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双手被布条绑了个蝴蝶结,小嘴也被堵了起来,纤细的双腿弯曲大张,莹白的腰肢往下是一丛漆黑的毛发,隐约可以见到卷曲的Yin毛下两片肥沃的Yin唇,唇瓣中间的rou缝张开形成一个小洞,跟小嘴似的开合。
在吉乐岛,女犯人太少了,所有人眼上看着,心里馋着,恨不得用眼神把这个女人轮jian个遍。
赛尔吉奥扫了一眼:“酒和食物我要了。”
“那她呢?”杰森指着那个女人。
女人闻言仿佛十分惊恐,张大双眸看着赛尔吉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但是赛尔吉奥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拿起几瓶酒,又随手拿了些rou干和面包,因为没有口袋,很快赛尔吉奥的怀里都装不下了。
“慢着。”杰森拦住赛尔吉奥,笑道,“我说了,这些东西今晚都归你。”
赛尔吉奥沉着脸:“我也说了,我只要酒和食物。”
气氛徒然剑拔弩张起来。
杰森哈哈大笑,末了看着赛尔吉奥,眼神Yin鸷,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了都归你那你就全部都得要,如果不要……”最后一句话杰森拉长了语气,后果如何不言而喻。
“不要又如何?”
这话一出,杰森身旁的一群人不露声色地上前一步,仿佛只要赛尔吉奥再说些什么,就会命丧于此。
杰森看着赛尔吉奥半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才慢慢悠悠地开口:“你不要当然不会如何……只不过那她今晚就是这里所有人的,只要是在这里的人,都可以肆意地玩、弄、她。”
闻言,所有人喘着粗气,目光火热地看着那个女人。
平心而论,赛尔吉奥从小的生活环境里就只有纯粹的恶,若说他心里有一丝良知和善意,那全都只给了迟厌一个人,别人的生死从来不会让他多皱一下眉头。于是听到这番话,赛尔吉奥并不在意,抱着一堆酒和食物就要走。
迟厌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满载而归的赛尔吉奥,忽然说道:“等一下。”
“怎么了?”赛尔吉奥问道。
迟厌把他怀着的酒拿了一瓶出来,又拿了些许食物,下巴朝他怀里剩余是东西一点:“把那些放回去。”
虽然不解,但赛尔吉奥还是照做了。
这番举动自然引起了杰森的注意,看着迟厌,杰森眉头一挑:“是你。”前几天伯恩曾让自己盯着这个人,他还不理解,倒是刚才的举动让他产生了兴趣。
“这些东西今晚是你的,但是过了今晚可就不一定了。”迟厌对着赛尔吉奥说道,显然也是说给杰森听的。
按照吉乐岛的规则,拿了不属于自己的物资是什么下场呢?迟厌不知道,也不是很想知道,所以只让赛尔吉奥留了今天能吃完的分量。
“有趣,有趣。”杰森连说了两个有趣,看着迟厌仿佛在看着什么有趣的新鲜玩具,舔了舔嘴唇,咧嘴笑道,“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给你提个醒,明天记得把酒瓶拿回来。”
迟厌没有答话,只留了个背影。
身后蓦然传来低沉呜咽的挣扎,迟厌脚步一顿,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一个女人,她被人骑在身下受尽屈辱时看着自己的那张绝望的脸。
“怎么了?”赛尔吉奥问。
“没什么。”迟厌抿着唇,轻轻摇头。
天边的最后一缕残红彻底消失了,如墨的夜色缓慢地爬上半空。
杰森打了个响指,微笑着离开,眼中燃着疯狂的余烬。
蛰伏已久的罪犯们朝女人瞬间围了上去,在拉扯中,女人嘴里的布被取了出来,她只尖叫着喊了一句“不要”嘴就被立即堵上了。
一直到凌晨时分,迟厌都没有睡着。
估摸着到了时间,迟厌从床上起身,赛尔吉奥听到了动静,也马上醒了。
迟厌将一把木刺递给赛尔吉奥,后者接过用手掌细细摩挲。
这是迟厌在房间里磨了几天的成果,一共做出来六把木刺,约手掌长,大拇指粗细,两端十分尖锐,拿在手里十分轻巧,虽然不锋利,但若对准喉管、下颚等人体死xue绝对足以致命了。
领着赛尔吉奥轻车熟路地来到五楼,经过这几天的熟悉,迟厌早已调查出了比格的所在房间,俩人站在门外,塞尔吉奥正要伸手推开门,迟厌却将其制止,随即附耳贴在门上。
待听到里面没什么动静后,迟厌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打开门的瞬间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和伯恩的房间一样,首先看到的如同客厅的布置,让俩人意想不到的是,沙发上居然躺着一个人。
迟厌悄然地靠近沙发的人,越近酒味就越浓,借着朦胧的夜光,可以看到沙发下面横七竖八地倒了几瓶酒,酒ye顺着瓶口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迟厌是在发现前踩上去的。
啧——
鞋底落到ye体上,两者贴合的轻微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突兀。
迟厌几乎马上就看向沙发的人,后者似乎醉过去了,仍安安静静地睡着,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