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伯恩的笑意那么明显,他与迟厌额头相抵,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了。”
迟厌抿着唇,不置可否。
一夜无话。
自那晚暗杀失败后,这是迟厌第一次见到比格,他的左颊上包扎了厚厚的一层纱布,从眉峰到眼睑的一道瘢痕因为五官的移动而狰狞无比,rou山一样的身躯像个野兽一样,眉间戾气横生,看向迟厌时眼里尽是贪婪和垂涎。
“终于又见到你了,美人。”比格舔了舔嘴唇,看了一样迟厌来的方向,是伯恩的房间,遗憾似的叹了口气,“我说那天之后怎么就找不到你了,原来你是去跟了伯恩。”
迟厌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裤兜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比格。
“唉!来跟着我吧,我敢保证,我的老二一定比伯恩的大,能Cao得你欲仙欲死……”比格走近迟厌,脸上带着邪恶的微笑,看到迟厌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几天这个人没少挨cao。
这里是五楼往下的楼梯间,退一步便是墙壁,迟厌抿着唇,冷然看着向自己不断靠近的比格,放在口袋里的手指摩挲着木刺,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
“不过,也不急……”比格停在迟厌能动手的范围之外,露出一个满怀深意的笑容,“很快你就是我的了,小宝贝,希望在床上你也能像你的脸一样让我感兴趣。”
说完,比格搂着身边的瘦个男人便下楼去了。
握住木刺的手一松,迟厌看着离去的比格,眼中情绪未明。
他低估比格这个人了,能让他有那么大压迫感的人并不多,上一次暗杀能伤到比格恐怕是以为他喝了酒的缘故。如果刚才向比格动手的话,迟厌自认并没有成功的把握。
如果有枪就好了,迟厌再次想道,没有什么比子弹穿过人的脑袋更简单的杀人方法了。
到三楼时,迟厌听到了呻yin声,越往下走声音就逐渐清晰。
“呜呜呜……不要,这样sao屁眼会坏的……啊啊!痛……不要都进来呜……”卢卡被人连拖带拽地侧着身体摁到地上,裤子被扯在一边,一条腿被起来,半硬的Yinjing颤颤巍巍地悬在半空,后xue上一片白浊的ye体,xue口大张着,两根粗大的rou棒在里面一进一出。
“这sao货的洞里真他妈舒服,热乎乎的,把我的鸡巴都烫化了。”黑皮的男人拍了一下卢卡的屁股,那sao屁眼狠狠一缩,弄得他差点射出来,他看向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大哥,他里面太紧了我们都在里面可不好动啊。”
“没事,这屁眼sao得很,你看都开始流水了,恐怕再来一根他都吃得下。”男人桀桀笑道。
两根鸡巴把肠壁撑到了最大,下体又胀又痛,卢卡半张脸被压在冰冷的地上,感觉后xue都被人撕开了一样痛,他哭得双眼通红,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两人的蹂躏。
“不要啊……呜呜痛死我了,真的会,嗯,会坏的……”
然而他微弱的挣扎在俩人看来是另外一番意思。
“妈的,屁股倒是会扭,这么想我们cao你?”黑皮男人被卢卡勾得邪火四起,也管不了那么多,挺起坚硬的鸡巴开始往xue道里的软rou顶弄,与之紧紧贴在一起的另一根rou棒也跟着他的节奏抽动起来。
“啊啊……不,不要,好深,大鸡巴哥哥cao死我了……呜呜,好胀好难受……轻点,嗯……”
在rou棒的抽插下,后xue被撑裂的疼痛很快变成了极端的胀麻感,xuerou随着里面两根东西的摩擦而松软下来,疯一样的快感让卢卡头皮都发麻,浑身像是触电般痉挛抽搐。
“妈的,真是个sao货,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就屁眼就开始吸老子鸡巴了。”黑皮男人哈哈大笑,腰身动得更快了,恨不得把卢卡的后xue都cao烂捅穿。
“小sao逼,我们兄弟俩cao得你爽不爽?今天的食物就不给你了吧,给你吃我们的Jingye吃到饱好不好?”
卢卡一听,哪里会同意,一抽一喘地说道:“不行……吃,吃不饱我就不让你们cao了……嗯啊,好爽……呜,Jingye也要,食物也要……都射给我,啊啊……”
迟厌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时,眼尾扫到走廊上这番香艳的场景,长睫微垂,脚下却是没有丝毫停顿。
爽得快要晕过去的卢卡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泪水氤氲中偏过头看到路过的迟厌,chao红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
“屁股撅起来,我还没cao够呢。”刚射完又硬起来的男人翻过卢卡的身子,分开两瓣白花花的tunrou,对着那无法闭合的xue口再次插了进去。
这样的事在吉乐岛很常见,光天化日在Cao场上像狗一样性交的人也很多,有的人是用屁股去换物资,有的则是单纯双方各有所需。
正如伯恩所说,吉乐岛没有规则。所以人类潜藏在心底的恶念和欲望很容易被勾出来,成为筑造吉乐岛的一部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真诚而狂热地认为自己属于这里,迟厌不由地想,伯恩·加布里埃尔,他是犯了什么罪进入吉乐岛的。
直到挂在城墙上的巨大时钟指向十一点时,吉乐岛才罕见地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