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女儿家的闺房中,一个壮硕的男人被捆绑在床的上空,四肢大开,粗糙的长绳压过两个红艳的ru头,系过硬挺如马吊一样的巨根,连上后xue的玉势,玉势被xue中的缅铃影响不停颤动着,连带着身上的粗绳,使得巨根被收紧的绳索挤压着,娇嫩的ru头也被毫不怜惜地摩擦。
绑住的位置恰好能让男人的gui头在晃动中擦上床铺,细长的玉棒将Jing口死死地堵住,每一次摩擦都会让玉棒狠狠地cao上脆弱的管道。
“嗯!”
缅铃在他柔软的肠道中疯狂震动,早已被调教熟的后xue被欺负地不停流水,饥渴地吮吸着恨不得将它再吞里面一点。前面被堵住的Yinjing也一点点地滴着透明的ye体。
可对男人而言这一切都比不过心爱之人的阳物进入到他的嘴里,男人英俊的脸此时全是情欲带来的chao红,那双总是锋利的眼睛被水汽弥漫着,眼角甚至有了泪痕,他薄情的双唇包裹着心爱之人的玉jing,粗糙的舌头仔细舔过上面的每一条纹路,喉咙收缩着殷勤地伺候着插入的gui头。
北冥雪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男人狼狈的样子,手指划过他的眉眼、被撑大到有些撕裂的嘴角,轻抚着他被塞满的喉咙,感受着男人的颤抖。
“数月不见,哥哥这嘴上功夫倒是没有退步。”
北冥雪被伺候得愈发兴奋,她的另一只手扬起长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男人蜜色的背上,在那残留着战斗伤疤的地方留下属于情欲的鞭痕。
“呜……”
男人的呻yin被口中的玉jing死死堵住,全身上下唯一留出的孔急促地呼吸着,捕捉着面前之人的冷香。
男人那一身象征着力量的肌rou此时被情欲浸染地酥麻极了,一颤一颤地显得有几分可爱,惹得北冥雪上手亵玩。
“哥哥可要接好了,要是漏了一滴……”北冥雪托着男人的喉咙,似真似假地警告着,随机放开Jing关。
Jingye瞬间射进了男人的食道,被男人饥渴地吞咽着,宛如饿了不知多久流浪者突然找到了美味佳肴,于是只会不计后果地狼吞虎咽。
男人身下堵塞着Jing孔的玉棒不知什么时候被抽了出来,那硬挺到发紫的巨根猛地射出一股股浓Jing,甚至在软下来后依然如失禁般溢出浓稠的ye体。
良久,北冥落从极端的快感中醒来,身上的绳子早已解开,身下是被他乱七八糟的体ye弄得泥泞不堪的床铺,嘴里还死死含住妹妹的玉jing。
他发麻的舌头力不从心地舔了几下,似乎还想尝尝那美味。
“哥哥可真是贪吃。”
北冥雪嗔怪道,托着他的脖子抽出自己的玉jing。北冥落只能顺从地接受,脸上格外不舍。
“没吃饱。”男人的喉咙沙哑,有些闷闷不乐。
“兄长还要去皇宫面圣呢,可不能耽搁太久。”北冥雪的食指轻点了一下男人红肿的嘴唇,想到北冥落会带着这一身痕迹若无其事地站在那位帝王面前就格外愉悦。
真可惜看不到那位陛下当时的脸色如何。
“你要和我一起吗?”似是感觉到北冥雪的意图,北冥落邀请道。
“兄长可真是狠心,妹妹伺候你这么久,可是已经累惨了。”北冥雪委屈道,佯怒地下床,丢下了一身狼藉的北冥落。
北冥落闭目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向下仆早已备好的浴桶。等到他整理好自己时,床榻已经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这里经历过一场yIn靡的性事,房间中也点了熏香,驱散了冲人的石楠花味。
北冥落轻啧了一声,王府的人动作越来越利索了啊。
另一边,北冥雪接到了皇后举办的品花宴的帖子。
“既是娘娘的邀请,雪儿必定是要去的。”北冥雪拥着母亲细软的腰,将两封请帖放在一旁,
“娘亲的花在贵妇之中定能拔得头筹。”北冥雪贴着翡雨的耳朵暧昧地说着。
“胡言乱语……”翡雨羞得偏头躲开北冥雪的目光,身子却紧紧贴在女儿的身上。
北冥雪顺势将脸埋进翡雨的颈窝,红唇在说话时擦过那细腻的皮肤,
“女儿可是爱极了母亲的花,恨不得天天看着它,与它亲近呢……”
“你就哄我吧。”翡雨娇嗔道,却也确实被哄得舒服,身下那处都高兴得吐蜜。
“女儿可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北冥雪的唇舌在翡雨的香肩上落下红梅般的印记,手伸进翡雨的裙摆握住了那朵娇嫩的花。
“嗯……”翡雨一下子软了身子,虚靠在北冥雪的怀中,被自己女儿的手心送上了高chao。
北冥雪捧着那新鲜的花蜜递到母亲的嘴边,翡雨羞红着一张脸,伸出小舌,如小猫舔水般吃完了花蜜,还贪心地继续舔着女儿香软的手心,一双美目脉脉地看着北冥雪的眼睛,比那青楼的ji子都要勾人几分。
“好娘亲,莫要勾我了,雪儿可要好好帮娘亲养养花,才能在宴上艳压群芳啊。”北冥雪讨饶道。她娘亲那花向来娇气得狠,喂饱了便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了,欺负得很了又会不懂