、填满、撞击,他终于满足地大声呻yin起来,再也管不了周围的一切。
正被rou棒快速摩擦内壁的同时不断刺激着敏感点,嗓子叫得嘶哑起来,前面也在抖动着吐出几滴yInye,突然飞机又开始颠簸,而这次向下的冲力让他感觉自己被粗长的鸡巴钉进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张掖在此时也感受到了他骤然夹紧,拼命往他rouxue深处捣,每一下撞击都仿佛cao进他的子宫。
他好像被Cao上了天。
在这阵颠簸中他终于尖叫出声,前后齐射,飞机已经平稳后他还在高chao的余韵里持久失神,直到恍惚间好像听到敲门的声音。
开门?酒店的客房服务吗,他晕晕乎乎地想着,怎么不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