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代替,似豺狼一样盯着周饮玉,低沉着嗓音不容拒绝道:“打开它,让我进去。”
见周饮玉还是不肯,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抱着人无奈蹭着:“你下了床随便嘴硬,在床上嘴硬,是要吃苦头的。你自己想想,吃没吃过苦头?嗯?”
他说得慢,最后一个字说得更慢,嗓音更低,看似温柔至极,像是个训教孩子的家长,在认真讲道理。
“师尊,你听听话,就疼一下,让我进去。好不好?”
“你别喊我师尊,我不是你师尊。”
师尊孩子气也可爱,他好喜欢,更想蹂躏怎么办?
段九卿在他颈窝里不停亲蹭,只等周饮玉防备心没那么重的时候,摁着他突然一个深顶,硕大的龟头终于卡进了紧窄的宫腔。
周饮玉登时浑身冰凉,无意识地落眼泪。
段九卿再不像从前那般蛮横,闯进去了就猛干。他忍着极大的欲望,耐心地哄着。
直到周饮玉身体软下来一些,才又抱着人开始在宫腔里挞伐。
宫腔不是交欢的场所,一点点刺激都能引起极大的快感。
操干了没几下,周饮玉就环着段九卿的脖子,哆嗦着达到了高潮。宫腔喷出大量的水,又被宫口的龟头堵回去。
龟头被热液浇灌的感觉,让段九卿浑身浴火难耐,抱着人疯了一样亲,实在是敏感的龟头被包裹的太舒服了……
等他射进宫腔的时候,周饮玉已经有点恍恍惚惚,第一泡精液,格外的浓厚,喷黏在宫壁上,糊了厚厚一层。
他在周饮玉耳边低喘着粗气,惹得周饮玉抖得更厉害,始作俑者抱着人笑得不行。
“嗯……师尊,你为什么一到了床上,就软得不像话?我好想吃了你……”
他放肆的调笑着,把人往怀里抱坐得更紧。知晓他的师尊正失着神,没心力来瞪他。
抱坐的姿势吃力,吞进去的极深,刺激也大得很。
段九卿想让他一直清醒着,每当他开始失神,就停下来给他缓缓,就这么磨到了日落。
寝殿的窗户照射进来夕阳红金色的余晖,披洒在周饮玉似同水洗的薄背上,像是渡了一层金光。
段九卿逆光而视,看不太清那张绝美的面容,只瞧得见浸湿的鬓发,满身深红的情痕。他有一刻的恍惚,自己仿佛真的在渎神。
他眼里更是癫狂,黑雾慢慢覆压上来,遮住了眼里的猩红。
“你,你的眼睛……”周饮玉被他撞击得颠簸着,突然没来由地心悸。
段九卿凑过去温柔的亲了一下,“别怕,没事。我可以压制得住。”
他瞧着周饮玉眼里的担忧,心被狠狠触动,上天入地,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这般在意他了。
这是被四宗高高供起的神,他要掌控他,占有他……
“师尊,”他凑过去亲了亲又开始迷糊的人,诱哄道,“我给你,做个标记,好不好?”
神是需要信徒的,需要绝对忠诚的信徒。
大概是那眼底疯狂的爱意,让他应下了一声“好”。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被突然放平,躺在了一片金色的余晖中。
段九卿还插在他身体里,虔诚地吻着他的身体,从手中化出一柄冰凉的匕首。
锋利的刀尖,紧贴着周饮玉发烫的皮肉,从他脸上,一路危险地游走到他的腿根处。
锐利且泛着魔气的利刃,在挑逗着他的身体,周饮玉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他看见段九卿抬起一双漆黑的眼眸,认真地说:“你在床上这样纵着我,也是要吃苦头的。”
周饮玉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小九,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别疯,都可以……”
信徒忠诚于神,神也格外宠爱他的信徒。
“嗯……”周饮玉突然闷哼了一声,死死咬住自己拇指的一块肉。
他痛得止不住抖,身上先前被操干出的热汗,全被冷汗覆盖。
段九卿仿若未闻,低着头,在他腿根认真的刻着字。
带着浓郁魔气的匕首,在雪白的肉体上划开一道道口子,流出殷红的热血。
一刀又一刀,统统落在了那软下来的粉白性器的旁边,花穴的边上,紧挨着他们的交合处……
应该是很疼的,魔气随着匕首进入伤口,会在上面留下永久的疤痕:段九卿
周饮玉痛得花穴都在抖,紧紧咬着里面的性器不松。
那冰凉的匕首一下下试探在插入的地方,偶尔刮到段九卿的性器,他也只是抖一下,继续刻着自己的印章。
等到最后一笔终于落下,周饮玉的腿心已经有点血肉模糊,还有大片干涸的黏腻汁水,都交织在一起,颇为淫靡。
他终于松开了嘴里见血的拇指,大颗汗珠滚落下来,剧烈地喘息着,缓解着身下的剧痛。
魔气游离在伤口里,慢慢渗入、吸干表层的血渍,在白嫩的腿心里,呈现出三个黑色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