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没有做得很疯狂,给足了周饮玉缓息的时间,只是最后体内射尿刺激太大,才把人激得晕了过去。
将人清洗干净之后,段九卿小心地抱着人回了寝殿。
刚一放回到软适的大床上,周饮玉就下意识地往里缩,又被一条布满血痕的手臂捞回到怀里锁住。
人应该是真的很累,睡得特别沉,段九卿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拨弄他的睫毛,他也没有醒。
吃饱喝足以后,才能勉强心无旁骛地这么抱着人。
他低头在周饮玉脸上不停亲着,像是亲不够似的,惹得周饮玉在睡梦中都蹙着眉头,又被人用手指一下下抚平。
段九卿如获珍宝一般,把人抱在怀里,想抱紧,却又不敢使劲。
他就这么低着头,看着怀中人的睡颜,那呼吸之间喷薄出的热气,都洒在他被抓花又带着齿痕的胸膛上。
段九卿觉得有点好笑,又满心的柔软。
抬起周饮玉酸软的右手,看了看那只泛着魔气的玉镯,放在嘴边不停亲,“师尊,怎么跟小猫似的,还会挠人、咬人呢?”
……
第二日,周饮玉是被段九卿硬生生给亲醒的。
他浑身酸疼得不行,困得眼睛睁不开,埋在段九卿略带温凉的怀里,小声梦呓道,“别闹,好困。”
声音里不带半分气势,落到段九卿的耳中,全是撒娇。段九卿一大清早,眼都笑没了。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见人往自己怀里又埋了几分,激动得关节都在发痒。
就撩起周饮玉一缕青丝,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往他脸上扫了两下。
看他蹙起眉头要转身,立马停了手,在那额头上亲了一口,“我错了,不闹你了,接着睡吧。”
他睁眼看了一夜,没阖眼。他眷恋强大又爱纵容他的师尊,也爱这个会对他撒娇的师尊。
明明看起来既清冷又有点目中无人,为什么撒起娇来能这么软呢?段九卿心都要化掉了。他甘愿溺死在师尊身上,不要任何人救。
他又手欠地伸手去摸周饮玉的鬓发,被不耐烦地打掉后,往下游走去给他捏揉腰身,手里的人终于不动了,闭眼享受着。
段九卿任劳任怨,半分不觉得苦,他希望师尊日后能多同他撒撒娇,服服软。
不过,偶尔再像在魔宫时,披着他的衣袍,踩着他的肩膀,施加威压让他跪着舔,那也行。他并不介意师尊驯服自己,反正要他就行。
师尊……师尊……师尊……
段九卿抱得美人在怀,心里的激动若是有声,恐怕四宗仙修全要耳聋。
他一想到昨日师尊纵容他在腿心里刻字,还尿射在宫腔里,他整个人又热血沸腾起来,手上也开始不老实。
周饮玉这个觉是怎么都睡不安生了,他尝试动了一下腿,酸得没抬动,闭着眼,心里憋着气缓了会儿,直接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啊……嘶……师尊!”一气呵成。
段九卿一屁股坐到地上,唇角向下撇着,眼里蓄着泪看着床上的人。
周饮玉带着满身的起床气,从床上坐起来,锦被滑落下来,赤裸的上身满是情痕。
他正要训上两句,段九卿胸前三个大字晃了他的眼,贴近胸口处,魔气滋渗着他的名字,周饮玉突然觉得腿心有点疼……
“你……滚去外面睡!十……三天不准爬床!”
周饮玉抿着唇,说完话又扶着腰躺回床上,不去看段九卿的故作可怜相。
说是三天,就是三天。
任由段九卿怎么哭闹撒泼也不行,周饮玉直接隔了个屏障自己待里面。
段九卿真是好大的胆,竟然敢在他身体里……
周饮玉不禁有点头疼,暗骂这个小崽子不争气,剩半块魔心石还压制成这样,在床上一套一套的。
这是不杀戮了,全留着坏点子在他身上使了……
人若是冷静下来,有些问题就会变得显而易见。
当这三天里,段九卿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体内伤势或者修为的变化时,他心里就开始有点慌乱。
不声不响地围在周饮玉身边,悄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周饮玉当时为了安抚发疯的自己,耗损了很多灵力,有时他得不到安抚,在床上就会异常的凶。
可周饮玉净化自己体内的魔心石时,分明灵力充裕的模样……
后来他为自己挡雷劫,又催动灵力动用混沌钟,他本以为师尊的灵力应当是枯竭了。但一个月后,他只身闯进灵山,还用强势的灵力安抚过自己。没有强大的灵力支撑是不可能的……
但为什么?为什么两人双修后,他体内没有任何变化?他虽是魔龙血脉,但如今尚未恢复,修为应该在师尊之下的,为什么双修后修为没有提高?
师尊这几天总是不着痕迹地揉着腰,很明显没有恢复过来。
不应该的,他做得并不凶,师尊修为高深,不可能三天了都没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