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肏师尊是什么感觉?”
“嗯……就是鸡巴很舒服啊,射的时候更爽,像是被劫雷劈到一样,全身都酥酥麻麻的。”络绎给了一个不太明确的回答。
谢意倾试图逃避回答羞耻的问题,他说:“你舒服就好啊,管那么多干什么。”
络绎不干了,坐起来直勾勾盯着谢意倾说:“师尊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意倾看躲不过,只好回答:“咳,内个,也很舒服,后穴里被插的涨热,淫痒的穴肉都被摩擦的酥酥麻麻的,和你的感受差不多。”
络绎还是疑惑,“真的会舒服到那种程度吗?阮安能插两根鸡巴……”
谢意倾赶紧打住了络绎的话头说:“他是亘古罕见的奇葩,除了他没人会喜欢插两根鸡巴。”谢意倾后半句话是:如果你有两根鸡巴,那我也许会喜欢,但除此之外免谈!
“哦。”络绎躺回去,他也没说师尊喜欢两根鸡巴,这么紧张干什么。
谢意倾观察了下络绎的表情才放下心来,就怕络绎一个奇思妙想,别在弄点别的什么东西来插他,他除了络绎的鸡巴,不会让任何东西插进后穴的,这一点谢意倾觉得自己无比坚定,然后他就打脸了。
“师尊,我想看你自己插。”络绎说话的时候甚至没什么语气语调,像是个任性的小孩提出了他自认为非常合理的要求。
“什,什么?”谢意倾不敢置信。
络绎从灵玉空间里取出了一枚圆柱形玉简,这玉简上半部分半尺长,无棱无角非常光滑圆润, 下半部分手握长,雕满奇异的缠枝花纹,络绎对谢意倾说:“师尊,过来,就用这个。”
谢意倾跟着魔了是的,对络绎的话毫无反抗之力,走过去跪坐在垫子上,任由络绎把他衣服都脱掉,仰躺在垫子上,被络绎掰开双腿玩弄鸡巴,还把那玉简跟谢意倾的鸡巴比了比,略细一点,络绎把玉简放在谢意倾手中,谢意倾觉得触手温润的玉简像是烙铁一样。
络绎握住谢意倾的鸡巴,双手圈住转圈,像是责罚龟头一样在手心里不停拧动,谢意倾跟脱水的鱼一样翻腾,络绎轻飘飘一句‘不许动’他就消停了,身子抖如筛糠,直到谢意倾射出来络绎也没停,之后谢意倾如坠地狱,刚刚射过的鸡巴如何能禁得住这样玩弄,他再也忍不住挣扎逃避痛苦的本能,然后就被络绎吻住唇,他只能无奈的任由络绎折腾,双手死死的握成拳。
络绎又玩了一会鸡巴,而后摸了摸谢意倾湿润的后穴,穴口黏腻软嫩,褶皱细滑粉嫩,络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内壁立刻缠绕上手指蠕动,络绎觉得没问题,对谢意倾说:“师尊插吧,我想看。”
谢意倾抖着手用玉简抵着后穴,看了络绎一眼,无奈的叹口气,把玉简顶入了后穴,“嗯哈……”这枚玉简比谢意倾自己的鸡巴还要细一点,和络绎的当然是没法比的,而且表面非常光滑,插入的也容易,但习惯了被更粗更长更火热的鸡巴插入的内壁,完全对这个滑溜溜的微凉玉简不感兴趣,插进去也没什么快感,反而觉得胀痛难受,谢意倾握着玉简把上半部分插进后穴里,看着络绎盯着他的动作,可脸上的表情却很奇怪,谢意倾顿时羞耻难堪起来,屁股里夹着玉简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络绎握住谢意倾的手,带着他做抽插的动作,光滑的玉简抽插非常容易,络绎只是有点莫名的伤感,想起来也许上辈子师尊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在阮安身上驰骋,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只要想到有这种可能,心里就不舒服,非常非常不舒服,于是他就想做点什么,证明谢意倾绝对不曾属于过阮安。
“唔,络绎,络绎,难受……”谢意倾是真的难受,后穴里说不出的怪异感受,穴肉胀痛却并没有被玉简的抽插缓解半分,谢意倾不想要这个冷冰冰的东西,他想要络绎。
“师尊,你告诉我,你喜欢阮安吗?”络绎脸色依旧是淡漠的,可他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
谢意倾不知道络绎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起阮安的名字,他拼命摇头:“不不,我和你一样讨厌阮安,呜……我厌恶他,没有半分喜欢他!”谢意倾觉得还不够,他表达的不够明确,又说:“师尊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真的只有你,只爱你,哈啊!络绎,只有你呃啊啊啊啊!”
络绎听了谢意倾的话只是更用力更快速的捣弄谢意倾的后穴,顶的又深又狠,而后他把玉简猛的抽出来,丢进灵玉空间,任由谢意倾像个被玩坏的人偶一般双腿大张,粗喘连连,络绎背对谢意倾躺下,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他还是有心结的,络绎怀疑,他一辈子也打不开这个心结了,可他真的不想,不愿意去纠结上辈子的事情,但他只要看到阮安,或者说只要看到谢意倾,就会想起那样两句话:从此不许你在踏入金陵阁一步,不许你在以我徒弟自居。
络绎觉得很痛苦,他不想这样的,为什么总是会想起来呢,明明已经答应了师尊,要信任他,给他机会亲自证明的,为什么会这样呢?络绎又开始觉得冷了……
谢意倾感觉络绎情况不对,他身上灵力运行紊乱,谢意倾起身想看看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