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
谢星洲在凤臣的搀扶下下了皇宫的马车,在别墅里面侍奉的奴隶们还有正在别墅这边的雇佣兵纷纷来到了院子里迎接公主。
韩宴本来也应该出来迎接长公主,但是前几天,他因为楚耀跑了,心中郁结,终于在前几日晚上吃饭的时候自说自话越说越来气,越想越暴躁,最后气急攻心,还吃着饭就倒在椅子边上,吐了一大口血,然后便是吐了好几天的血,总之生命力十分顽强的还没死,只是病恹恹的的躺在楼上的卧室里休息,病人见到皇室成员肯定是不吉利的,冲撞了公主他们课担待不起,韩郁便不让他出门见风了。
正在楼下等待的少校和韩郁一道躬身行了帝国礼,其他人纷纷跪拜迎接。
“韩少终于想通了,决定采纳我的建议了?”
公主脸上微微含笑,乌黑柔软的长发被高高束起,蓝宝石如同不断坠落的雨滴一般,点缀在她的眉间,衬得她更加美貌无双,一身宝蓝色的长裙也同样点缀着宝石,在灯光下闪闪烁烁,美的不似凡人。
韩郁抬起头,一双眼睛似乎是笑盈盈的看着她,陈烨少校站在一边,不动神色的只是瞥了韩郁一眼,别墅的花园并不像别墅里面那般灯火通明,只有一些复古的上了年纪的小宫灯在花丛中明明灭灭,韩郁虽然面若好女,却又十分端正矜贵,不笑的时候完显得凌冽,而一旦弯曲唇角,便如同春光刹那间在他的脸颊上盛放,甚至比对面的“帝国明珠”还要吸引人。
见此情景,陈烨少校忍不住在心中赞叹,抛开家世背景不说,单纯的考虑他的模样,世界上真的有女人能抵抗的了韩郁的美色?
“殿下,我们进去聊。”
韩郁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礼貌的站在了公主殿下的身侧,微微的弯曲自己的右边肩膀,公主殿下便浅笑着挽着韩郁的肩膀朝着别墅里面走去,两人并肩走在一起,淑女和绅士本来就是绝配,这两位出身又十分登对,简直是天作之合。
温亭之下意识瞪了韩郁好久,韩郁说是去喝点水,结果一直没醒来,破碎的梦境中,他仿佛梦见韩郁走在他的身前,他想要去拽着韩郁的手指,对方却冷淡的不让他靠近,不正常的大脑和深深地不为人知的抑郁症让他无时无刻不恐慌的记得自己现在是个犯了错的仆从——他害死了主人的孩子,他应该被惩罚,但是他完全没办法离开韩郁身边。
从睡梦中惊醒之后,他在黑暗中没有找到韩郁,便惊惶的跑出到二楼,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站在廊柱后面看向楼下大厅,他站在二楼,几乎是一眼便看见了楼下的盛况,还有和韩郁挽着手臂进入大厅的谢星洲。
仆从们列队站在大厅两边,远远看过去,他们那么般配,谢星洲如同皇族昂贵的花瓶,把韩郁这朵旷世玫瑰放在里面,他们彼此点缀,比一堆阳光下的宝石还要熠熠生辉。
似乎世界上所有的光芒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脸上,韩郁的脸颊上甚至带着淡淡笑意,那是他没见过的模样。
“家主……”
温亭之轻声的呢喃,视线落在韩郁的身上,一动不动,像是灵魂脱壳瞬间变成了一只黑色的粉蝶,悄然落在了那男人的肩头,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攥着走廊的廊柱,指甲都抠出血来了,他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少,你怎么出来了?快点回去休息吧,郁郁和公主殿下,他们好像在商量结婚的事情呢!你和小宴现在身体都不好,你们可都不要出来冲撞了公主!”
因为温亭之是韩郁的侍从,所以并不涉及到婚姻问题,况且庄园里所有的奴隶和仆从对主人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服从,并不涉及到其他问题,这是大家共同的认知。
刘姨并没有忌讳什么,因为,无论如何,他们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服从家主的一切安排,他们的一切都属于家主——即使仆从被家主睡了,也不过仆从有幸是得到了侍寝的机会而已,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影响,就算是帝国的皇宫里也照样豢养着大量美貌的男宠,因为在帝国的宗教条例中,奴隶被称为人畜,并不算在世俗的交往中,Cao了几个奴隶甚至算不上是婚前失贞。
温亭之眨了眨眼睛,本来就纷繁复杂的脑子中如同有爆炸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把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淹没,世间所有的一切变成布景,他看得见刘姨在说话,却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他只能听见脑海中的轰鸣声,还有感受到心口止不住的抽痛。
“那……”那我呢?
他失神的被刘姨带到回到了房间里,刘姨端了一杯热汤给他,叫他喝了下去,温亭之思虑过多,只觉得头昏脑涨,便又睡了过去。
“韩少,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叫做星洲?”
谢星洲看着韩郁,凤臣站在她的身后,叫她安心了许多,她看不透韩郁,她多次主动提出要和韩郁结婚,对方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而现在变成了这样,轻易的同意了她的提议,这难免让谢星洲感到十分的困惑,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注意。
“愿闻其详。”
韩郁安静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