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鬃毛手套已经抚上柔软的屁股。
鬃毛的触感硬硬的,碰上打破皮的屁股带来一阵麻麻的痒意。
这双作乱的手一开始十分收敛,只是拖曳在摸来摸去,到颜琼玉逐渐适应时,忽然一把捏住tunrou,双手用力把tunrou抓住满掌,狠狠向上一拽。
颜琼玉好歹是百多斤的成年男人,这样一来,所有的力道都被集中在两瓣tun上。
“啊呀……呜呜呜……好痛。”
颜琼玉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拽得差点落下男人的膝盖,好险被前排的座椅格挡住,接下来屁股上的痒意转变成细细密密的疼痛,就像小针刺到两边屁股上的rou一样。
文则安见这两团tunrou被拉到极限时才缓缓松开手,上面却已经充斥着鲜红的颜色,tunrou肿胀而充满弹性,肥嘟嘟上翘着,因为余下的疼痛可怜地微微抖动。
受到斥责的地方只有tun部上rou最肥厚的位置,就和tun腿处雪白的皮rou形成明显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更下重手去折磨它。
文则安声音温和询问,“这只屁股不太听话,上面颜色不均匀,你说我该怎么罚?”
颜琼玉顾不上前排司机和继子能听见声音,反正他已经在他们面前丢干净脸面,想到接下来更严厉的惩罚,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小声道,“求您打成一样的颜色。”
文则安为他的识趣叹息一声。
下一刻,两只戴着手套的手掌已经疾风暴雨般左右开弓甩在饱受折磨的两瓣rou瓣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屁股好痛。”
这样的打法带来的疼痛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绝对是叠加的摧残。鬃毛飞快地刷过双tun,柔软细腻的毛刺在伤口处,因为手掌施加的力道充分与tunrou上的每一处嫩rou牢牢贴合,被打扁的屁股因为弹性快速恢复原状,上面却布满更均匀的痕迹。
而鬃毛则又刺又硬,能够全方位刺扎着每一厘米的肌rou。
“啪啪”
这两巴掌从下往上抽去,激起一阵漂亮的红色tun波,在空气中荡漾。
“啪啪”
然后是从外侧朝中间击打,两边的tun瓣撞在一起,又因为惯性力分开。
这样肆意蹂虐着屁股,让屁股在巴掌的重击下形成各种yIn荡的形状。
“嗯啊啊啊啊…要打烂了……我不行了。”
“I long for how to get your heart”
“噼啪”
“嗯唔”
“…the dream”
“啪”
“啊啊啊”
“for you dream”
轻缓抒情的旋律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混合着鬃毛手套拍打在皮rou上闷而钝的声音,以及凄惨的求饶声,交织成一首再美妙不过的乐曲。
恐怕没有人会舍得拒绝这样的哀求声,或者让声音变得更激烈些。
司机小声说,“这次的工具似乎有些不一样呢。”
文蔚风淡定道,“你知道的,爸爸总是那么不听话,爱犯错,千篇一律的工具只会让他失去对家规的畏惧之心,所以父亲会定期更换惩罚用具,起到更好的警示效果。”
两人轻微的交谈声也传入后座受罚者的耳朵里。颜琼玉的屁股就像泼了热油一样火辣辣地痛,痒和痛的感觉叠加到一起,但是施予的男人却丝毫没留下任何情面,一丝不苟地用用残酷的工具折磨他的痛感和神经。
“屁股、屁股要打烂了。”
颜琼玉手指死死揪着丈夫的西装裤,试图得到一丝怜悯。
文则安疑惑说,“你今天的惩罚任务,不就是把屁股打烂吗?”
他说完就凝视着颜琼玉饱受凌虐的两团嫩rou,上面刷过均匀的鬃毛痕迹,tun峰处被照顾得最多,已经破皮出血,红肿得厉害,一副肥厚欠虐的模样。两侧和tun腿交接处颜色却浅淡很多,尤其是今天还没被艹过的嫩xue颜色雪白,微微翕动着十分可爱。
把手放上去的时候,能够感受到红肿tunrou上蒸腾的热气,就像两枚煮熟的红rou包子。
文则安笑道,“不过看起来你的屁股很经打,现在还离被打烂差得远。”
颜琼玉全身上下没半两rou,唯独屁股上又肥又厚,一口xue也好艹得很,嫁入文家后有被调教得越发浑圆的趋势,原本的裤子已经难以穿上去,文则安经常说他天生该挨罚。
颜琼玉摇头哀求说,“不要、不要打烂。”
文则安漫不经心摸了下tun峰最惨的位置,“打烂也能给你治好。”
颜琼玉黑摸得又是一阵抖动。
屁股因为受虐时间太长,早就失去对鬃毛的敏感度,男人也不打算再使用这个工具,而是从一旁拿出一小盒夹子。
铁夹子是粉色,因为文则安说过,粉色是最适合颜琼玉的肤色。
颜琼玉预料到他要做什么,顿时睁大眼睛。
可是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