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宁很快被剥了个干净,春寒料峭,窗棂间透出的风让他打了个寒颤。
太子殿下好像对这位小夫人平坦的胸脯和异样的下体并不惊讶,他随意扔掉丧服,屈膝抵在喻宁的腿间,猛然用力摩擦撞击。
喻宁被这个动作惊得后仰,却被谢长淮重新圈入怀中。
肩上的桃花刺青被人刻意揉捏,喻宁赤裸的身体很快泛起怪异又无法自控的热意,几乎淹没他残存的理智。
娇养着的皮肤白皙柔软,稍加用力就能吻出艳红的痕迹。
谢长淮发狠一般舔咬着喻宁的ru尖,力道之重,好像要将这人生啖食之。直到喻宁被痛得哭叫,谢长淮满意地说:“这样才对,叫得多好听。”
小夫人的眼睛里一片水色朦胧,落上灵台的烛火光,亮得惹人注目。
谢长淮长久地盯着这双无辜又无意带着媚气眼睛,低头在喻宁的修长脖颈间落下一个吻。
随后他将喻宁的双腿拉起,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喻宁被迫并起双腿迎接谢长淮早就勃起肿胀的Yinjing。
透着粉白的躯体不住颤抖,胸前茱萸被人含住,ru尖被粗糙的舌面快速刮过。
喻宁的理智在谢长淮的齿间艰难求生,他抓着眼前欺辱他的人断断续续地开口。
“我、我夫君,”小夫人哭得好不可怜,他的鬓发、脖颈、后背满是shi润,一口气要分三段才能喘匀,他抽噎地问着真相,“是谁、害死的……”
真漂亮,和我从前干你时的模样分毫不差。
谢长淮抬手替喻宁拨开绕过唇瓣的发丝,而后吻上他泪眼摩挲的美人面,大发善心一般回答道:“是本宫。”
吐字如刀剑,划开小夫人的惊恐无措。
谢长淮无不快活地欣赏这一幕:
那人抢走了自己最珍爱的宝物,合该用命来还。
肆虐的快感充斥在谢长淮体内,他才终于感觉自己从失去眼前人的痛苦中重新活了过来。
喻宁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谢长淮抓住脚踝,他低头在曾经戴着锁链的部分咬了一口,留下的红色牙印,仿佛要渗出鲜血。
失去庇护的花被谢长淮按在灵堂的地砖上,用解下的腰带捆住双腿不能动弹。
滚烫的粗硬再次插入,喻宁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朝灵位伸出手,却被谢长淮用力扳回,从来都被温柔呵护的人此刻抑制不住地哭喊着:“夫君,救救我!”
谢长淮动作地更快更狠,恶劣地嘲讽着:“他死了!被你害死的,他救不了你的。”
性器在白腻腿间不断插入拔出,谢长淮感受着喻宁光裸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摆布而剧烈战栗,和他崩溃的泣音。
快意和兴奋逐渐修复他快要四分五裂的心神,和惩罚一般的残酷性事不同,谢长淮慢悠悠地补充,语气堪称温柔:“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喻宁呻yin的调子因为绝望和背德而痛苦,又因为身体最浅薄的快感而迷茫愉悦。他被谢长淮粗暴的动作撞得前移,当他好不容易够到一角衣摆,想堵住自己yIn靡的声音,又被后者抓住腰肢拉回。
谢长淮怜爱地吻着喻宁的满是泪痕绯红面颊,喊出他原本的名字:
“谢长瑜,我的好姐姐。”
“一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经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