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手上把玩着迟厌的ru头,把ru尖往上使劲拉到最长。
“嗯……”迟厌痛呼一声,伯恩的力道太重了,ru头又痛又麻,当即眼尾泛着红,“刚才……嗯,那个女人说的……计划,漏洞百出……啊……”
话未说完,身体被人狠狠地一顶,伯恩扶着Yinjing直接插进yIn水直流的小xue里,把迟厌脑子里撞得七慌八乱,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
经过这两天的磨合,俩人的身体和灵魂早就契合无比,伯恩的rou棒往上戳迟厌就知道该夹紧后xue了,伯恩轻轻拍一下屁股迟厌就知道该换什么姿势。
“啊啊,好深……嗯哈,大rou棒Cao得……嗯,好舒服,好快……呜我要,我要不行了……”
感受到壁rou开始收紧,伯恩加快了速度,坚硬的rou棒像棒槌似的用力往小xue深处捣,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十分清脆,然后火热的gui头抵住花心,肠壁狠狠地绞住jing身,随着滚烫的Jingye射出,俩人同时泄了。
过了许久,从快乐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迟厌长睫轻颤,呼吸粗重:“下一次……斗牛赛是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伯恩没有把rou棒抽出来,仍放在迟厌的身体里,动作轻柔地抚摸迟厌的头发。
“嗯……上次我没能杀掉比格,现在他应该更加小心谨慎了。”达到极端的快乐中,身体里仍被填满的感觉让迟厌舒服得眯着眼,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一样。
“这个计划也太随便了,比格如果那么好杀的话,他的毒蛇帮也不会活到现在了。”迟厌向来是只听从命令,不喜欢去思考的人,但连他一个才进吉乐岛几天的人都觉得不对劲,伯恩肯定也知道,但是为什么还要同意这个计划呢?
伯恩伸手摸向俩人的交合处,shi得一塌糊涂,rou棒都被泡得滑叽叽的,听了迟厌的话,伯恩眼中闪过嗜血和兴味,嘴角噙着笑道:
“不管怎么样,吉乐岛都只会多了一件有趣的事,对我来说这就行了。”
“如果……”迟厌眨了眨眼,展眉笑道,“他们要杀的是你呢?”
其实迟厌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出于一个杀手的本能,他只觉得这个关于杀了比格的计划没有那么简单,隐约觉得有什么陷阱,但没想到会一语成谶。
“那就更有趣了。”伯恩从身后提起迟厌的大腿,挺起泡在蜜xue里又硬起来的rou棒,缓慢地挪动了几下,感受到迟厌温暖又shi乎乎的xue壁包裹着自己。
咕叽咕叽——
黏ye混着气泡被捣鼓的声音,rou棒每次抽出都会顺着带出一摊浊ye,把俩人的下体都打shi了,两颗Yin囊都泛着晶莹的水光。
迟厌的Yinjing也被插得又翘挺起来,但今天他已经泄了好几次了,已经没有Jingye了,rou棒就这样干巴巴的胀着,又想要又射不出来,难受极了,双手讨饶似的往后伸想抓住伯恩。
于是伯恩只是抽动了几下便拔了出来,拍拍迟厌的屁股,算是放过了他。
“去洗个澡吧。”伯恩笑道。
迟厌发现,伯恩这个人似乎很爱干净,每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洗完澡再睡。但从各方面来说又不像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迅速洗完澡,俩人便同床共眠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分,迟厌的生物钟准得可怕,明明上一秒还睡着,下一秒就猛然睁开了眼睛。
周围静悄悄的,仿佛能听见海浪轻轻翻腾的声音。
在房间里也闷了好几天,迟厌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想出门去透透气。
然而腿刚放到地上,一只手便拉住了迟厌的手腕。
“去哪儿?”声音低沉浑厚,可能因为刚醒,嗓子里带着点嘶哑,酥得人耳朵都痒痒的。
迟厌回头,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双绿色的眼睛正直直地凝望着自己。
“出去。”迟厌简洁道。
闻言,箍在腕上的手并没有松开,夜里,俩人的呼吸声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无声地对峙着沉默半晌,迟厌把伯恩的手拨开,便迈着轻缓的步伐走出房间了。
黑暗中,伯恩注视着刚才握住迟厌的手,上面还留有一丝余温,很轻很浅,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抓住那双手,永远不会放开的那种。
今天的月亮很圆很大,皎洁的月光撒在吉乐岛上,海风呜咽,显得冷寂又Yin寒。
走廊上很凉快,迟厌深吸了口气,眼尾忽然扫到一个幽暗的身影,蓦地转过头,警惕地看向那处方向。
“是我。”人影从Yin暗从走出来,银白的月光照在赛尔吉奥高大的身躯上,深铜色的皮肤在月下隐隐有些野性的蛰伏感。
听到熟悉的声音,迟厌这才卸下防备,双手撑在护栏上,眺望着下方难得安静的Cao场。
赛尔吉奥垂下头,慢慢走近迟厌,小声说:“我知道你在这里,晚上我也睡不着,所以每天都在这里等你。”
没有等到回应,赛尔吉奥小心翼翼地看了迟厌一眼,在夜间迟厌白皙的皮肤相当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