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留下一夜情的风流韵事,他觉得赵程曦这小子的那张嘴实在是太可怕了。回想起来,虽然说自己也有贪图美色的嫌疑,但绝对不会是这么个上床法。
“陈老师,这两天去哪儿浪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你啊?”
陈经斜了张文洲几眼,越看越像给他来几拳,孙贼,要不是你,老子会被走后门?
“有烟吗?”
“有有有。”张文洲殷勤地为他点火。
陈经吸了一口,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他伸手弹了弹他的脑门儿说:“呦,您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今天这么殷勤?”
张文洲颇为狗腿地笑了笑说:“经哥,你跟程总他儿子很熟哇!”
陈经闻言差点儿呛死过去。
咳咳咳!不是吧,这风流韵事怎么宣传的这么快?他们了解到哪种地步了?我他妈可是纯1,这次是意外,他们不会知道我被压了吧?那我岂不是跟康远宁那孙子一样了?
“你是说……哪种……熟?”陈经不自然的回答到,为了掩盖心虚,说完还猛吸了一口烟。
“别装了!咱们工作室!哦不!应该说咱整个圈子!都知道了,赵二公子……”
“我Cao他大爷的烂屁股,老子当初就应该切了他的屌!”陈经瞬间火气拉满,把烟头狠狠一摔,用力的踩了踩。
他妈的,以后老子在gay圈还怎么混?以前和老子谈恋爱后又分手的岂不是都拿这事儿挤兑老子,靠!这事儿说不定十几年之后还会成为谁谁饭桌上的谈资呢……
“别介,消消火!康远宁这小婊子不是被您那好兄弟收拾了嘛,现在这gui儿子可不敢跳了,至少最近几年都得老老实实地练基本功了。”
“啊?”
“你恨他那样子,还要切了人家的……嗯,是吧!”张文洲露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可那小子不是被你兄弟给治了吗?你怨气怎么还这么大呀!”
“哈?”陈经已经在心中猜的七七八八了,但是仍有一丝侥幸地念头告诉他,不能够吧……
“别装孙子啊!赵程曦赵公子,你铁子啊,真他妈够义气,昨天录制你没来,好家伙,那阵仗,我都想站他后面狐假虎威一番,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垃圾全部清理出去了,你男三号也整回来了。他妈的,爽死谁了?老子昨天高兴的一晚上没睡好。我现在除了敬佩就是悔恨,当时那一脚,嗐,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日你得引荐引荐,我亲自登门道歉。”
“嗯。”陈经干笑了两声。
“怎么今天嗯嗯啊啊跟个娘们儿似的。”
陈经一记飞刀眼,张文洲立刻绷住嘴。
我Cao,现在是什么情况,老子先是被睡了,然后睡老子的那小屁孩儿还给老子撑腰?我他妈怎么跟出来卖的一样?
陈经原本想着要不去找赵公子说清楚,可转念一想,这样会不会太矫情了,跟电视剧一样,“贫苦少女拒绝总裁馈赠,狂甩八亿支票”,光是想想就鸡皮疙瘩四起。他赵程曦要是真有本事往自己脸上砸八亿,他陈经绝对嬉皮笑脸的收下。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陈经看了号码一眼,还以为外卖来了。
“喂,你好!”
“陈经哥!”
“赵……你!”陈经压低了声音。
“工作辛苦吗?有没有好好吃饭?”那说话的样子,俨然像是沉浸在热恋中的情侣。
“你这是什么意思?”
“哥,你不是说你从不搞一夜情吗?那我就认认真真的和你谈一场啊!”
“扯淡!咱俩才见过几面啊?而且,你还是我妹的同学啊!我比你大了整整8岁欸!你开什么玩笑?咱俩那春宵一度,完完全全是Jing虫上脑,各取所需,我准你拔吊无情,你也准我提裤子不认人。说实话,你……你实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哦?”赵程曦那头似乎在转笔,他一顿,笔掉在桌子上,发出响声。
“而且我只做top。”陈经很认真地说到。
“可我看你,还挺爽的嘛……做爱,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做1做0又有什么分别呢?开心最重要。”
你他妈说的轻松,老子后门疼了好几天了,你让老子猛上个试试。
“我说了,我只做top。”陈经听他话头的意思是,他赵程曦也是习惯了掌控,于是保险起见,又接了下一句,他坚信接下来的这句话绝对会呛得赵程曦无言以对,“除非你躺下来,让我上。否则,一切免谈,咱俩就当没认识过。”
陈经想着,这次他该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行!今晚八点,翰林温泉,你top。”
电话里传来一长串的滴滴声,不容陈经反应和拒绝,那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的态度把陈经噎了个半死,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话是他先撂出来的,好像最后谁不去谁就跟他娘不守信义的孙子一样。
“沃德伐?”陈经盯着手机不自主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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