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想象中不一样的生活,傅越闻对我格外上心,原本简单的房间,被他叫来人捯饬了一番。
地上铺上了羊绒地毯,原本独立的灰色衣柜换成了檀木连体衣柜,书桌是可伸缩式实心白木。窗帘换了暖色的米白,床铺撤掉了原先硬邦邦的实心海绵,换上了蚕丝棉被褥。覆了一层又一层,仿佛我是豌豆公主。
枕头是上好的ru胶制作的,房间点了薄荷味的熏香,处处充满了清凉沁人心脾的凉爽。
我惊讶于傅越闻的用心,因为我的信息素是薄荷味。
傅越闻说,这里是云墅,是他的产业,让我放心住。同时,他还说,关于你的学业,我可以帮你再安排一个非常好的学校。
我受宠若惊,我为了钱,他为了腺体,我们这般事成之后就钱货两讫的交易,他何至于对我这般。
傅家家大业大,我在薛家那些年,每每餐桌上都能听到薛财和薛戈谈及,甚至每回听到薛财提及傅越闻这个人时,神色凝重又带了些敬畏。
我知傅越闻的财权之大,甚至钦佩他在商业界的名声。加上他待我态度很好,想着在腺体捐赠之前,在他身边的日子或多或少会比之前好很多。
然而,世事难料。
成年后的初次发情热,让我在整个云墅发狂,我整个人如坠冰窖,浑身冰冷得恨不能进入一个火炉。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有我传话才敢进来的佣人,就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床上,受尽折磨,看着窗外的天由白到黑。
没有抑制剂,我绝望的想,就算有,可是对于第一次发情热的A级Omega来说,那也是徒劳无功的。
我凭着本能,像只发狂的狗一样在柜子里扒着棉被,一层层往自己身上裹。
太冷了,薄荷味像寒冰一样环绕着我,让我有种我的信息素是不是清凉夏天的薄荷,而且冰天寒地里的冷雪的感觉。大脑不受控制的想念某个人,迫切得到某个人,那个人有具火热的身躯,让我痴恋,让我妄想。
“薛戈。”薛戈,我一次又一次叫这个名字,明知道得不到回应,可还是坚持想着这个人。
想他温柔的喂我喝粥,想他明明温润的一张脸,却会为我露出严肃的一面,想他每晚为了哄我入睡,会陪在我身边一整夜。
我想到胸口发疼,后颈的腺体就像被冰冷的剑刺穿了一般,冻的我脊背都是冷汗。
我没想到傅越闻会在这一晚来找我,更没想到他会喝了酒,浓烈布朗姆酒带着傅越闻与生俱来的,灼热的,带着微苦的药香的一瞬间酒将我席卷。
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个味道,好熟悉。
像极了那年薛戈易感期,在整个薛家散发出来的,令人面红眼赤的麝香味的信息素。
灼热,呛鼻。
而此刻,又是那个味道。
我知道不是薛戈,可是还是忍不住去幻想。
傅越闻一身黑色西装,表情是初次见面时的冷漠,眉宇间都是躁郁。我知道他可能很嫌弃,甚至厌恶发情热中
的我,可是,欲望使然,我就像是濒临死亡之人,突然获得了救赎。
我不知道我们两个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我只知道,等我有一丝清明的时候,傅越闻已经双眸赤红,手下的动作几乎残暴撕裂了我的衣服。
他发了疯似的吻我,将我的唇瓣蹂躏到红肿,他亲吻我的脖颈,大手按着的后颈,粗粝的拇指按压着我凸起的腺体。
“啊”我没忍住溢出了声音,下一秒,一根灼热的手指就插进了身体里。
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几乎快要把人烧起来的辛辣味,我身体上的冷意逐渐被感化。灯光之下,我睁开涣散的眼,看着同样已经没有理智的傅越闻,他饱满的额头上全是汗,滴在我的唇缝,是咸的。
“放松!”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感到傅越闻在我tun部上打了一巴掌。
我颤栗了一下,竟忍不住想让他快点。当灼热的抵上来,我的双腿环上了他的腰,他一手按着我的左肩,一手掐着我的腰,猛地顶入,我“啊。”了一声,竟发泄了出来。
后面黏糊一片,初次承欢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痛楚,反而是愈演愈烈的欢愉。
体内仿佛被火烧,最初的冰冷被傅越闻涌进来的信息素取而代之。
我眼眸shi漉漉的,搂着他的脖子,用一如看挚爱一般的深情的目光,看着那双映入我整张陷入情chao的脸的漆黑的眸子,送上了我的唇。
傅越闻仿佛对于我的主动很满意,腰部更加用力的挺送。仿佛是是为了奖励我,他将我捞了起来坐在了他身上。那根作怪的东西进入到了一个深度,我扬起了脖子,发出浪叫。傅越闻掐着我的腰,自上而下的将他的物什嵌入我的身体。
空气弥漫的麝香仿佛是救济的良药,我沉迷其中,感受着傅越闻身体的巨烫。突然,他扣住我的后脑勺,下身激烈冲刺,我知道他要释放了。于是便把腺体露到他面前,发情热中的Omega是放浪的,是毫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