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江南空气中还有着丝丝寒意,拂柳堤畔,却是一片春色好景致。杨柳河上游船如织,衣香鬓影浮动船上,间或传来女子嬉戏声,引人无限遐想。
天香阁就开在杨柳河旁,作为最负盛名的江南娼馆。阁内美人无数,常有达官显贵,富商豪绅到此处一掷千金,只为暂度春宵。
现下正是高头白日在上,尚且未到开门待客的时辰,天香阁内一片静悄悄,只有后院分外热闹,喧哗叫骂哭喊声不绝于耳。
楚宁此刻白着一张小脸,靠着窗户躺坐在榻上。他自从到了天香阁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每日都是小米清粥加咸菜,根本没办法一个人站起来,就连从床上到塌上走的几步路,都会因为饥饿而晕倒。
他听着窗外凄惨的叫声,默默喝了一口手上的粥。
只听得吱呀一声,一个俊俏小厮推门进来,看他靠窗坐着,取了一件衣服给他披上。
“公子身子弱,靠着窗户仔细着凉了。”嘴上颇为恭敬,心里却是很不屑。这些官家公子刚进来的时候都是这幅清高样子,呆久了却一个比一个sao,恨不得日日夜夜扒在恩客身上不下来,没有男人就要死要活。
不过这批进来的里头,眼前这位是个拔尖的,家世和样貌都是最上乘的,最重要的是个双性身子,这可是天香阁好多年没见到的高级货了。
gui公当初把人交给他的时候特意叮嘱过,好好看管,别让他寻死觅活。按照天香阁的规矩,新来的姑娘小子都要先打一顿,杀杀傲气。但眼前这个小瓷人明显受不住阁里的刑罚,gui公怕几鞭子下去一命呜呼,就先吩咐暂且饿着他,等阁主人澜香君回来后再亲自调教。
那位传闻中的澜香君子常年神龙不见首尾,已经许久不在人前出现了,这次听说阁内新进了眼前这位小公子,收信后立马往回赶,还特意叮嘱下头的人不许上手,先好好养着人。
不知道在那位江湖上颇有yIn名的澜香君手下,这娇生惯养的小公子能撑多久。
楚宁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注意到身边小厮眼神呆滞,正在脑补大戏。对现在的他而言,只有一件事情占据了全副身心。
好饿!好想吃一顿饱饭!
他这几天每时每刻都要听身边这个小厮科普天香阁的故事,几乎像在听古代版天上人间发家史,其中还穿插着天香阁对逃奴和妄图自尽人的处罚,并配以现场版为他声情并茂地展示。
听着外边的惨叫和呼呼鞭声,棍棒声,腹内的饥饿感不停灼烧着内脏,楚宁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现代人,楚宁从小到大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刚入行时候没日没夜地练舞,那时候虽然身上疲惫,但心里充实无比,只觉得康庄大道就在眼前,每天的日子都有盼头。
腹内的饥饿感折磨着他,耳边的惨叫声又时时刻刻提醒着逃跑的下场,楚宁觉得自己的Jing神游走在崩溃的悬崖边缘,随时要坠落。
如果说刚被送到天香阁的时候,他身为直男的自尊还不能接受眼下的命运,但这一个月来身心的折磨早已让他麻木,心里还隐隐期盼着悬吊在头顶的刀子能快点落下,给自己一个最终审判。
等他咽下最后一口粥,门外鱼贯而入数十人,各自抬着器具,一个独眼跛子,形象颇像武大郎的gui公缀在最后,进来指挥下人们将东西摆放好。看到坐在窗边的楚宁,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小厮上前剥光他的衣服,将他摁倒在地上。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楚宁看到这架势还是有点发憷。早春的空气还是有点冷,尽管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屋子里熏了地龙,他还是轻轻打了个寒颤,裸露在外的皮肤只觉得酥酥麻麻。楚宁本能地缩了下身子,想要屈腿抱膝整个人蜷缩起来。
gui公见状,立马将眉一横,“去把他手放下来,进了这地还想装什么大家公子?以后就是个婊子,夜夜敞着屁股盼着人骑呢!”
楚宁很快被人拿住胳膊,四肢都被用丝绸牢牢固定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打开身体。饿久了的人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随意任人摆弄。一直被藏在黑暗里的下身突见光明,楚宁感受到了莫名的羞耻,想要拿什么东西去遮挡,却又无能为力,白皙的肌肤上悄悄爬上一层红晕。
小厮拿了一块绸布将楚宁的眼睛蒙上,gui公净了手后,从器具里挑了一条软鞭,软鞭上捆着一圈鹅毛,将一端握在手里,另一端沿着楚宁的胸口慢慢向下游走。
楚宁在现代的时候虽然热爱和漂亮妹妹们玩耍,但在床上从来都是主导的那一方,舔胸玩逼插xue,干的都是直男最乐意干的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手脚不能动,眼睛不能视,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在黑暗中五感被无限放大,他感觉到鞭子上的绒毛在身上不住游动,从喉结处缓缓向下,走过胸口,于ru晕那儿停下,绕着左边的nai头慢慢打圈,瘙痒的酥麻感缓缓升起。他不由自主挺了挺胸,想躲过那悄悄升起的痒意。
gui公一直盯着他的动静,察觉到他想躲的意图,反手一鞭子抽在了他身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