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凌从医院回来之后,他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他感觉,那个奇怪的医生,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害人。
他病的更重了。
身体的巨变让他害怕。
张凌对腹腔中的‘女性器官’,以及肠道深处的‘囊胞’耿耿于怀。如果任由身体病变,他会变成一个不难不女的怪物。
如果如医生所说,女性子宫和囊胞都发育完全,那他是个前后都能生小孩的奇行种。
作为男人,他怎么能忍受?
他想过另找一家医院,但身体不便很难出门。他开始变得软唧唧的,尤其是胸部和tun部,像被催熟的水果,重新长满了一层脂肪。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身体曲线被勾勒得前凸后翘,有种选美小姐的即视感。
另外,某些身体部位变成了粉色。比如膝盖,手指和脚趾,ru头,tun部,更不用说腿间,总是shi漉漉的鲜嫩缝隙。nai白色的肌肤,被涂上了嫣红的脂粉,连原本的茂密的体毛都掉的一干二净。
实在太色情了,他的身体。像熟过头的蜜桃,轻轻一捏全是汁水。而且他还会控制不了的自己抚摸身体,忘情的摩擦双腿,直到全身痉挛抽搐。
他像全天下最浪荡的ji,sao的无法无天,非常的欠、Cao。
羞耻。
屈辱。
... ...
“那男人死的也太惨了,尸体差不多被撕成了碎片。”
“真是个倒霉鬼,他到底得罪了哪个可怕的家伙。”
“谁知道呢!不过你信么.....这种死法,真是人能干的出来的?”
一道威严的声音打断了闲聊:“你们两个,快过来干活。不要胡说八道!”
门外传来惶恐的交谈,张凌没猜错的话,内容是关于今晨发现的恐怖事件。强撑着身体走到门边,他不敢出去,于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楼道内频繁的走动声,刻意压低的交谈声昭示着形势严峻。偶尔的惊呼声显露出了惊悚。这些声音击打在他纤弱的神经上,张凌紧绷的后背微微发抖。
住在他对门的邻居死了。
一个落魄的中年男人,昨天夜里被人谋杀。死相及其惨烈,脑袋被人硬生生的掰断,然后砸的稀烂,四肢也残缺不全。据说他熟透了的西瓜,被巨大的力量挤压,整个人瞬间爆掉,血ye和惨肢四溅,地板墙壁天花板全都被得染鲜红。
已经有好几波警察找张凌问过话,他的回答都是‘我不认识他,并不清楚,什么也没听到’。
可没人相信他的话。
他们怀疑张凌也是情理之中。毕竟独居、无业、鲜少出门的年轻男子。堕落的生活习惯,周身散发Yin郁气息,拥有变态杀人魔的独特气质。
越是封闭自我的年轻人,越容易干出惊天动地的事。
况且他裹得严严实实,行为战战兢兢。即使他的长相一流,也不能遮掩行为的异常。
等警察询问完整栋楼的住户,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这个年轻人没罪,因为几十户给出的答案如出一辙:‘昨晚并无异常’。
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张凌成功排除嫌疑,但他惴惴不安了一整日。昨晚的事情,像是一个标志。死的虽是对面的邻居,但直觉告诉张凌,那个可怕的家伙冲着他来的。
张凌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太阳彻底西落。看热闹的人和警察都离开了,整栋楼安静下来,冷风吹过的声音变得很明显。
黑夜正式来临,浓重的雾气将老旧公寓包裹,它们疯狂搅动盘旋,预示着不祥。
裤子再次被滑ye浸shi,张凌不得不重新置换。这两天内裤的消耗量巨大,但快速分泌的体ye让他无计可施。
他也试过不穿裤子,可是温热粘稠的热ye顺着大腿,滴落在地板上的感觉.....太过诡异。总是让他有种失禁的错觉。
双腿间让张凌有种撕开的羞耻感。虽然毫无疼感却极度敏感,轻微的摩擦都让他颤栗不止,每当那时腹腔中便有一道热ye冲出,每次张凌都双腿发软的瘫倒在地上,控制不了自身让他感到绝望。前端的Yinjing始终半勃,可即使他认命撸动,它射不出Jingye,只是淅淅沥沥的流出透明ye体,散发出诡异的香气。
无论经历多么强烈的高chao,男人专属的Jingye都离他远去了。
他会变成怪物。
... ...
“叩叩叩!”裤子脱到一半,露出半个屁股蛋时有人在敲门。
这层楼还在警戒期,四周会有警察巡逻,杀人犯应该不会返回作案地点。张凌不敢轻举妄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从行凶的手段来看,那根本就是个变态,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况且,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就是警察也怀疑过,凶手可能不是人。如果是鬼怪一类的话,他是个招Yin体质,这几天身体又变成这副鬼样子,十有八九和他有关系,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还极有可能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