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东西还没断nai
说起来,两人但凡待在一起的时刻,几乎是夜夜笙歌,还从来没有如此清心寡欲的时候——是每晚只抱着而不交欢的。
段九卿重欲得很,换做平时怎么也得压着他做上大半夜。
如今被憋了几天,带着一脸的欲求不满,不甘心地趴在周饮玉身上蹭着。
rou在嘴边却吃不到,他低头瞧了一眼自己那软趴趴的老二,心里委屈极了……
大约是胯上得不到满足,总得找个出口解解馋。
短短几日,段九卿就给自己培养出了一个新的癖好,直让周饮玉无奈叹气……
给他缚住Jing囊的第二夜,段九卿抱着人急得团团转,周饮玉被他逗得都笑出了眼泪,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撒欢。
闹了一通实在太累,周饮玉不知何时就睡过去了。
等他夜里醒来时,段九卿四肢缠在他身上还在啃。
“小九,赶紧睡……”
他迷糊了一句,也没当回事……等早上醒过来时,习惯性伸手一摸,旁边是凉的……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胯下传来剧痛。
周饮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掀开了被子。
大清早的有够惊悚:段九卿不知何时睡在了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歪着头还在睡,嘴里正咬着自己的那根性器……
性器早被吸硬了,正杵在段九卿半张的嘴里。
也不知睡着时被吸了多久,露在外面的小半根粉白性器已经变得通红,高热的口腔把脆弱的gui头烫得阵痛不已。
段九卿还像是吃着什么美味一样,含在嘴里吧唧了几口,牙齿不可避免地咬在了涨疼的gui头上……
“嘶……”
周饮玉被咬得弯下腰,痛yin了一声。
gui头在段九卿嘴里跳了一下,从刺痛的尿道孔里喷出一小股白浆……
这样射Jing实在是太痛了……他一手撑着旁边的墙,一手捂着小腹,大口喘息着。
皱着眉捏着段九卿的下巴,慢慢从他嘴里退出来。
没射出多少东西,全顺着段九卿的嘴角流了出来。
周饮玉脸色不好地看着自己的身下,性器绵软下去还通红着,里面疼得一胀一胀的,明显是肿了,gui头隐隐要破皮了……
气得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段九卿被摔在地上,醒了神,扯开头上的青白帷幔,满脸委屈得仰头看着人。
直到看见床上的人正一脸隐忍的坐在那里,揪着身上的锦被像是在忍耐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睡前干了什么……立马心虚起来。
周饮玉扭过脸不看他,一整天也没跟人说一句话,满身的低气压,青竹都不敢往他跟前凑了……
直到晚上的时候,段九卿委屈着跪在床边的踏木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人,“师尊,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周饮玉躺在床上,面朝着墙,不理他。
段九卿就这么跪着,扒在床沿上卖惨。
“上来。再敢乱来,以后不准再上我的床!”
周饮玉背对着他,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
段九卿立马得了好,欢天喜地爬上去抱着人蹭了几下。
周饮玉懒得理他,只想睡觉。
可段九卿偏不,伸手过去拉人让他面朝自己,把人抱在怀里亲,“师尊,想你……”
“别贫了,睡觉。”周饮玉闭着眼说了句。
段九卿咬着他的嘴唇,迟疑道:“师尊,我满身的浴火泄不出来,难受得很……”
“那你滚下去自己睡。”
“呜——不要。师尊,你给我吃点儿东西好不好?真的很难受——”
呜呜啊啊的,周饮玉也睡不安生,问他到底怎么才肯睡。
段九卿立马眼前一亮,知晓师尊这是妥协了,欢喜地在人脸上亲了一下,开始往被子里钻。
紧接着,周饮玉就感觉到自己的寝袍被扯开,一颗ru头被咬住了。
段九卿含着ru头口齿不清着,“唔——师尊,您不能说话不算数。”
周饮玉抬起胳膊盖在眼睛上,感受着胸前密密麻麻的痒意,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就当这东西还没断nai……怎么也比咬着其他东西强……
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留给段九卿呼吸的空间,隔着被子拍了一下他的发顶:“再敢咬,你就……”
段九卿嗦了两口,赶紧表态:“不了师尊,我肯定不咬了!”
其实男人的ru头并不大,就算被吸硬了也不及女人的大。
周饮玉又是剑修,胸上没那么绵软。
可段九卿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有意识的时候,就张开嘴巴连同ru粒周围的脯rou一起嗦吸,舌头舔弄挑逗。睡着之后才算老实下来。
周饮玉胸前敏感,嘴上动作稍微大一点,他就受不了得要闷哼出声。
总要等到段九卿嘴里动作停了,才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