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毅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但也很照顾对方。他温柔的替陆溪桥做了事后清理,又看他实在没有力气,帮着吹干了头发,回到卧室又调高了空调温度,但陆溪桥还是发烧了。
幸而许毅经验的确丰富,半夜发现怀里这具身子温度异常,就起来先是看了看后xue有没有发炎,得到否定答案后从冰箱取了几块冰块,用纱布包着敷在他额头,前前后后忙到天亮,烧才慢慢退下去。
这一切陆溪桥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快到中午时才缓缓醒来,只觉全身酸痛异常,软绵没有力气,后面似乎还隐隐停留着被贯穿的感觉。他试着扶着腰坐起来,硬质床垫让他呻yin出声。
他捂着脸坐在床上,听到脚步声传来,最后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面前,关切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被他一手挥开。
许毅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挑起陆溪桥下巴,吻了上去,舌头强行扣过牙关,侵城掠地,手伸进被子里在小腹上划着圈,感受着身下的人剧烈挣扎起来。
“溪桥,乖一点,别惹我生气,你很聪明的,不是吗?”许毅松开陆溪桥,盯着他的眼睛,沉声说道。
陆溪桥被那双如墨的眸子盯得紧张不已,他吞了口唾沫,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许毅看着陆溪桥紧张的样子,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柔软的发丝舒缓了他不悦的情绪,“溪桥,你乖一点,我就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陆溪桥听到这句话,咬了咬唇,看着许毅垂下来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想去上学……”,没听到对方的回答,他又抬起头盯着许毅的眼睛,“我想回学校。”
“是吗?”许毅笑了,“看你经常逃课,还以为你不喜欢,怎么又想了?”
陆溪桥不回答,只喃喃道,“我想回学校。”
许毅看着陆溪桥失去神采的眸子,“所以,你想回学校,是因为你热爱校园生活,还是想要逃开我?”
陆溪桥狠狠闭了闭眼,感觉自己没出息的又要哭了,他深深厌恶自己遇事容易激动的毛病。知道自己开口必定哭出声,他拼命忍耐着,不回答。
许毅却没有再逼他,只是笑着说,“当然是为了逃开我,校园生活应该没那么让你留恋。”又站起身,看着眼前苍白可怜的人儿,“起来洗漱,吃点东西,下午回学校。”,又在陆溪桥期待的眼神中说,“我不喜欢玩捉迷藏,溪桥,懂事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别让我不开心,你也好过,不是吗?”
陆溪桥坐在许毅的车上,下午5点已经是高峰期了,他拿着许毅还给他的手机,打开微信,在他失踪的这一周,没有人联系他。他明白许毅为什么那么笃定他不会喜欢校园生活,他毕竟是个不受欢迎的人。
他双目防空,靠在椅背侧脸看着窗外的人流,看着商业街上男男女女,表情各异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一瞬间很茫然,思及往日,更加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
许毅没有打扰他,只是开了车载音乐,舒缓的钢琴曲飘荡在小小的空间中,就这样他们沉默着回到学校,许毅将车停在宿舍楼角落,将陆溪桥安在座椅上亲吻一番,舔了舔他的唇角,“好好上课,有事给我电话。”
陆溪桥回到宿舍,舍友都在,在开心的谈论着什么,看到他回来,都惊讶了一瞬,然后纷纷去做自己的事,没有人和他打招呼。
过了一会,他接到了辅导员电话,让他明天早晨下课后去找他。
早晨的课是《电气概论》,他坐在教室听的云里雾里,一学期过半,他上过的课屈指可数,这样下去肯定是要挂科了,他自暴自弃,拿着笔盯着书里的图发了三节课呆,下课后收拾好东西回到学院找辅导员。
辅导员姓袁,是个40岁左右的男人,带过很多届学生,认真却又严厉。
“陆溪桥是吗?我看了一下你们班的考勤,你两个月里面,就上了6节课,上周班里的小考也没有参加,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
陆溪桥低头不答,袁老师看着他叹了叹气,“我看了一下你的高考成绩,G省理科204名,按理说也是个好苗子,怎么就这么糟蹋自己?”
“袁老师,我……”陆溪桥深吸一口气,又来了,又想哭了,不可以哭,他告诉自己,并拼命忍耐。
“陆溪桥,我找你来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带过很多学生,他们刚来学校的时候都可以说是同一个起跑线,可毕业时却千差万别。都是成年人了,不再是小孩子,自己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陆溪桥走出院办,电气学院的办公楼是新修的,在山脚下辟出了一块地,旁边是个小湖泊。他停下脚步,盯着那一块湖泊,干脆一了百了好了,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在意他是否存在。
“同学,你怎么了?”一道带着关切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身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葛教授。
葛教授全名葛泽平,是电气学院资深教授,从业超过二十年。也是《电气概论》这门课的老师。陆溪桥在宿舍听舍友说起过,早年间葛教授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