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旧金都算是彻底乱了,各个政府部门的大门前聚集了一大片举牌抗议的人。
迟厌刺杀安东尼这件案子一经播出,无数人都在关注着那个叫博伊斯·威廉的男人。各方媒体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非常强大,很快便把博伊斯的所有信息扒得一干二净。
博伊斯·威廉,一名红酒富商,专门做红酒从运输到售卖这一块的生意,规模遍布全国,可以说整个国家百分之八十的红酒要想卖出去都得经过博伊斯的手。而与博伊斯合作最密切的红酒生产商则是一个名叫“玫瑰酒庄”的公司。
值得深思的是,玫瑰酒庄的老板叫伊莲娜,她的伴侣是弗兰克的直系下属。
更有趣的是,博伊斯·威廉的妻子是弗兰克的亲妹妹。
而这个名叫弗兰克的男人,也是本次总统候选人之一。
一下子这件刺杀案的性质就变成了两个党派之间的争斗。事关所有国家公民,知道迟厌了的遭遇,弗兰克的人收养幼童,豢养杀手来杀害政敌,他们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狠毒的人来做总理,于是罢工的罢工,都跑到街上来游行抗议了。
关系重大,法官不敢轻易下结论,不然日后无论是安东尼或者弗兰克做了总统他都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当庭就下了延期审理裁定书,表明核查迟厌所说的话之后再二审。
迟厌就又被带走了,这次不是关在审讯室。因为迟厌被人蒙上了眼罩,上了一辆车坐了很久才终于到达目的地。
这是一片桦树林,葱葱郁郁的密林中建了一幢小型别墅,外观是经典的欧式简约风,是很大众的款式。
押送迟厌的人将他一路领着进了别墅便离开了。
迟厌歪了歪头,他听得出来,押送他的人是真的走了。
但这是什么意思?那些人没有告诉他这是哪儿就走了,甚至走了连眼罩和手铐都没有给自己解开。
是哈雷德安排的吗?迟厌已经栽赃了博伊斯,现在他已经没有用处了,这个时候处理掉自己确实是哈雷德能干出来的事,但是……不应该这么麻烦,按照哈雷德雷霆手段,直接在车上的时候就可以把车炸掉了。
那就是弗兰克的人?不可能,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死了,对弗兰克只有弊没有利,甚至他会遭到更多的非议。
一番思索无果后,迟厌也懒得再想了,他的双手被反拷在身后,眼罩自己是摘不下来,但好在脚还是能动的。于是迟厌轻轻挪动了一下脚步,想探索周围是个什么情况。
脚尖抵在一处表面柔软但内里坚硬的东西,迟厌眉头一皱,这里有东西,他用脚顺着那个东西慢慢往上去描摹形状,然后,他好像真的那东西是什么。
应该是沙发,迟厌上前几步,然后一屁股想要坐下,却在半空中被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tun部。
迟厌顿时心头一凛,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他在这里少说也有两分钟了,竟然丝毫没有感受到!
托住tun部的手轻轻捏了捏,迟厌猛地抬起腿,想要朝那人狠狠踢过去,然而这招攻势却轻而易举地被人化解,那人从身后握着他的足踝,一手扶着迟厌的腰,手掌隔着衣服在他的腰身上细细摩挲,带着难以言喻的缠绵悱恻。
咔嚓——
身后的手铐被打开了,迟厌眼眸微沉,这个人……
捏着迟厌足踝的手如同在把玩上好的玉器,手指轻轻拂动,然后贴着腿rou一路往上从裤管里伸进去,轻车熟路地探入那处蜜xue中。
微凉的指尖按住那处软绵的rou,来回画圈打转,然后伸进去一小节手指,像挠痒痒似的刮弄娇嫩的xuerou。
“嗯……”迟厌被撩拨得大脑一顿,呻yin情不自禁从口中而出。
“你shi了。”声音浑厚低哑,如同蓬勃欲发的巧克力喷泉,欲得迟厌全身酥软。
这个人坏得很,几乎是咬着迟厌的耳朵说的。
当然,是左耳,迟厌的右耳还包扎着呢。
迟厌嘴角漾开,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你cao我啊。”
感受到身后的人呼吸一窒,然后迟厌的裤子就被扒掉了,那人摁住他的后腰,迟厌便明白这是让他翘起后xue的意思了,于是很顺从地把屁股一抬。
下一秒,大得骇人的东西抵住了迟厌的xue口,把迟厌烫得抖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那东西太火热了,就像刚从高压锅里捞出来的rou骨头一样。
还没等迟厌反应过来,比菊xue还大两圈的gui头便顶住xue口然后径直捅了进去。
没有任何前戏,但那后xue竟像是等待许久般疯狂地迎接上去,软绵绵但很有吸力的xuerou争先抢后地挤着那根rou棒,俩人的性器竟是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
身体里乍然被插进一根巨物,又胀又痒的感觉让迟厌的前身也直直地挺了起来,迟厌伸手想要握住自己rou棒,没想到身后的人动作却更快,大掌包裹住小迟厌,摸了一下顶端溢出的黏ye。
“这儿也shi了。”语气明明听起来很平淡,但莫名的带着笑意。
身前身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