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是为魔尊的事烦恼?”夏氿沏好茶端给陎昳。
那茶入口回甘,水也不烫口,陎昳道:“你总是那么细心。”
夏氿捏着陎昳的肩:“师尊最近天天愁眉不展的,想看不出来都难。”
其他人:不是一直这个表情吗?
陎昳:“魔尊和幕后之人的行踪一直无法捉摸,我怀疑是玄夜派上层出了问题,但用了许多方法都不能查出那人究竟是谁。”
夏氿:“确实棘手。”
见夏氿明明有话,却咬了下嘴唇没有开口,陎昳温声问:“小氿是有什么话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事的。”
夏氿走到陎昳面前,抱拳:“弟子逾越,师尊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是玄夜掌门。”
“白兄?”陎昳沉默片刻:“应该不会是他。”
夏氿:“师尊还是试探一下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走出门外时,夏氿抬手遮了遮太阳。
玄夜派建筑厚重,几乎照不进几缕阳光,只有石缝里挤着密密麻麻的青苔。大殿十分空荡,即使白天也要点着蜡烛。
陈萧合扇,勾着东方白的肩膀:“白兄啊,你们门派什么品味,每次来这我还以为到了魔界呢。”
东方白笑笑:“习惯了。”
陈萧啧啧道:“你要是想装修我给你出钱,我最看不得兄弟吃苦了。”
东方白笑笑:“真不用。”
陈萧又凑上去:“白兄,你就和我们一块去吧,听说那个新发现的洞里面有一件极品灵器,机不可失啊白兄。”
陎昳附和:“是啊白兄。”
东方白笑笑:“我门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们也知道。”
陈萧:“好吧,这样也好。我们还要带上弟子们锻炼锻炼,就麻烦白兄帮我们照看一下门派了。”
陎昳:“尤其是血玉。”
东方白:“血玉?”
陈萧:“忘了说了吗,前不久她那个小弟子除了寻到那把剑,还在剑旁边发现了和牢尽那块一模一样的血玉,只是还在研究,暂时放在了我那。实话实说放我这简直就是最明智的选择。我是谁?我直接藏在房梁上,然后动用最牛的阵法,七七四十九道封印,除了我的血什么也解不开。要不是我足够牛逼,我们敢这时候带弟子去寻宝?”
陈萧表情越说越激动,最后骄傲地眉毛都飞起来了。陎昳,很尴尬。
演的很好,下次别演了。
东方白笑笑:“是吗,我竟不知道。放心,我会好好照看你们门派的,你们去吧。”
陎昳:“白兄,这件事不要和其他人说,等我们回来。”
东方白:“放心。”
离开玄夜派后,陈萧展扇道:“真的是白兄吗,没理由啊。要是不是白兄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陎昳抱剑回头看了一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陈萧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有一个细微的针眼,伤口已经结痂,不注意以为是一颗痣。
正午埋伏在天机派附近不久的陎昳和陈萧发现异动,立马赶到殿内。一颗红色的石子被丢在地上,黑衣人破屋而逃。
追到一处荒道时,发现东方白已经将人擒住,抬手就杀了那人。
陎昳立马上前扯去黑衣人的面罩,是天机派的一位长老。
东方白面露悲悯:“他素与我不和,没想到糊涂至此,竟和魔尊勾结。”
陎昳:“白兄,对不起。”
陈萧也低头认错。
东方白:“谨慎是好事。昨天我就发现门外似乎有人偷听,但又无法感知清楚,于是想将计就计,埋伏在了他逃跑的路上。”
陎昳搜了三遍:“他身上没有血玉。”
东方白抚过死者的眼睛,将眼皮合上:“看来是恨透了我,就算死,也要让我不得安宁。”
接下来的时间,牢尽都没了动静,也许是在寻找血玉吧。
刚回到门内,夏氿已经沏好了茶,见陎昳回来,跪下道:“弟子已经听说了,都怪弟子怀疑玄夜掌门。”
陎昳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扶起来:“你没做错,不用害怕。”
夏氿笑开来:“师尊不怪我真的太好了,我好怕师尊讨厌我。”说完委屈地埋在陎昳怀里。
终于安分下来了,这样师尊就可以多陪陪我了。
好景不长,总有人要和她抢。
宁新频他算个什么东西?
陎昳一副美人骨,是公认的第一仙子,即使性子不热,垂涎三尺的人仍是数不胜数,只是从未有人敢向她坦露心迹。
而宁新频他居然向陎昳表白了。
宁新频:“师尊,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
陎昳:“你说。”
宁新频:“师尊,我喜欢你。”
陎昳愣了一下,然后倒退好几步:“你说什么?”
宁新频:“我喜欢你。师尊,你很温柔,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