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蔚风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凄惨的哀鸣,打开门一看,果然看见他可怜的小妈又在挨罚了。
小妈颜琼玉身为颜家庶子十分不受宠,唯独一张脸艳丽多情惹人怜爱。
当初嫁进文家时多么风光,报纸和新闻上刊载的全是这桩世纪婚礼。可惜娶他的人根本不喜欢他,所以才会百般搓磨刁难他。
他走进客厅时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大厅中的吊灯明晃晃照耀出内里的光景。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只粉红色围裙的颜琼玉正趴在地上擦地板,他被要求高高翘起屁股,tun缝里面夹着一只发出轻微嗡鸣的黑色阳具,尽职尽责鞭策着他。
他皮肤极其雪白,被粉红色围裙勒出淡淡红痕,像玉雪堆中染出的浅色泽,惹人怜爱。
此时阳具的工作效率已经达到最高点,颜琼玉身前一根玉色的阳具高高翘起,屁眼和阳具同时在刚擦过的木质地板上滴落一行色情的痕迹。
文则安站在一旁监督他动作,见此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中皮带,在他右屁股蛋子上“噼啪”一声抽上去,浑圆的屁股条件反射地一抽拧开,可是还是没有躲过去,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文则安冷冰冰道,“sao婊子,就随时随地发情?连地都擦不好?你是不是等着明天挂树上把你屁股抽成rou酱?”
颜琼玉吓得一抖,连忙摇头。
他动作加快了一些,但文则安还是不满意,皮鞋一脚踢上去,鞋底在他雪白的屁股蛋上留下了一道肮脏的鞋印子。
颜琼玉有一把子细腰,但屁股却大,饱满的两团雪rou,像挂在枝头的桃子一样,腻着汁痕。
被这么一踹,便rou波荡漾地在空气中摇曳起来。
文则安眯着眼睛又在另一半踹上一脚,一左一右各一道鞋印十分对称,实在是yIn荡到可笑。
颜琼玉被踹了两脚,不敢再拖延,连忙忍着小xue里的快意擦地板。
两个人一个踹一个擦,竟然就在客厅里绕了一圈。
虽然地板干净了,但颜琼玉两瓣屁股上留下凄惨的痕迹。有些地方灰,有些地方被踢得红肿破皮,惨兮兮地扭来扭去。
就算这样,颜琼玉的Yinjing依旧微微半翘起。
文则安用皮鞋尖勾起这团软rou,冷嘲热讽道,“这样都有快感?你天生就欠虐吧。”
颜琼玉没说话,被男人“啪”一皮带打在雪白的背上,他连忙道,“对,贱奴欠打,请您多惩罚贱奴。”
话音刚落,门突然开了,两个人都看见进门回来的文蔚风,颜琼玉看到是自己继子,下意识想躲,却被文则安一脚踩在小腿上,连挣扎都不行。
文则安对儿子说,“怎么下课这么早?”
文蔚风漫不经心的眼神掠过小妈挺翘的屁股,洁白的脊背,眼神微微暗了一点,说,“明天有考试。”
既然文蔚风这么说,文则安也不多加置喙,毕竟自己儿子的自制力他是信任的。
文蔚风看见了小妈可怜恳求的眼神,但他假装没发现,施施然坐在沙发上拿出笔记本按下电源键。
文则安更不会因为顾忌儿子给自己的新妻子面子,在他看来,颜琼玉就是个该受到狠狠惩罚的贱货,就该当着别人的面狠狠挨揍,狠狠羞辱,来治好他的sao病。
他甩了一巴掌在颜琼玉脸上,喝道,“去洗碗,愣着干什么。”
颜琼玉长得漂亮,又脸皮薄肤色白,被男人厚实的掌心抽在巴掌大的脸蛋上,抽得左半脸都红了。
可是他却不敢反抗,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嘴里说,“是,贱奴谢谢夫主。”
睡前就是每天例行的惩罚,文则安每天会打他的脸二十巴掌,再打屁股二十巴掌,算是例行惩罚,不算在惩罚当中。
颜琼玉担心挨更多的打,跪在文则安的床下面等着他。
过了一会儿,文则安就回来了,看着乖顺的颜琼玉,他心里腾一声冒了火气,道,“去把工具拿来。”
工具是固定受责部位的固定器,因为颜琼玉受不得痛,在挨打的时候经常挣扎,文则安就给他定做了这么一个东西。
固定器拿上来,颜琼玉就把脸搁在软垫上,卡在弧形的软卡子上,用皮带固定住无法动弹。
文则安拿了一直玉石做的戒尺,掂量一下手感,“啪”一声打在左半边脸蛋上。
颜琼玉连忙说,“谢谢责罚贱奴。”
随之而来又是第二戒尺。
屋子里响彻清脆的“噼里啪啦”声和颜琼玉闷闷的小声痛哼。
二十戒尺打完,颜琼玉左右两边脸蛋呈现对称的红色印子,有点发肿。
这还不算完,颜琼玉又踮起脚把屁股搁上去,做出屁眼大开的姿态。
他的屁股比脸大,搁上去肥腻的tunrou就从边缘挤出来,像在等着受虐一样。
文则安一天没锻炼身体,正愁有Jing力无处发泄,便脱下外套,露出Jing壮的身体,抡着宽皮带用了十成的力道“啪”一声甩屁股上,在正中央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